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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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師離開后,我蜷縮在被子里昏昏沉沉地睡去。半夢半醒間,似乎聽見手機震動的聲音,但渾身酸痛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再醒來時,窗外已是黃昏,床頭放著一杯溫水,杯底壓著一張便簽:「六點出門,穿那件米色連衣裙?!?/br> 是夏老師一貫簡潔有力的字跡。 我撐著身子坐起來,腿間的酸脹感立刻提醒著今早的瘋狂。浴室鏡子里,身上全是他的痕跡——鎖骨上的咬痕,腰側的指印,大腿內側的淤青……我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流沖刷過皮膚,卻怎么也洗不掉那種被他徹底占有的感覺。 晚上六點整,夏老師的車準時停在樓下。他穿著深灰色西裝,金絲眼鏡后的目光平靜如水,仿佛早上那個發狠的男人不是他。 上車。他替我拉開車門,動作紳士得像個真正的師長。 車內彌漫著淡淡的皮革香,我攥著裙角,偷偷瞄他。夏老師單手扶著方向盤,袖口露出一截修長的手腕,上面還有幾道淺淺的紅痕——是我早上抓的。 看什么?他突然開口。 沒、沒什么...我慌忙移開視線。 夏老師輕笑一聲,右手自然地搭在我腿上,拇指摩挲著裙擺下的皮膚:疼嗎? 我耳根發燙,輕輕搖頭。 撒謊。他的手指突然用力,在淤青處按了一下,今早哭得那么兇。 車子在一家高檔商場停下。夏老師帶我走進一家精品店,店員熱情地迎上來:夏先生,您預訂的套裝已經準備好了。 更衣室里,我換上那套米色西裝裙,剪裁得體地勾勒出腰線。推門出去時,夏老師正站在落地窗前看手機,聽到聲響轉過身,鏡片后的眸光驟然暗了下來。 轉一圈。 我乖乖照做,他的目光像x光一樣掃過全身:腰圍大了半寸。 店員連忙道歉:我們馬上修改! 夏老師走近,手指在我腰間丈量:瘦了。語氣有些不悅,最近沒好好吃飯? 競賽太忙... 以后每天拍照給我看。他打斷我,轉頭對店員說,改好后送到這個地址。 離開商場時,華燈初上。夏老師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帶我去了一家日料店。包廂里,他脫掉西裝外套,給我倒了一杯大麥茶。 面試要注意三點。他夾了一塊三文魚放在我碟子里,第一,遇到不會的題直接跳過。 我點點頭,看著他修長的手指捏著筷子,突然想起這雙手今早是怎樣粗暴地掐著我的腰。 第二,他抬眼看我,金絲眼鏡反射著暖光,別讓陳默碰你。 筷子差點掉在桌上。夏老師仿佛沒注意到我的慌亂,繼續道:第三...突然傾身過來,拇指擦掉我嘴角的芥末,每天晚上視頻。 他的氣息近在咫尺,我屏住呼吸,聽見自己心跳如雷。 能做到嗎? 能... 夏老師滿意地坐回去,又恢復了那副優雅自持的模樣。飯后甜點是抹茶冰淇淋,他嘗了一口就推給我:太甜。 回程的車上,我昏昏欲睡。等紅燈時,夏老師突然開口:下周的機票改簽了。 嗯? 提前一天去。他目視前方,帶你去見個人。 我沒敢問是誰,只是點點頭。夏老師的手覆上我的膝蓋,溫度透過布料傳來:睡會兒吧。 車窗外的霓虹燈模糊成一片,我靠著頭枕,悄悄把臉轉向他那邊。月光透過天窗灑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鏡片后的眼睛專注地看著前方路況,下頜線繃得有些緊。 這一刻的夏老師,和今早那個發狠的男人判若兩人。但我知道,在那副斯文禁欲的表象下,藏著怎樣的偏執與占有欲。 ∞項鏈在鎖骨間微微發燙,像是無聲的烙印。 車子駛入小區地下車庫,引擎熄滅的瞬間,黑暗籠罩下來。夏老師沒有立即下車,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擊,像在思考一道難解的數學題。 醒了?他側過臉,鏡片后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深沉。 我揉了揉眼睛,點點頭。車內一時安靜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夏老師突然解開安全帶,傾身過來。他的手掌貼上我的臉頰,拇指輕輕摩挲著我的下唇——那里還殘留著今早被他咬破的痕跡。 疼嗎?他低聲問,聲音里帶著罕見的遲疑。 我搖搖頭,卻被他捏住下巴抬高:說謊。 他的吻落下來,比想象中溫柔,舌尖輕輕舔過傷口,像是在彌補什么。我忍不住抓住他的襯衫前襟,感受著他胸膛的溫度透過布料傳來。 一吻結束,夏老師抵著我的額頭,呼吸有些亂:知道我為什么生氣嗎? 我抿著唇沒說話。 因為我以為...他的手指插入我的發間,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你會毫不猶豫選擇我。 地下車庫的感應燈突然熄滅,黑暗中,他的氣息近在咫尺。我鼓起勇氣,主動吻上他的唇角:我選的一直是你。 夏老師的呼吸明顯一滯。下一秒,他猛地扣住我的后腦,將這個吻加深。唇舌交纏間,我嘗到了抹茶冰淇淋的余味,還有他特有的那種清冽氣息。 證明給我看。他啞著嗓子命令,手指已經挑開了我連衣裙的肩帶。 在、在這里?我驚慌地看向四周,雖然這個時間車庫幾乎沒人,但—— 怕了?夏老師咬住我的耳垂,另一只手按下座椅調節鍵,我的椅背緩緩放平,今早不是還很勇敢? 他的膝蓋頂進我雙腿之間,西裝褲的布料摩擦著敏感的肌膚。我咬著唇不讓自己出聲,卻被他用牙齒撬開:叫出來。 會...會被聽到... 他惡劣地頂了一下,聽我的好學生是怎么求饒的。 車窗漸漸蒙上一層霧氣,夏老師的手探入裙底,指尖刮過絲襪的邊緣。他今天出奇地有耐心,慢條斯理地撩撥,就是不給我個痛快。 夏老師...我扭著腰去夠他的手,卻被他按著肩膀釘在座椅上。 急什么?他低笑,指尖在入口處打轉,不是說自己能去北京嗎? 我羞恥地別過臉,卻被他扳回來:看著我。 月光不知何時透過天窗灑進來,照在他半褪的襯衫上,勾勒出精壯的腰線。夏老師摘掉眼鏡,那雙總是冷靜自持的眼睛此刻滿是情欲的暗色。 最后一次機會,他抵上來,guntang的欲望貼著我的大腿,要誰陪你去? 你...我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他,只要你... 這個答案似乎取悅了他。夏老師終于不再折磨我,挺身進入時,我們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車內的空間逼仄,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撞進靈魂深處。我抓著他的肩膀,指甲陷入肌rou,他卻像感覺不到疼一樣,反而更加發狠地頂弄。 記住這種感覺...他咬著我的鎖骨低語,記住是誰在愛你。 高潮來得又快又猛,我顫抖著咬住他的肩膀,不讓自己叫得太大聲。夏老師悶哼一聲,guntang的液體注入體內,像是某種無聲的宣告。 良久,他輕輕吻去我眼角的淚水,替我整理好衣裙,走吧,我送你回家。 從夏老師家出來后的第三天,我收到了陳默的短信。 「下午三點,圖書館a區?!?/br> 簡單的一行字,卻讓我盯著手機屏幕發了好久的呆。自從那天夏老師替我回復了消息后,陳默就再沒聯系過我。 我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去了。 圖書館a區最后一排書架后,陳默靠在窗邊,手里翻著一本《拓撲學》。陽光透過玻璃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清瘦的輪廓。他今天沒戴眼鏡,眼下有明顯的青黑,像是很久沒睡好。 聽到腳步聲,他頭也不抬:來了? 嗯。我攥著書包帶,站在離他一米遠的地方。 陳默合上書,目光落在我脖子上——那里還留著夏老師前天咬的痕跡,被高領毛衣遮了大半,但靠近鎖骨的位置仍能看見一點紅印。 他盯著看了兩秒,突然笑了:看來夏老師挺賣力。 我耳根發燙,沒接話。 陳默從書包里拿出一個文件袋:北大面試的注意事項,我整理了一份。 文件袋沉甸甸的,里面除了資料,還有一張手繪的考場路線圖,甚至標注了最近的洗手間和飲水機位置。 謝謝...我小聲說。 不用。他語氣平淡,反正我也要去。 我猛地抬頭:什么? 我爸找了關系。陳默扯了扯嘴角,第二名破格補錄。 陽光突然變得刺眼起來。我低頭翻著資料,發現每頁角落都畫著一個小小的?符號,和陳默送我的書簽一樣。 什么時候走?我問。 和你同一天。他頓了頓,不同航班。 沉默在書架間蔓延。陳默突然伸手,指尖輕輕碰了碰我的高領毛衣邊緣:疼嗎? 我搖搖頭。 他強迫你的? 不是... 那就是自愿的。陳默收回手,聲音冷了下來,挺好。 他轉身要走,我鬼使神差地拉住他的衣袖:陳默... 怎么?他回頭,眼神銳利如刀,現在又需要我了? 我啞口無言。 陳默盯著我看了幾秒,突然俯身逼近: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嗎?他的呼吸噴在我耳畔,我他媽居然還在幫你。 說完,他抽回袖子大步離開,背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孤獨。 我站在原地,手里攥著那個文件袋,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揪住。 ∞項鏈在衣領下微微發燙,而?書簽靜靜躺在書包夾層里。 兩個截然不同的符號。 我抱著文件袋走出圖書館時,天空飄起了細雨。沒帶傘,只好站在屋檐下等雨停。手機震動,是夏老師發來的消息:「在哪?我去接你?!?/br> 剛想回復,余光卻瞥見馬路對面——陳默站在公交站臺,同樣沒帶傘,雨水順著他的發梢滴落,打濕了襯衫領口。 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視線,抬頭看過來。隔著雨幕,我們的目光短暫相接。 他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弧度,轉身走進了雨中。 —— 夏老師的車很快停在了圖書館門口。他撐傘走過來,目光落在我懷里的文件袋上:陳默給的? 我點點頭。 夏老師沒說什么,只是接過文件袋,另一只手攬住我的肩膀:回家。 車內暖氣開得很足,他遞給我一條干毛巾:擦擦。 我低頭擦著頭發,聽見他問:他說什么了? 他說...他也要去北京。我小聲回答,補錄名額。 夏老師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兩下,語氣平靜:知道了。 雨越下越大,車窗上的水痕扭曲了外面的世界。夏老師突然把車停在路邊,轉身看著我:你希望他去嗎? 這個問題來得太突然,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夏老師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算了,不用回答。 他重新發動車子,聲音很輕:我訂了后天的機票,帶你去見我的導師。 嗯。 雨刷器有節奏地擺動著。夏老師的手伸過來,握住我的:冷嗎? 他的手心很暖,我搖搖頭,下意識回握住。 ——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看陳默給的資料。每一頁都寫滿了詳細的批注,甚至還有針對不同面試官的應對策略。翻到最后,發現夾著一張便簽: 「考場三樓走廊盡頭的窗戶能看到銀杏樹,緊張的時候就看看?!?/br> 字跡工整利落,像他一貫的風格。 手機突然亮起,陳默發來一條消息: 「資料第17頁有個錯誤,修正版發你郵箱了?!?/br> 緊接著又是一條: 「別回復,夏正源會不高興?!?/br> 我盯著屏幕看了很久,最終還是沒有回復。窗外,雨聲漸歇,月光透過云層灑進來,照在∞項鏈上,泛著清冷的光。 后天就要去北京了。 帶著夏老師的期待。 帶著陳默的祝福。 帶著我自己都理不清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