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我哥
我現在不止身體有病,我腦子也有病,腦子的病簡直病入膏肓了。 我愛我哥,這種愛是占有,是強烈的吸引力和情感沖動,我曾從縣城里的廢品站里面翻到過幾本禁書,書中就寫的,愛是靈魂的羈絆,是生命的中最深的渴望與最痛的傷痕,它既是天堂的入口,也是地獄的試煉。 看完后,我抱著這本禁書哭的不能自已。 他爹個腿的,他娘個蛋的,全寫我心坎里去了。 你知道嗎,常年纏綿于病榻的人看的書格外的多,各種類型的禁書我都有,在書里我看到了京城的風光,看到了南方的水鄉柔情,不止這些,我自然也窺得了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原來我是從我娘的肚子里出來的,不是在村里草垛里撿到的! 當晚我就偷了我哥的一條褲衩子,躲在被窩里,等我哥睡熟后,兩條腿夾住,蹭在了我隱秘,從未被人到訪過的地方。 我恍惚的想,我哥的氣味nongnong的包裹住了我的私處,仿佛他的大手在上面輕輕的挑弄。 sao甜的yin水自xue中涌出,浸透了我哥的褲子。 咳咳,扯遠了,咳咳....咳咳??! 此時此刻我正蹲在屋頂上,腳下是昨晚剛下的厚厚的積雪,我縮了縮脖子,將腦袋往我哥給我新做的厚棉襖里藏,冬天的小風一陣一陣的從脖領子里鉆,我到底是高估了我三個月以來都沒啥事的身體,現下被風吹的我肺管子都要咳嗽出來了。 我的老哥哥喲,你再不出現,你meimei就成了望哥石了! 終于在遠處的拐角處出來一個高大的身影,他邁著沉穩的步子一點點的往這邊走,在一片瑩白的世界里,他是唯一一抹黑色,一道道腳印在他身后留下,最后被風一刮又給埋上了。 北方的雪是硬邦邦的顆粒狀的,就像是我腳下踩著這些,一踩一個嘎吱響,其實它們底下還藏著冰,將這泥臺子都凍上了。 隔這么遠我都能看到我哥的表情是開心的,他手里提了塊豬rou,豬rou上凍著的冰霜都折射出了他眉頭的喜悅,只是這喜悅到了我心里就比我腳下的冰還要冷。 相中了唄。 我站起來怒吼道:“張見山??!” 連同我心中的酸澀一塊吼出來,得吼出來的,不然我要得神經病了。 張見山幾乎是立刻就抬起頭來望我這邊看,看見我站在房頂上,臉上頓時變得緊張起來,他邁著沉重的步子,艱難的在雪地里行走,張開雙手像個傻子一樣,邊跑邊喊我:“妮妮,妮妮,妮妮?!?/br> 我喜歡他喊我妮妮,從他口中念出來總是格外的纏綿,不像是村里的嬸子叫我妮兒,妮兒的,多土啊。 我站在屋頂低頭俯視他,只有這時候我能比他高,像踩在他肩頭上一樣,我動了動腳,假裝我真的踩著了他的肩頭上。 “別動!”張見山在下面大喊了一聲,從聲音里我能聽出他又多么緊張我,心里難免多了點竊喜。 “妮妮別動,哥哥現在上去接你,千萬別動?!?/br> 他一米八八的大個子其實攀著門框旁邊的泥土墻一個翻身就能上來,前提是這泥土墻能承受他這么大個的折騰。 我可不敢他冒險,他的命比我的命值錢。 我踩著凸起的泥塊,靈巧的幾個躍身就從屋頂上跳了下來,他不知道,我在城里躲抓私自倒賣的公安時早就練出來了。 他幾乎是屏住了呼吸看著我從屋頂上跳下來,見我穩住了身體,忙上前像抱小孩一樣將我抗在了肩頭進了屋子。 張見山直接將我放在了炕頭上,拍去我肩頭和腦袋上的飄雪,扯了炕上蓋腳的被子將我捂住,原本在他手上安穩提著的豬rou,現在就不值錢的被摔在了泥地面上。 他高大的身軀蹲在了我的腳邊,給我脫掉了厚棉鞋,掀開自己的衣服直接捂進了他的胸口里。 這么冷的時候,我還想著要將腳踩在他的rutou上,想要他如豌豆大小的rutou擱在我的腳下。 是的,我是豌豆公主。 張見山生著氣呢,并未發覺什么異常,他抬起頭,有些生氣的斥責,“張新妮,哥不是告訴你,在家里等我嗎?為什么還要竄到房頂上,你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什么樣嗎?你感冒了讓哥怎么辦?” 屋里的溫度讓他的眉毛和睫毛上的雪融化,留在臉上成一道道水痕,跟落了眼淚一樣。 我伸手抹去,順便在他短到扎人的頭發上擼了一把,“我想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