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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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師家的落地窗映著夜色,我蜷在沙發里翻看面試資料,突然手機震動——陳默發來航班信息,附言:「酒店訂在你考場附近?!?/br> 指尖懸在屏幕上方,我猶豫著沒回復。身后突然伸來一只手抽走手機,夏老師的聲音冷得像冰:解釋。 我轉身,對上他鏡片后翻涌的暗色。他的指節捏著手機,骨節發白,屏幕上還亮著陳默的消息。 他...他說要一起去... 你答應了?夏老師摘下眼鏡,隨手扔在茶幾上。金屬框架碰撞的聲響讓我心頭一跳。 我...還沒回... 他忽然笑了,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笑。下一秒,我被他拽起來按在落地窗上,冰涼的玻璃貼上胸前,背后是他guntang的軀體。 看來我教得不夠好。他的唇貼上我的后頸,犬齒廝磨著那塊軟rou,讓我的學生還有精力招惹別人。 手機被扔在地毯上,屏幕還亮著。夏老師的手掌探入衣擺,粗暴地揉捏著腰側的軟rou:這里,他也碰過? 沒...??! 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刺耳。夏老師扯開我的襯衫,紐扣崩落在地板上四處飛濺。他的膝蓋頂進我雙腿之間,強迫我擺出羞恥的姿勢。 窗、窗戶...我顫抖著掙扎,會被人看見... 讓他們看。他咬住我的耳垂,皮帶扣清脆的聲響像是某種宣判,看我的好學生是怎么被懲罰的。 沒有任何準備,他直接闖了進來。疼痛讓我眼前發黑,指甲在玻璃上刮出刺耳的聲音。夏老師掐著我的腰,每一下都撞到最深處:舒服嗎?比陳默怎么樣? 不要...不要說...我搖頭啜泣,卻被扳過下巴強迫看向窗外——夜色中我們的倒影清晰可見,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籠罩著我,像是要把我釘進玻璃里。 現在給他回消息。夏老師把手機塞到我手里,身下的動作卻不停,說你不要他陪。 屏幕因為我的顫抖而晃動,淚水模糊了視線。夏老師突然加重力道,我驚叫一聲,手指不小心按到了發送鍵—— 「好」 簡單的一個字,卻讓身后的男人徹底失控。他扔開手機,雙手掐著我的胯骨發狠地頂弄:賤不賤?嗯? 疼痛漸漸變成難耐的癢,我咬著唇不讓自己出聲,卻被他掰開下巴:叫出來! 快感如潮水般涌來,我崩潰地哭叫著達到高潮。夏老師卻沒有停下,就著這個姿勢把我抱起來走向臥室。失重感讓我本能地攀附他的肩膀,體內的連接因此更深。 夏...夏老師...夠了... 夠?他把我扔在床上,扯開領帶綁住我的手腕,這才剛開始。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照在他汗濕的胸膛上。夏老師俯身咬住我的鎖骨,身下的動作又狠又重:記住今晚... 記住是誰在cao你。 手機在地毯上不停震動,陳默的來電顯示在黑暗中格外刺眼。夏老師瞥了一眼,突然把我翻過去,從背后進入得更深:接啊。 我搖頭,把臉埋進枕頭里。他卻抽出來,把我拖到床邊,強迫我跪著伸手去夠手機:告訴他,你在誰床上。 指尖剛碰到手機殼,他突然整根沒入。我驚喘著蜷縮起來,手機被撞落到更遠的地方。夏老師低笑著把我拉回來,掐著脖子按下接聽鍵—— 喂?陳默的聲音透過揚聲器傳來,怎么不回消息? 夏老師在我體內緩緩抽送,惡意地研磨著敏感點。我咬著手背不讓自己出聲,眼淚大顆大顆砸在床單上。 說話。他在我耳邊命令,同時狠狠一頂。 ??!抑制不住的呻吟脫口而出。 電話那頭瞬間沉默,隨后是陳默冰冷的聲線:夏正源。 夏老師的手指猛地掐緊我的腰,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深紅的指印。他俯身貼近我的耳畔,guntang的呼吸里帶著危險的意味:告訴他,你是誰的人。 電話那頭,陳默的呼吸明顯變得粗重:夏正源,你他媽—— 噓...夏老師突然加快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逼得我仰起脖頸,喉間溢出破碎的嗚咽。他惡劣地按下免提鍵,讓所有羞恥的聲音都清晰傳入話筒。 聽清楚了嗎?夏老師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勝利者的傲慢,你的優等生現在正被我cao得說不出話呢。 混蛋!陳默的怒吼透過揚聲器炸開,你別碰她! 夏老師冷笑一聲,突然把我翻過來面對他。我的雙腿被他架在肩上,這個姿勢進得前所未有的深。他一手按住我的小腹,讓我清晰感受到他存在的形狀:看,她這里全是我。 電話那頭傳來重物砸碎的聲響,接著是忙音。夏老師隨手把手機扔到一邊,雙手掐著我的大腿內側,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骨頭。 痛...我掙扎著想躲,卻被他按得更緊。 痛就記住。他的動作越來越兇狠,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浸濕,記住背叛我的代價。 窗外的月光被烏云遮蔽,房間里只剩下rou體碰撞的聲音和我的啜泣。夏老師突然把我拉起來,讓我跨坐在他身上。這個姿勢讓我不得不直面他眼中的怒火,那雙總是溫柔的眼睛此刻漆黑如墨。 吻我。他命令道。 我顫抖著湊上去,嘴唇剛相貼就被他反客為主。這個吻帶著血腥味,他的牙齒磕破我的下唇,舌尖霸道地掃過每一寸敏感處。身下的動作卻詭異地溫柔起來,緩慢而深重地研磨著體內最脆弱的那一點。 夏...老師...我難耐地扭動腰肢,卻被他牢牢固定住。 想要?他惡劣地停在臨界點,求我。 淚水模糊了視線,我抓著他的肩膀,聲音支離破碎:求...求你... 求我什么?他忽然退出大半,只留下一個指尖在入口處打轉。 求你...進來...羞恥感燒紅了全身,我主動沉下腰,卻被他一巴掌拍在臀尖。 沒規矩。他猛地貫穿到底,同時咬住我的喉結,今天教到你長記性為止。 床頭的鬧鐘指向凌晨三點,夏老師終于允許我釋放。高潮來得又急又猛,我抽搐著癱軟在他懷里,他卻掐著我的腰繼續抽送,直到把guntang的液體全部灌入最深處。 標記。他喘著粗氣咬我的鎖骨,這樣就算他去北京也洗不掉。 我昏昏沉沉地被他抱去清洗,溫熱的水流沖過身體時,聽見他低聲說:明天我送你去。 浴室的霧氣中,他替我擦干身體的動作溫柔得不可思議,仿佛剛才那個兇狠的男人是另一個人?;氐酱采?,他把我摟在懷里,指尖輕輕梳理著我汗濕的發絲。 睡吧。他吻了吻我的額頭,明天還要收拾行李。 月光重新灑進來,照在我們交纏的身體上。我悄悄睜開眼,看見他閉目的側臉依然緊繃,眉頭微蹙,像是連在睡夢中都不肯放松警惕。 指尖輕輕撫平那道褶皺,我在心里小聲說:對不起。 但我知道,這場風暴還遠未結束。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紗簾灑在床上,我渾身酸痛地醒來,發現夏老師已經穿戴整齊站在床邊。他修長的手指正在系袖扣,金絲眼鏡后的目光冷得像冰。 醒了?他頭也不抬地問,正好說說下周的安排。 我撐著身子坐起來,絲被滑落,露出滿身的紅痕。夏老師的視線在那片痕跡上停留了一秒,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北京面試,要誰陪你去? 我...嗓子啞得不像話,我清了清喉嚨,我可以自己一個人去...不用再麻煩您了... 系袖扣的手指突然頓住。 麻煩?夏老師輕笑一聲,慢條斯理地摘下眼鏡,我教了你兩年,他單手解開皮帶,cao了你兩年,金屬扣砸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現在說麻煩了? 我下意識往后縮,卻被他一把拽住腳踝拖到床邊。他的膝蓋強勢地頂進來,手掌掐著我的下巴:是不是不需要我了?嗯? 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冷笑,只是覺得陳默更好?另一只手扯開我身上僅剩的睡裙,他能讓你更爽? ??!毫無預兆的進入讓我痛呼出聲,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臂。 夏老師卻置若罔聞,掐著我的腰發狠地頂弄:小、沒、良、心。每說一個字就加重一分力道,我教你解題,他扯著我的頭發強迫我抬頭,帶你競賽,犬齒咬上鎖骨,給你寫推薦信... 快感和疼痛交織著攀升,我哭叫著抓撓他的后背,卻被他按在床頭。鏡子里映出我們交纏的身影,他貼著我的耳朵冷笑:看看你自己,被cao得這么爽還說不需要我? 夏老師...嗚...慢點... 現在知道叫老師了?他突然把我翻過去,從背后進入得更深,昨晚接陳默電話的時候怎么不想想我是誰? 這個角度幾乎要捅穿內臟,我跪趴在床上發抖,眼淚把枕套浸濕一大片。夏老師俯身舔掉我背上的汗珠,動作溫柔得可怕,身下卻一次比一次兇狠。 說,他掐著我的后頸,要誰陪你去北京? 您...您... 大點聲。 要夏老師!我崩潰地哭喊,只要夏老師! 他終于滿意地哼了一聲,動作漸漸放緩,手指繞到前面揉弄那顆腫脹的花核:記住你說的話。 高潮來得鋪天蓋地,我抽搐著癱軟在床上,夏老師就著這個姿勢把我摟進懷里釋放。guntang的液體填滿體內時,他咬著我肩膀含糊地說:敢反悔就弄死你。 陽光漸漸變得刺眼,他抽身而出,隨手扯過被子蓋在我身上:睡會兒,下午帶你去買面試穿的衣服。 走到門口時,他突然回頭:對了,我給陳默發了消息?;瘟嘶问謾C,說你這周都要跟我補課,沒空見他。 我縮在被子里點點頭,聽見他輕輕帶上門的聲音。身體像是被拆散重組,每一個細胞都殘留著他的氣息。床頭柜上,∞項鏈在晨光中閃閃發亮,旁邊是已經訂好的兩張去北京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