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秋夜露重霜寒,崔謹房中早晚都有炭火。 她靠近炭盆,背對他慢慢解開衣帶,層層衣衫委地,直到身上只剩下肚兜兒和褻褲。 女孩兒的肌膚瑩白如玉,胸前的朱果受激挺立,桃粉色的肚兜底下撐起小小兩點,一叢春色欲蓋彌彰。 男人半隱沒于夜色中,透過帷簾的微弱燭光只能模糊照見冷峻的輪廓。 他喉結滾了滾,聲音更低,帶著沙?。骸袄^續?!?/br> 崔謹心頭一顫,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試圖遮擋泄露的春光,臉輕輕別向旁邊,無聲抵抗。 從外面帶進來的寒氣已盡散了,他不再擔心將寒氣過給她,抬步逼近。 崔謹聽見腳步嚇得一縮,急忙聽話扯開肚兜,兩只雪乳徹底見了天光。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清楚看到兩只脫籠的小白兔俏皮彈了彈,眼神更加晦澀幽深。 他沒有繼續催促什么,而是到炭盆旁坐下,拿起鐵鉗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炭火。 燃盡的炭灰被鐵鉗刮下,發出簌簌的聲音。 這聲響越來越急,好似某人逐漸被消耗殆盡的耐心。 再尋常不過的聲音在此時顯得焦躁刺耳,崔謹聽了煎熬不已。 她無力地閉上雙眼,素凈雙手認命放到腰上,緩緩褪去褻褲。 將女兒家最私密、最羞恥的地方展露給自己的父親看。 兩條纖細筆直的大腿交匯處微微隆起,小陰戶上面只覆蓋了稀稀疏疏一點牝毛,白嫩干凈,中間裂開一道粉色的縫隙。 崔授清冷的眼中燃起熊熊yuhuo,滿意扔下火鉗,讓女兒坐到床上,“腿分開?!?/br> 崔謹別過臉,順從張開雙腿,粉xue兒正對他。 他目光灼灼,死死盯住女兒的下體,舍不得移開半分,若眼神能長rou,那粉嫩小屄早被狠狠貫穿數遍。 少女未經人事,xue兒干凈稚嫩,xue口緊緊閉合,隱藏在花唇下面,男人根本看不到。 “用手掰開,玩xue給爹爹看?!?/br> 崔謹羞恥至極,臉頰紅得能沁血,干脆合上腿兒,伏在床上假裝沒聽見。 委屈得直想哭。 想不明白為什么爹爹會變成這樣,為什么總逼她做很yin穢過分的事。 他明知這樣不對,明知她會痛苦難過,晝夜被父女逾矩逆倫之事折磨。 等了片刻,沒有看到想看的,崔授步步緊逼,“謹兒不想自己摸,莫非想要爹爹?” 不,不想。 崔謹怕他真的過來,收起眼淚強忍羞憤,將手放在陰戶上。 按他要求,輕輕撥開花瓣掰開xue縫,粉嫩的花xue淺淺綻開,粉小精致的xue口依舊看不真切,像朵含苞待放的小rou花。 崔授面無表情端坐,一派清正儒雅的模樣,仿佛此刻不是在強逼女兒弄xue,而是在做什么談經論道的雅事。 胯間的性器卻早就高高翹起,隱在寬大袍擺下頻繁興奮彈跳。 看到女兒漂亮的小屄,guitou又滲出幾滴黏液,膩在褻褲上反復摩擦。 他撿起案上女兒喝剩的殘茶呷了口,來壓制yuhuo。 分明欲意瘋狂沸騰,緊繃的克制岌岌可危,卻仍不罷手,沉聲命令道:“揉揉小花蕊?!?/br> rou芽無比敏感,纖長的指尖才按上去,就惹得崔謹一陣顫栗,爽意涌起。 好......好舒服。 她聽話揉搓陰蒂,小心翼翼抬眼偷看父親。 只見他風度翩翩,面容沉肅俊美,崔謹心口一熱,xue兒不受控地噴出一股熱液。 看著父親的臉做這種事,腿心濕漉漉的,身體好像更舒服了,好熱,好舒服。 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怎么能肖想著爹爹自瀆,不可以的。 即便爹爹逼她走歧途,但是爹爹就是爹爹,不可以在自瀆的時候想他。 不能因為爹爹生出這樣的舒服,不行的。 崔謹羞恥萬分,手指艱難從腿心移開。 越想越覺得痛苦無助,終是忍不住嗚嗚咽咽小聲抽泣,哀求他:“爹爹,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好不好?!?/br> “不要再逼我做這種事了,我、我嗚嗚......我再也不會怨你娶繼母,怨你愛別人勝過我了......” 崔授心底一痛,可愛而不得之心更痛,扭曲占有之心更痛。 尤其聽到她竟不再在乎他娶誰,不在乎他的愛。 怒火與不甘幾乎在瞬間奪占心神,他倏地站起邁向床畔,欺身壓向她。 赤裸的身軀被父親壓上來,崔謹哭聲頓止,急忙拿手推他。 身上的男人紋絲不動,雙臂緊緊箍著她,硬梆梆的下體隔衣頂在她腿側。 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威脅道:“想逼我對你做更過分的事?” 懷里的小身軀香香軟軟,一觸上崔授便自制力徹底失控,灼燙的吻不停落在女兒肩頭、脖頸,逐漸朝她唇邊蔓延。 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亂竄,順著軟腰向下滑,想往她腿心摸。 崔謹仰頭躲避他的吻,夾緊雙腿,用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腕,痛哭求饒:“不、不要,不要!爹爹......我會乖的,會聽話的?!?/br> 聽話...... 會乖...... 這些皆不是他想要的。 崔授突然起身,沉沉目光注視她流淚的眼,“謹兒愛爹爹么?” 崔謹避開他的眼神,默默垂頭抱膝而坐,不言不語。 他冷冷看她,情緒神色難辨,半晌后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