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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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句解釋都吝嗇給出。 說完,他不等回應,便轉頭走向來時的原路。 偏頭時,他脖頸間的線條拉直,一點紅痕隨著動作露出了他襯衫領口邊緣。 看起來……像是被人咬的。 聯想到方才跟在戚容身后走出來的青年,徐原臉色微妙地變了又變,再看向身側好友的眼神就變得有些意味不明。 周殊晏收回落在戚容背影的視線,剛轉回去,就注意到徐原的眼神,他眉宇微擰,反問道:“怎么了?” 徐原并不知道兩人契約戀愛的實情,結合戚容找他組隊幾次局,意味昭然,只當戚容是主動追求周殊晏,兩人發展迅速,如今看到戚容和前任從同一個洗手間出來,還有脖子上明顯的痕跡,發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再面對身側好友時,他就不自覺感到了些許為難,但在周殊晏的眼神逼迫下,他還是說出了實情。 兩人邊聊邊往宴會廳方向走,踏進宴會廳時,周殊晏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面對周圍人的攀談,周殊晏明顯有些心不在焉,在了解來自那位奧圖爾先生莫名的敵意后,他只感覺到一些不可思議。 戚容那樣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也會有付出真心的時刻嗎? 心底突然莫名升起了一些不合時宜的探究,很淡,清醒過后就被周殊晏壓了下去。 他不該對戚容好奇,不論哪些方面。 面對徐原欲言又止的眼神,周殊晏無法說出實情,卻也實在做不出該有的憤怒,于是就用沉默代替情緒。 戚容徑直離開了宴會,坐上車后,他在后座看到了不知等了多久的戚越。 青年手中拿著手機,屏幕閃動著,在打游戲,聽到動靜就摘下耳機,偏頭朝他笑了下,唇角彎出乖巧的弧度,喊他:“哥?!?/br> 這一晚上的經歷像團火在心里燒,戚容心里煩得厲害,仰靠在座椅從鼻子里發出一個音,算作回應。 戚越自他上車后,注意力便全然放在了他身上,此時靜靜地看著他擰緊眉心,活動著活動,扯松了領帶。 開了頂燈,照下的光亮照得車廂內一覽無余,于是他就清晰地看見了青年如玉的脖頸上鮮紅的牙印。 衣領蹭到了咬傷的痕跡,戚容痛得一聲抽氣,察覺到身側人的目光,他抬手遮了遮。 戚越目光定在上面,明明已經看不到了,卻遲遲收不回來。 只憑直覺,他就猜到了牙印的主人。 不會是周殊晏,周殊晏做不出來這種事。 那就是剛回國的魏弋。 在車輛輕微的顛簸中,戚越轉開視線,看向車窗外模糊不清的夜景,手中的游戲突然索然無味了,說不清的煩悶席卷而上,讓他兀自陷入了苦惱。 讓哥屬于他一個人純粹是妄想,他只不過是想在哥身邊占據一點位置。 可哥身邊有太多人,現在又多了一個魏弋。 他忍不住陰郁地想,既然當初走了,又為什么要回來呢? 這不是犯賤嗎。 戚容不知身側青年的心里所想,他沒回戚家,而是讓司機把自己送到別墅,進了門,他一言不發地上樓,直奔浴室。 站在水流下,他偏執地搓著脖子上那塊皮膚,直把皮膚搓紅,輕微的牙印滲出了血珠,又被水一點點沖掉,變成了顏色極淡的血水。 這一次,他洗了很久,走出浴室時,頭腦已經因為缺氧感到了一些頭暈目眩,他強撐著吹干了頭發,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魏弋回來了,可他的生活還是要繼續。 第二天照常去公司上班,戚容還未走進辦公室,就在秘書處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戚越跟在他后面走進他的辦公室,并帶給了他一個消息。 作為實習生的戚越未來要跟在他身邊熟悉公司事務,是戚裴的意思。 戚容沒什么意見,轉頭就把人丟給了薛濟。 短短幾天,奧圖爾家族欲要開拓國內市場的消息傳遍了整個u市,魏弋的身影出現在各大媒體的鏡頭下,以超乎人想象的身價和優越的樣貌成為了眾人津津樂道的話題。 就算閉著耳朵,格里菲斯·奧圖爾的名字也會以各種方式鉆進來,戚容從最初的煩躁到已經能全然忽略,只當對方是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幾天后,戚容終于找機會甩下跟著他寸步不離的戚越,去赴了一位老總的約。 老總是與他有合作的科技公司的ceo,戚容看中了他們公司目前在運營的lt;a href=https:///tuijian/xitong/ target=_blank gt;系統,有合作意向。 到了高爾夫球場,乘擺渡車穿過滿目蒼翠,到了臨湖的一塊私人區域,球童在前方引路,戚容遠遠看到了一個揮桿入洞的背影。 “溫總?!?/br> 他主動打了照顧,男人打完一個球回身看他,將球桿交給一旁的球童,和他邊走邊聊。 溫總年紀不大,四十出頭還未顯露疲態,儒雅的臉上掛著笑,所有情緒都放在了笑紋下,態度溫和地跟戚容打太極。 走到休息處坐下,球童倒了兩杯茶,一杯茶都未喝完,溫總便接了個電話,站起身往外走。 “小戚總稍坐,我去接一位客人?!?/br> 戚容頷首回應,坐著沒動,溫總這話說的微妙,若是一般人可以用“朋友”稱呼,可他用的是“客人”。 這處高爾夫球場是溫總名下產業,作為東家,自然所有人都能被稱為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