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不打不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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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儒任嘴角的笑容僵硬住了,面對這樣的情況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都說動物隨主人,秋濤谷騎著的馬都隨了秋濤谷的臭屁個性,不屑地向著司儒任噴了噴鼻息,還企圖一口咬掉司儒任頭上的發冠。 “這位公子,你看上去似乎是軍機院的人,此地發生如此之大的變故,難得你就沒有任何的表示嗎?”司儒任雖然心中有些怒氣,但良好的教養還是讓他忍住了自己的怒火。 秋濤谷有些奇怪地看了司儒任一眼,說道:“這管我什么事,就算出了事,也是軍機院頭頭應該cao心的,我原本在天機院和各位jiejie做事很開心,莫名其妙把我拉來干這個,我消極怠工有錯嗎?!闭f了一通沒有邏輯的歪理,秋濤谷又低下頭繼續辨認自己手中的地圖。 可是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他猛然抬頭,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司儒任,熟悉的記憶再一次涌上心頭。 “小心頭…”“小心手…”“哈,我可是提醒過你了…”“恩公?。?!” 一時之間,秋濤谷百感交集,悲憤萬千,他憤怒地扔掉手中的地圖,抽出自己身邊的九章伏魔劍,對著司儒任大吼道:“是你??!就是你!那天在酒館的人!” 司儒任一挑眉毛,直面秋濤谷的九章伏魔劍劍氣,不由地叫了一聲好:“好哇,好劍!”說罷自己身后的云龍斬也有些蠢蠢欲動,那是遇到剄敵的激動。 秋濤谷看了司儒任這一副好戰的樣子,也不多說,直接揮劍向司儒任而去,想一討幾天前因他而起的恥辱。 面對秋濤谷裹攜著怒氣的劍意,司儒任憾然從背后抽出云龍斬,當——的一聲,激戰聲響徹整個荒野。 “若是我贏了,你就留下來和我一起尋找這個城鎮變成荒蕪的原因?!泵鎸η餄鹊恼姓兄睋溟T面,司儒任講云龍斬大開大合,還有余力與秋濤谷談條件。 “那你等我輸了再說吧?!闭f罷秋濤谷又祭起真氣,旋于自己的腳底,整個人腳不落地,飛快地使出自己所學之招。 面對叮叮當當,不絕于耳的細密攻擊,司儒任不由得有些吃力起來,但更多的還是遇到對手的興奮,他猛然催動自己周身的真元,雖然用的是刀,但卻依舊靈巧。 二人在荒野中激戰不休,不知不覺就到了月上樹梢的時候,秋濤谷和司儒任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攻擊,秋濤谷很少見地露出嚴肅的表情,說道:“承認了?!?/br> 司儒任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秋濤谷可以在慎界橫行霸道,除了自己的出身顯赫,胞姐是天機院的祀嬛之外,還是因為自己的劍術高超,清冷的劍意是他孤寂背影的寫照。 如今遇上一個實力相當的對手,自然是求之不得,一句承讓,已經是對于秋濤谷來說最大的夸獎。 “如何,既然你輸了,那么我們之前的約定,就奏效了?!?/br> 秋濤谷腦內一時卡殼,不知道司儒任說的約定到底是什么,左思右想了半天之后,終于想起來是要協助他察看這一帶的荒蕪之地。 反正自己也是出來巡邏的,如今遇上了蹊蹺,察看一番也是正常,秋濤谷自然點頭答應。 不過目前來說,最為嚴峻的問題,并不是這片詭異的荒蕪之地,而是秋濤谷和司儒任打了一個下午,早就餓了。 而他們所這的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根本沒有什么酒樓,飯鋪讓他們吃喝。 秋濤谷身為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大少爺,自然是不會在野地里做飯,他幽幽地看著司儒任,說道:“今天是你贏了,自然是贏了的人做飯?!?/br> 面對秋濤谷的無賴提議,司儒任只得全盤接受,不過野味的捕捉,自然是落在了秋濤谷的身上。 秋濤谷雖然有些不情愿,但還是提著自己的九章伏魔劍出去了,溜達了好幾圈,幾乎把四周的枯草堆都插了一遍,才滿載而歸地回來:九章伏魔劍上零零散散地插著兩只瘦小的野兔,和一只五色錦毛雞。 司儒任看了一眼,就接過來扒皮取rou,在處理完那兩只瘦小的兔子后,司儒任看著那錦毛雞有些出神,說道:“你真的要吃錦毛雞嗎,可它和你好像啊,你們其實是同類吧?!?/br> 聽了這話秋濤谷氣的一甩九章伏魔劍,拿起司儒任的云龍斬就是對著錦毛雞一頓亂砍。 一邊砍還在那里煞有介事地說道:“對啊,不僅是同類吃同類,還有同類相殘呢?!?/br> 二人雖然吵吵鬧鬧,但還是趕在饑腸轆轆之前把兩只瘦小的兔子烤好,錦毛雞也被秋濤谷親手扒了皮,拔了羽毛,裹上一層厚厚的泥土,做成了叫花雞。 秋濤谷和司儒任二人狼吞虎咽地吃完了烤兔子墊饑,就無所事事地等著叫花雞的出爐。 秋濤谷不顧形象地躺在沙石地上,叼著根草,吊兒郎當地翹著二郎腿,問司儒任:“哎,我說,你是閑的沒事做嗎,好好的你沒事來調查這個荒地做什么?!?/br> 司儒任用樹枝戳了戳叫花雞外面裹著的泥土,哼哼唧唧,左言而右顧地說道:“因為一個…承諾?!?/br> 秋濤谷一聽這個就打起了精神,感覺八卦的氣息彌漫在整個荒野之上,但無論秋濤谷再這么追問,司儒任也不打算告訴他其他的什么細節。 秋濤谷無法,知道追問也沒有什么用,只得又把注意了放在了火力的,滿是泥巴的叫花雞上。 叫花雞在篝火前漸漸地散發出陣陣清香,也不知道司儒任用什么包的,香得讓人食欲大開。 終于,叫花雞的泥土開始噼里啪啦地發出爆裂地聲音,這也說明了叫花雞出爐在望,油脂順著龜裂的泥土離開,讓人食欲大動。 秋濤谷和司儒任二人專心致志地吃著手里的叫花雞,原本毫不在意自己形象的秋濤谷突然心中一動,做直了身體,還算溫暖的空氣,不知道何時被奇怪的冷氣所保衛。 “似乎,有點蹊蹺?!鼻餄饶闷鹱约旱木耪路?,呢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