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來的宮斗冠軍(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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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妃風頭正盛的麗妃已然升位,其三一懷有龍胎卻依舊被禁足,落得個失心瘋。 一看透后宮本質無心爭寵。 一是太后侄女,從根本上斷絕了得寵的可能。 是以什么妃位與其他淑儀嬪位妃子也無甚大不同。 到底還是要在兩位貴妃身后站隊。 幾人說話間,后院又來了一位貴客,正是幾人口中贏面更大的麗貴妃。 解禁之后第一次出現在外人眼里,臉色依舊紅潤無比。 知曉今日是婉貴妃的主場,她也沒有著重打扮喧賓奪主。 一襲水藍色羅裙,面著淡妝,首飾從簡。 但到底美人底子在那,便是淡妝素裙,依舊美艷得不可方物。 一進入后院,幾人便連忙禁聲迎上前去:“麗貴妃?!?/br> 她微笑著虛扶起幾人,“不必多禮,本宮與各位姐妹一樣,今日都是客人?!?/br> 幾人心里對這番話各有想法,卻也都未有展露,微笑起身。 各懷鬼胎的擺出張和善笑臉,有一句沒一句談笑,今日宴席的主人便悠悠登場。 若將后宮比作花園,婉貴妃今日便是花園中盛放得最絢爛最奪目的那一朵。 更別說,她身旁還有著采摘下她這朵花的花園主人。 這后宮之中,大多數女人想見著皇上一眼都是奢望。 遑論是見著簡衣束發,姿容慵懶宛如風流貴公子的皇上。 幾人看呆了好一陣子,才在麗貴妃起身迎上行禮聲中漸漸醒來。 “拜見皇上?!?/br> 麗貴妃行了一個十全的大禮,元旭眼眸深邃,看不清情緒。 少頃松開身邊蘇蕊手,跨步上前扶起她來。 “愛妃何必行此大禮?” 在他的攙扶下緩緩起身,抬起的眼眸里有一抹淡淡的惆悵,嘴角勾起在微笑,卻莫名讓人見之心酸。 在場人見著她不過行一禮勾唇一笑,皇上便這般棄了身邊人改為攙扶起她,心底一絲妒氣閃過,其后卻不免覺著婉貴妃也不是她的對手。 主場一見面便失了先機,再尋轉機怕是難了。 其他人心里的想法蘇蕊雖不得而知,但也約莫能從她們神情上看出來。 只是她并不在乎罷了。 看都沒有看身邊手搭在一起眉來眼去的男女,自安然在旁坐下吃起了茶點。 根本沒有與她們交談的意思。 她們又不好徑直盯著皇上與麗貴妃,只得無奈落座,學著婉貴妃那樣垂眸。 卻又學不到她的淡然,與置身事外的氣度,心里如坐針氈好不自在。 怎么回事?想象中的明爭暗斗你死我活呢? 沒有龍氣點綴的茶點在她嘴里猶如嚼蠟,吃了一塊便皺眉放下碟子,拿起繡帕擦了擦手。 晃眼對上身旁人目光,她目光有些疑惑:“meimei與皇上還站著作甚?” 在皇上身旁坐下的麗貴妃神情她看不見,只能見著挨著她坐下的皇上,又驀地板起來的臉。 蘇蕊暗自挑眉轉過眼。 自己拉著她來又不開心了?莫名其妙。 時間流逝茶會上人越來越多,在如同枝頭發出噪音的那群鳥雀一般吵鬧聲中。暮夜來臨。 終于到了今日的重頭戲,生辰晚宴。 所有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氣,除了今日滿眼無趣的主人公蘇蕊,與那板著張臉好像蘇蕊欠了他錢一樣的皇上。 酒足飯飽后,重金請來的戲班子登臺,咿咿呀呀的唱著癡男怨女的故事。 蘇蕊卻一點都聽不下去,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 什么時候結束? 她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睡覺? 該死!白日的時候憑什么不讓她午睡? 她的目光比著戲曲還要幽怨,身旁被她盯得側臉都要冒煙的元旭,眸底終于出現了一抹溫和情緒。 沒有轉頭,遞給她一個琉璃杯。 ? 蘇蕊疑惑接過,盯著那橙黃的液體,少頃,仰頭一飲而盡。 嘖嘖—— 感覺不錯。 便不再幽怨盯著元旭,自己開始一杯又一杯倒起了酒。 本意是讓她借著酒液刺激提神,轉眼發現她喝空了半壺,無奈低聲道:“少喝些?!?/br> 蘇蕊豈是那種一句話就能勸住的人? 晾著他喝完又一杯,才壓低聲音回道:“要你管!” 元旭臉上僵住一瞬,半晌垂眸低低笑了。 不出意外,在外面也能這么直白回他,蘇蕊已經醉了。 將手遞過去墊在桌子上,“倦了就先靠著睡一會兒吧,結束了朕帶你回去?!?/br> 蘇蕊那邊沒有回音,元旭有些訝然轉眼,就見著她趴在扶手上睡著了,手上還牢牢抓著他遞給她的那個杯子。 無奈搖了搖頭,元旭起身走到她身前將她輕輕抱起,在眾人連忙起身行禮的當口,低聲道:“禁言?!?/br> “朕先帶婉貴妃歸去了,眾位愛妃請便吧?!?/br> 說完墊在她脖頸間的手,小心翼翼將她頭推到懷里,轉身離去。 坐在他身邊與蘇蕊隔一個位置的麗貴妃,從始到終將一切看在眼里。 兩人離去,她臉上的平靜也不復存在。 眼里妒忌與憤恨翻涌,若不是顧忌身后那些人看了她的笑話,她現在恨不得將整個宴會全掀了。 宴席何時散去的元旭并不清楚。 他正凝聚以往從未有過的專注力,替她解去發飾褪去外袍。 蘇蕊睡著了并不安生他是知曉的。 但能這么不安生,是他沒有想到的。 做完一切感受著脖子手腕上的火辣疼痛,他凝視著躺在床上蜷縮成一團的醉貓,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寵溺。 抬手落在她滑嫩的臉頰上,有些氣憤的想捏一把,到最后還是沒有動手。 只是默然凝視著她沉睡的面龐,許久許久...... “呼!” 被一只惡狼盯得背脊生寒的噩夢,讓蘇蕊猛地呼驚醒。 心臟漸漸平緩下來時,見著窗外天色已然大亮。 頭有些昏昏沉沉的,她緩緩爬起身來。 床上只有她一人睡過的痕跡,身后也沒有那人留下的溫熱,她有些疑惑。 他沒有留下來過夜嗎? 那為什么自己依稀記著他在呢? 想不明白也懶得再想。 在下人伺候下穿戴齊整出門,轉了一圈她疑問道:“怎的不見喬姑姑身影?” 下人恭敬回道:“喬姑姑早晨起來發現丟了個物件,此時正在后院盤查翻找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