退無可退2(高H)
時間終于到了夜晚12點,伊森步伐沉穩地推門而入,身后跟著林副官。何甜玉慌忙從床上跳起,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急切地想要看到他。 林副官低聲匯報:“沉牧已降職,調往分部負責東南亞新興市場戰略。華國這邊,可調動香港的林家輝來接任主導?!?/br> 伊森點了點頭。 然后目光落在門口的何甜玉身上——她穿著絲質睡衣,光著腳丫,細小的腳趾微微蜷起。似乎一整天都睡著,頭發散亂無章,有幾縷頑皮地翹起,仿佛被夜風輕輕撥弄。她的神情迷離恍惚,眼眶微微泛紅,像是剛剛哭過,唇色因緊抿而更顯鮮艷,帶著幾分無力又倔強的紅暈,像是一朵在暴雨風中捻落的花瓣,脆弱卻倔強地站在那里。 伊森輕輕招了招手,何甜玉猶豫片刻,還是主動走近,站到他面前。林副官默默退了出去,屋內只剩下兩人。 伊森伸手拍了拍自己大腿,示意她坐下。何甜玉遲疑了一瞬,終究還是緩緩坐了上去。伊森微微調整了姿勢,故意輕輕動了一下,讓她失去平衡,身體險些傾倒。 她本能地抓緊他的脖頸,輕聲喚道:“伊森……” 感受到她的依賴,伊森穩穩地扶正她的身體,輕輕挪動她的屁股,讓她穩穩地坐在自己腿上。 “今天做什么了?”伊森的聲音低沉而帶著磁性,藍色的眼眸在夜色中閃爍著幽幽光芒,帶著幾分蠱惑與挑逗。 何甜玉輕輕搖頭,聲音有些沙?。骸爸皇撬X?!?/br> 伊森微微一笑,目光緊盯著她,繼續追問:“想我了嗎?” 她遲疑了一下,終于輕聲應道:“嗯?!?/br> 他緩緩伸手,指尖溫柔地滑過她的唇瓣,揉捏著:“想我……想我抱你嗎?” “不是……”何甜玉尷尬的扭頭。 “告訴我,”伊森低聲道,聲音里帶著一絲誘導挑逗,“你到底想要什么?” 女孩沉默,帶著羞澀和不安,聲音低到似乎要消失,“想……抱……” “可以?!币辽瓌幼鞲纱嗬?,分開何甜玉的大腿,讓她跨坐在他大腿上。 伊森的雙手穩穩托住她的屁股,低頭看著慌張的女孩,藍色的眼眸閃過一抹幽黑的光。 女孩的身體嬌小而柔軟,被他高大的身影籠罩得幾乎無處可逃。 伊森俯下身,呼吸貼近她的頸側,深深嗅了一口她的氣息。 何甜玉緊張的拉著他的衣襟,不敢動彈。 他的鼻尖仿佛要嵌進她的脖頸里,一寸寸滑過耳垂、發根,再到頸窩,那動作既克制又帶著侵略性,像某種無聲的宣示。 何甜玉緊張地攥著他襯衫的衣襟,指節微微泛白,整個人僵在他懷里,甚至不敢呼吸,生怕一個動作就觸發了什么不可逆的情勢。 “愿意嗎?”伊森低聲問,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什么?”何甜玉怔了一下,下意識反問,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她其實聽懂了,卻不敢回應,也不敢面對那句話背后可能意味的一切。 “我、要、干、你,愿意嗎?”他又重復問,聲音更輕,卻帶著一種冷靜的執著,仿佛在用這句話一遍遍雕刻她的意志。 她被這句露骨的話嚇得渾身一緊,心跳仿佛失控般亂撞,耳邊都是“突突突”的回響。她僵硬地抬起頭,像是被人猛地從夢中叫醒,眼神里還帶著慌亂和不可置信。 伊森卻不再需要她回應,像忍耐許久的兇獸,終于露出壓抑已久的赤裸欲望,那笑容里帶著幾分危險的狂熱和危險。 他將何甜玉拋到床上,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候,猛的扯開她的上衣,幾顆扣子伴隨著動作急促地滑落,露出她白皙細膩的胸脯弧度,頂尖粉紅的一點好像被嚇得瞬間立了起來。 伊森利落的將她擺弄出一個躺平的姿勢。 側身抱她,左手圈住她的脖子,扣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扭過來,然后低頭叼住她的嘴唇舔吻,然后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勾出她的舌頭吮吸。 “好香……”伊森低語,忍不住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把嘴張得更大,他好將舌頭更深入的進去掃蕩,卷出她所有的津液。 何甜玉感覺自己像被一頭野獸咬住,那又熱又有力道的舌頭將她卷得無法呼吸,又疼又癢……又刺激,好像可以燙平她所有的不安。 她忍不住掙扎身體,仰起頭,想要捕獲一口新鮮空氣。 纖細柔軟的身體卻藏著一對豐盈挺立的乳,隨著身體前仰,剛好落入伊森的右手。 修長有力的大掌完全覆蓋住其中一只,狠狠的一把揉弄,掐玩,軟軟的胸rou被掐得溢出手指縫,乳尖上那一點也隨之落入修長有力的手指中,被畫圈、彈壓,紅點被狠狠的按壓著,直到陷進乳rou里,然后又被指尖扯出來,反復幾次,絲毫沒有對嬌美脆弱部位的憐惜,而不是毫不留情的掠奪。 何甜玉“啊”的一聲,生澀的身體仿佛受不了如此激烈的挑動,哀叫出聲。 “不要……,不,伊森,好疼?!昂翁鹩翊丝搪曇粲周浻痔?,帶著點凄然求饒的尾音惹得伊森……想要更加粗暴的弄她。 “不、準?!币辽氖掷^續弄著她,舌頭終于放過她被吮得紅嫩嬌艷的唇,繞在她的耳蝸中,又吸又舔,然后……劃過她的下巴,脖頸…… 他突然抓住她雙手,不容拒絕地向上拉起扣在上方,這個動作讓她上半身更加挺立,光溜溜的毫無抵抗之力。 伊森俯身貼近,呼吸噴灑在她裸露的腋窩處。那是最私密、最容易被忽略的地方,敏感得幾乎顫抖。他的鼻尖埋進她的腋窩,吸著她腋窩的氣味,比記憶中更濃郁的月季香味,情動的味道。 舌頭在她的腋窩凹陷處,不斷的掃蕩,舔舐,留下一串串光滑的水嘖。 “伊森……我不行……停,伊森……”何甜玉掙扎著扭動。 而伊森卻毫不動搖,反而加深了力道,將她更緊地嵌入自己懷中。舌頭從腋窩移動到了胸部,繞著她那顆尖尖周旋舔吻,牙齒輕咬著拉扯。 他的大掌按住她腰側,幾乎是強硬地將她向下壓,使她圓潤緊實的臀部貼住自己的rou根,幾乎沒有一絲空隙。 然后用力的往前頂蹭,模擬進出的動作,在她的屁股縫隙中一下一下撞擊。 嫌棄褲子阻隔,他不耐煩地將她褲子連同內褲,粗暴的扯掉。露出她白嫩的、粉色的、沒有陰毛的花苞。 他藍眸閃動,下頜微繃,眼底那抹暗火,像是隨時要吞噬她整個人。 手掌快速落到她的花苞上,揉著,手指捏住她脆弱的花蒂,搓著,指甲或輕或重,扣弄著;rou根使勁壓著屁股縫,頂著,恨不能立刻塞進去的兇猛。 上下玩弄,前后戳動。 “伊森……”她受不了了,喘息著喊他,聲音軟軟地黏在他的耳邊,像某種藏不住的請求。 他的瞳孔微微收縮,喉結狠狠滾了一下,兩個手指忽而狠狠戳了進去她的花苞內…… “啊~”何甜玉似疼又麻,經受不住的想要躲開。 兩個手指從慢至快,至瘋狂抽動,rouxue發出一股嘖嘖的水嘖聲。 而她胸部的尖尖,被玩弄啃噬得又腫又紅,顫巍巍的,十分可憐。 何甜玉感到身體熱氣騰騰,一股一股的熱意從她的下體涌出,那里已經濕成一片。 伊森跨在何甜玉身上,小小一只,柔軟如雪,被他高大的身軀正面覆蓋住,既壓迫又令人心安。 “舌頭伸出來?!彼?。 何甜玉顫顫地伸出自己的舌頭,他將弄過她下身的手指抽出來,夾住她的舌頭不讓她往回縮,讓她忍不住溢出些許口水,然后俯身叼著她的舌頭吸著,舔干凈她的口水,然后又直起身,將手指又戳進她的花苞中,兇狠的戳著。 何甜玉眼神幾斤渙散,只是斷斷續續發出幾聲破碎的喘氣聲,而此時,伊森仿佛忍耐已久,提起自己已經硬到發燙的rou根,觸不及防插了進去,喚起何甜玉眼神的聚焦。 “疼……”她喊了出來。 他雙手撐在她腦袋兩側,手臂肌rou如鋼鐵般堅韌;身體俯在她上方,胸膛厚實,帶著爆發的力量感。 結實有力的屁股猛烈地撞擊她已經完全濕潤的下體,完全的進入,又抽了出來。 “伊森…我…我受不了…呼吸不了…啊…求你”聲音像是從舌根勉強擠出,輕微破碎,不似言語,反像求饒。 他卻將身體又往下壓了幾分,將她撈起來緊緊鎖住,用力的扯著她往下撞擊。 “痛,痛,伊森,痛……”似乎只要叫著他的名字,就能讓他放過她一樣。 然而他卻像失控的獸,又長又粗的性器,持續而猛烈的往深處頂弄,好像頂不到邊就解不了渴的急迫。 她疼得瑟縮,雙手在空中亂揮,想要逃開,但只要她一出現逃避的動作,眼前的猛獸就會追咬得更緊。 無處可逃,無路可走。 他戳弄得又猛又快,忽而拉開她一條腿往上提,被抽得泛起嫣紅色、濕答答的無毛花苞暴露在伊森眼皮下,性器重新頂進去,切換著角度在里面攪動。 何甜玉突然激烈的抖了幾下,好像身體某個器官被觸碰到,疼痛變成了酸麻,酸麻變成了瘙癢,xue口猛烈的收縮,胯部痙攣一般抖著。 “不行,啊~伊森……繞了我……”何甜玉尖叫著想要躲開這種陌生的情潮。 伊森“嗯”了一聲,隱忍的低啞,但身體卻不為所動,rou根越發往里面戳弄,連yinnang都恨不得擠壓進去,她越是本能地往后縮,他便越是堅定地鉗住她的腿,將她拉向那灼熱的貼近,寸步不讓。 她的身體止不住地扭動,一股失控的熱流迅速蔓延全身,意識仿佛被抽離,只余下那一聲微顫而無法遏制的呻吟,從唇間泄出。 男人將她抱起,她全身已軟得沒有力氣,如同一只被摧殘壞的洋娃娃,毫無還手之力地垮坐在他身上。 他緊緊圈著她,繼續往上頂著,她濕淋淋高潮過后的花苞,熱得像火,軟的像水,更能容納他粗長的熱度,被干開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他用力掰扯著她兩瓣飽滿軟乎的屁股,想要她完全全全的吃進他的全部,太緊了,他要把繼續把她干開。 啪、啪啪,他的手掌拍打著她的屁股上,讓她忍不住的縮緊xue口。 “伊森,伊森……疼……別打”又是那種嬌軟的聲音,卻只能勾起男人更多無情的肆虐。 掰開,揉碎,性器毫不留情的上下頂弄。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后像暴風雨般擊打她嬌軟的身體,隨之人又被他擺弄著跪趴在床上,頭被他按壓進枕頭里,屁股高高翹著供他擺弄,大腿張開,雙手被他抓著背在身后,猛烈的抽動,完全的挺進,完全的退出…… 他猛地收緊肌rou,整個人如同拉滿的弓弦,翻身將她轉至面前,動作果斷而強硬。他低頭望著她,眼神暗涌,握住自己高漲的欲望,抵至她唇前。就在那一刻,他輕聲低啞地喚了她的名字“甜——”,而后幾道熾熱的液體迸發而出,落在她的睫毛、唇角與發絲間,溫熱而混亂。 她聞道一股淡淡的腥味,忍不住張開嘴想要吐出來。 他卻趁機將guitou擠進她嘴里,淺淺攪了幾下,將最后幾股液體噴射進她的喉嚨內。 她觸不及防,咳嗽了幾聲,想要推開他。 他卻俯下身,卷走了她口腔所有的津液,然后再渡給她。 夜,還很長…… 何甜玉只記得最后一刻,自己幾乎已失去意識,仿佛整個身體都被抽空了力氣,只能任由他掌控,像一具失去自主的洋娃娃,被他隨心所欲地擺弄出喜歡的姿態。他的每一次深入都像浪潮般將她卷走,意識模糊得像被海水打濕的棉布,軟綿、沉溺,最終在這場無聲的吞噬中徹底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