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崔授無視元清,徑直走向崔謹。 “爹爹?!贝拗敽芄郧傻匮鲱^小聲喚他,手到他身后輕扯外罩的披風,提醒他莫對元清過分失禮。 敬畏的并非元清本人,而是他頭上的王爵和背后的皇權。 崔授負于身后的手順勢牽住她,緊扣纖手,同她十指交扣,掌心相貼。 崔謹心慌意亂,當著元清的面,滿院仆從,無數雙眼睛,他怎敢! 想不動聲色抽手,卻被他握得更緊,大手帶著她的手沒入披風底下,交纏把玩。 崔授用略帶薄繭的指腹曖昧摩挲寶貝柔嫩的指尖,用低到只有崔謹能聽到的聲音對她說:“山不就我我就山?!?/br> 然后朗聲陰陽怪氣元清:“聽聞宋王近來學問精進,崔某特來請求賜教?!?/br> 元清冷汗涔涔,侍立在旁的下人也替他汗顏。 笑話,誰能指教得了他。 十六歲考明經,十七歲中進士的天縱之才,元清在學問上拿他能有什么辦法? 別人“叁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說的是叁十考明經太遲,而五十歲中進士尚顯年輕,這些在他這里悉數不存在。 元清心中稍定,看來岳父是來考查功課的,隨即緊張起來,怕自己不能對答如流,令他大失所望。 于是謹小慎微地回復:“都是老師們教導有方,我不過學到些許皮毛,日后還需更加勤勉用功,方不負岳父大人苦心栽培。請大人入內堂安坐?!?/br> “哦?”崔授沒有挪步,似笑非笑看著元清,“宋王如此謙遜上進,崔某老懷甚慰,更要為你清理門戶,免得你被宵小惑亂心志,延誤大事?!?/br> 此言一出,元清頓時心神不寧,崔謹預料到父親意圖,手心滲汗捏緊他的手,試圖勸阻。 “來人?!?/br> 崔授一聲令下,數人魚貫而入,最前面的兩人拖著容色凌亂的宛童。 “這是?!” 元清大驚失色,急忙看向崔謹,崔謹未及做出回應,崔授向下抿住的薄唇輕輕開合,淡淡吐出一字:“打?!?/br> 宛童被推摔委地,木棍如急雨落到她身上,無情杖打。 霎時皮開rou綻,血水滲透衣衫,宛童抱頭亂竄,滿地爬滾,凄厲慘叫,“殿下!救我殿下!殿下!啊......救救我,救救我,殿下,殿下......” 宛童終于尋到元清站立的方位,邊受杖打邊努力爬向他,伏在他腳下,帶血的手抓住繡金袍擺,口不擇言繼續慘聲道:“殿下!我的殿下......就算你不念你我間的露水姻緣,也該憐惜我腹中胎兒......殿下......殿下......救我,救我......” 提到胎兒,元清神色一緊,雙目赤紅怒發沖冠,拳頭緊握,指甲深陷皮rou。 崔授厭煩透了元清這副蠢樣,冷笑嘲諷:“好一個信口雌黃的妖婦,便是受孕也不過叁日,胎兒脈息尚淺如何診斷得出?還是說一切皆在你設計當中,母憑子貴不過是時日問題?” “在宋王正當修身用功、聚斂云氣之時以女色惑他墮落,再以子嗣消磨劫持志氣,其心可誅!留你不得?!?/br> 父女兩個如出一轍,慣會以冠冕堂皇之辭為自己張目。 元清聽罷背心生涼,頓覺在此時與宛童有私情不妥不妙,再看向宛童的目光之中已是帶著深深懷疑。 宛童遍體鱗傷,看得崔謹心有不忍,覺得父親言行過于囂張跋扈了些。 當朝宰相,帶人到宋王府中,當庭杖打與宋王有私的女子,這事怎么看怎么荒謬,說與人聽別人大概也只會當作無稽之談。 可這事偏就發生了。 若皇帝計較起來,輕輕松松治他個“藐視君王、欺君罔上”之罪,再不濟心底也會加深對他的忌憚,只怕他明日上朝,又會被御史們的彈劾淹沒。 崔謹擔心至極,心疼至極。 當然,擔心的是她爹,心疼的還是她爹。 她自是不信爹爹會因宛童妨礙元清進取而如此行事,他分明是來給她撐腰做主的。 “爹爹!殿下并非愚鈍昏昧之人,他心如明鏡,如何不知曲折利害?” 崔謹先扣一頂高帽在元清頭上,接著一唱一和,將她爹輕飄飄摘出去:“您的苦心殿下定能領會,只是此事畢竟沾著宋王家事、私事,您用心太過,怕會惹得不明就里之人誤會。何不讓宋王自己處置呢?孩兒信他?!?/br> 一句“信他”,元清深為動容,對崔謹倍感愧疚。 她是他初見便心許,暗誓要珍愛一生的人,可眼下呢? 他都做了些什么! 元清看看腳下血rou模糊、奄奄一息的宛童,再看看即便他同旁人私通媾和,也依舊對他深信不疑的崔謹。 悔愧難言,甚至不敢再看她恬靜溫柔的臉,不敢對上她清澈通透的目光,唯懼在其中發現一絲失望。 明是為他解圍紓難,好教他的跋扈霸道“師出有名”,有正當光明的理由,崔授聽了卻醋意大發。 他不高興地甩開已經習慣被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牽著、披風遮掩只是掩耳盜鈴的小手。 崔謹害怕他怒火升級,保不齊會直接對元清發難,連忙命人抬宛童去療傷,再搬出元清之母何美人。 “看到爹爹,妾身突然想起殿下有些時日沒有探望母妃了吧?”崔謹想要支開元清,又不敢單獨面對崔授,“不如我們一起進宮盡孝?!?/br> 好!好!好! 好一個小孽障! 好得很。 崔授臉黑得堪比鍋底,頜面緊繃,額角青筋亂跳,一場疾風驟雨正在醞釀。 崔謹敢讓他顏面大損,元清可不敢,“岳父膝前也須有人盡孝,母妃那里我去便好?!?/br> 雖只來過一次,宋王府的格局崔授卻了如指掌,他半拖半拽拉著崔謹步入她的書房。 “嘭”地一聲,摔上門窗。 他將她按在門上,語氣森然,“你怕我?厭我?還是惡心我?” 崔授一手將她雙手鉗至頭頂,另一手探入女兒裙衫底下,一把摸進褻褲,手指捅入干澀花xue,褻玩摳挖。 他咬牙切齒恨聲道:“再惡心我,屄也已經被我用jibajian透了,你此生再無清白可言?!?/br> 崔謹含淚咬唇,誰知腿心的小花瓣極喜愛他,才月余未經他疼愛,如今他稍作逗弄抽插,春液便泛濫流溢,很快浸潤花田。 他低頭隔衣咬住她瘦削的肩膀,呼吸粗重,手指用心取悅她。 男人并攏的雙指重重插弄rou瓣,靈活指尖摳挖花心,崔謹腿腳發軟,爽得身下大發洪水。 正漸入佳境,飄飄欲仙之際,崔授突然抽手離身,連禁錮她雙手的手也松懈。 缺少他支撐的崔謹靠著門墻滑落,難受抱膝嗚咽。 他再度蹲身至她身前時,崔謹被淚水模糊的余光意外瞥見他光裸的大腿,原來這片刻間隙,他已脫掉褲子。 崔授拉著她向后坐倒在鋪于地毯的披風上,崔謹半個身被迫伏靠在他腿上。 他嫻熟將她褻褲褪至膝彎,掀起袍擺露出腫脹粗碩的roubang。 分腿、提腰一氣呵成,大手掐著女兒的纖細腰肢,上下左右試探幾個來回,便成功將花xue對準guitou。 隨即拽著她的腰用力下壓,碩大的guitou緩緩頂開rouxue,崔謹雙手撐在他胸膛抗拒,腿也死死支撐,不愿徹底坐下去。 xue兒淺淺吃著guitou吞吐,含得大guitou濕紅赤脹。 崔授盤膝而坐,抱緊她向上挺腰,奮力貫穿濕xue,將她雙手束縛于身后,抱在懷里顛弄cao干。 殘忍陰沉地在她耳邊道:“還認不清形勢么sao女兒?你這sao屄以后只能給為父cao!” 性器再度插入這魂牽夢縈的濕熱小屄,他爽得渾身激顫,肌rou緊繃,不顧她適應與否,挺著一根驢rou硬往小陰戶里捅。 “嗯...哼......別、別夾,謹寶......謹寶,爹爹專程上門來cao你,給sao寶寶的小sao屄舒服,喜歡么?” “唔......嗯...嗯......”崔謹扭頭避而不答,漂亮的臉頰緋紅一片,極淺的哼吟忍不住溢出喉頭。 他抱著女兒粉嫩潔白的小屁股,狠狠向性器砸貫,速度雖然不快,卻粗暴至極,插得極深。 guitou頂著花xue最深處的宮口欲破門而入,敏感鈴口頻繁被那小口一啄一啄啃咬。 崔授神魂都仿若要被女兒的神仙洞給吸走,他倒吸涼氣喟嘆不絕,下體卻頂得更用力,碩大莖頭不斷碾磨細小宮口。 崔謹下腹酸脹難耐,臉兒靠在他胸前任由顛簸,失神流淚:“難受......爹爹,我難受......別再進去了,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乖.......”他低頭輕吻淚流滿面的小臉,說著歪話輕聲哄唆,“好乖寶,不難受,爹爹是謹寶的,當然要全部給寶寶,對不對?” 他在她面前向來陰晴不定、喜怒無常。 崔謹以為自己習以為常了,可當他前一刻還暴虐癲狂,下一刻又抱著她說盡溫言軟語時,她依舊不自覺淪陷,對他露出最乖巧柔軟的一面。 “我......嗚嗚嗚......我還以為爹爹因我受了委屈,前來為......為我做主......嗚嗚嗚......”崔謹越說越傷心,呻吟哽咽,哭得不能自已。 “當然是!”崔授插著xue翻身將她放到衣物上,欺身壓著她,怒不可遏。 “元清這個廢物,竟敢對你不忠!他竟敢對你不忠!我早晚必......” 話到嘴邊他咬牙收住,粘濕rou莖淺淺抽出一點,又深頂回去,砰砰直撞,掩蓋方才的失言。 他俯身吮吻崔謹唇瓣,舌細細描摹她的唇線,含著小舌頭吸咂了會兒,溫柔低啞剖白,極力向她自薦枕席。 “爹爹為寶寶潔身自好、守身如玉多年,絕不會對你不忠,爹爹的roubang是謹寶的,只會喂給寶寶吃?!?/br> 某人將自己早就不干凈的那根臟rou說得冰清玉潔,他自己也發現了這點,急忙打補?。骸澳拥K,十余年來只有過你?!?/br> 崔謹對他這話自是不信,她可是聽聞,他在永寧坊別有家眷。 只是對此事的質疑不好道出口,她自嘲一笑,“元清對我不忠,我此時此刻所行之事,對他又何嘗守貞?” “他豈能與你相提并論?!”崔授皺眉,也真難為他下體不停不歇,仍舊cao插女兒的小屄,卻能道出此言。 他霸道地不讓女婿睡女兒,也不允許女婿睡別人,自己卻同女兒魚水交歡。 亦不認為女兒對女婿不忠。 他的謹兒清白如雪,是天底下最干凈不過的人,都是臟男人污了她! 不講理,根本不講理,雙標得緊,聽得崔謹都怔忡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