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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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貼在他鎖骨上方,輕輕落下一個吻。 然后,緩緩抬起身體,跨坐了上去。 她剛坐下去那一刻,David整個人猛地僵住了。 他早已漲得發脹,那種久憋之后的熾熱和腫脹,幾乎讓他在她沒完全落下去之前就喘出聲來。 他的頭猛地往后一仰,喉結上下滾動,聲音啞到壓不?。?/br> “Putain… c’est… trop bon…” ——“cao……這感覺……太爽了……” 她低頭看著他,眼神沉靜,呼吸卻明顯急促了些。 她的身體一點點地把他吞進去,每往下一寸,他的指節就更收緊一分。 他真的憋太久了。 她剛坐到底,那種被整個包裹住的感覺瞬間擊穿了他最后的理智。他下意識想動,卻被束在床頭的手腕勒緊,動不了,只能任由她主導,連喘息都變成了克制。 “Tu joues avec moi…” 他低啞地說,聲音帶著一點咬牙切齒的掙扎。 ——“你在玩我……” 她沒回答,只是慢慢地開始動。 她很慢,很輕,每一下都像是在測他的極限,一下一下地壓上去,又緩緩抬起,動作像在抽絲,帶著某種優雅又殘忍的節奏感。 David咬緊了牙。 他的腰不受控制地輕輕上抬,但又不敢太用力,怕打斷她的節奏,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撐不住。 她輕輕一顫,閉著眼吸了口氣,身體在他之上包得更緊。 他快瘋了。 “Tu vas me tuer...” 他喘著,語氣低得像喃喃自語。 ——“你會殺了我……” 她終于低頭,輕輕貼近他耳邊,用氣音說了一句: “C’est moi qui décide, tu te rappelles ?” ——“現在是我說了算,記得嗎?” 他閉上眼,像是投降,又像是徹底被她壓進某種不由自主的沉溺里。 她沒有加快,只是繼續以那個幾乎令人發狂的節奏,一下一下地,咬住他所有的耐性,把那種酥麻的快感拉長到極致。 她才動了幾下,就開始撐不住了。 David的尺寸本就偏大,被她整個含進去的那一刻,身體像是被活生生撐開,每一下律動都像頂在最深處,不斷碾壓她所有的感官。 她的腿軟了,手指無力地抓住他胸口,整個人伏下來,rufang貼在他臉邊,被他一口含住。 他不再溫柔地試探,而是張口狠狠吮吸,唇舌像急于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跡,帶著喘息與壓抑不住的渴望。 “Tu l’aimes me ?a ?” ——“你喜歡這樣?” 他低啞地貼著她耳邊說,聲音里有股蓄了太久的挑釁與征服欲。 她輕輕抽氣,剛要點頭,就被他忽然挺腰頂了一下,整個人被撞得一震,差點叫出聲。 “Dis-le.” ——“說出來?!?/br> “Oui… j’aime… j’aime trop…” ——“喜歡……我太喜歡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他已經開始真正動了起來。 不再是她掌控的節奏,而是他徹底接管—— 他頂得很深,帶著一點粗魯的大咧咧,毫不掩飾那種蓄積已久的急切與饑渴。 她趴在他身上,整個人隨著他身體的撞擊輕顫,像是被他壓在掌心反復碾壓的火種,燒得發軟,卻又舍不得停。 他雙手扶住她的臀部,一下一下地往她體內深送,動作粗重而有力,每一下都頂在最敏感的位置,讓她根本招架不住。 她下意識收緊腿,想躲,卻又忍不住迎上去。 他貼在她耳邊低聲道: “Tu vas jouir me ?a, hein ?” ——“這樣就要高潮了,是不是?” 她咬著唇,沒回答,卻身體先承認了。 他低笑一聲,加快了速度。 整張床在他猛烈的頂撞下發出有節奏的震動,而她的身體已經被撞得只剩喘息和顫抖,每一下都像是往她身體深處寫下一句火熱的句子——沒有標點,沒有停頓,只有徹底的沉淪。 他的撞擊越來越深,像是壓抑太久終于徹底失控的野獸,在她體內狠狠發力,不再顧及節奏,只求釋放。 她的身體被撞得發軟,指尖收緊、發顫,整個人貼在他胸口,被他不斷送入高峰的邊緣。 她突然一抖,呼吸斷成一截,整個人抽緊,像被什么瞬間擊中,無法再控制。 “Je… je viens…” ——“我……要來了……” 她低聲喘著,聲音里混著哭腔,像是從身體深處擠出的碎語。 David像是聽見信號,低吼一聲,整個人猛地將她扣緊,一記深頂,狠狠撞進最深處。 然后—— 他整個人一僵,胸口劇烈起伏,喉嚨里壓著一聲悶哼。 她能感覺到他在體內的跳動——那一下又一下的收縮,和那股guntang的液體,不受控制地灌進來,填滿她身體最深處的那片空白。 她下意識夾緊雙腿,卻已來不及。 他仍抱著她,緩緩喘著氣,貼在她耳邊低聲重復: “Putain… tu m’as rendu fou…” ——“cao……你真讓我瘋了……” 空氣凝固了好幾秒。 她身體軟在他懷里,腿在輕輕發抖,感受到那股溫熱在體內緩緩溢出,隨著余韻往外滑落,順著腿根滑下來,沾在皮膚上,泛著乳白色的濕痕。 她閉著眼,什么也沒說,只是緩了很久。 直到那股液體的溫度開始冷下去,她才突然像被電擊一樣睜開眼。 她猛地坐起身,臉色一點點變了。 David還沒反應過來,只聽見她聲音低低的,像是喃喃,又像是突然回憶起了什么: “J’ai oublié de prendre la pilule…” ——“我忘了吃藥……” 空氣靜了很久。 陳白沒說話,也沒有起身。她只是坐在那里,低頭看著自己大腿內側那一痕尚未干涸的乳白色痕跡。 她腦子一片空白,像還沒來得及從快感的高潮里回過神,就被現實抽了一巴掌。 David察覺到她的反常,剛想說話,她已經起身了。 她隨手扯過地上的內褲,草草穿上,動作急促、凌亂,像在逃避。外套根本沒扣好,連體內還殘留的溫熱都來不及擦拭。 大腿根部還隱隱濕著,一走動就有摩擦的粘膩感,但她已經拎起包,打開房門。 David皺眉坐起來,伸手拉住她的手腕: “Tu veux que je t’apagne.” ——“我陪你去?!?/br> ** 陳白坐在副駕,膝蓋上蓋著他的外套,頭靠著車窗。玻璃上有她呼出的霧氣,她沒擦,手指只是輕輕蜷著。 “Tu veux de l’eau ?” ——“你要喝點水嗎?” 她搖了搖頭,沒回應。 他看她一眼,又把目光收回路上。 車在Rue de Tolbiac盡頭停下。 藥店亮著橙色的燈,是那種開在街角的老式藥局,卷簾半拉,門口貼著“Pharmacie de garde”幾個綠字,周圍冷清得像地圖邊緣。 David一手握著方向盤,沒動。 “Tu veux que je t’apagne ?” ——“要我陪你進去嗎?” 陳白搖了搖頭,聲音很輕: “Pas besoin. J’y vais seule.” ——“不用了,我自己去?!?/br> 她拉開車門,下車,順手帶上了他的外套,什么也沒多說。 他在車里點了一根煙,窗戶開了一條縫,風灌進來,把煙霧往后抽得很遠。他靠著椅背,頭仰著,看著車頂的內襯發呆。 她一個人走進藥店,腳步不快,像是在走進某種不愿面對卻必須面對的空間。 藥店里很安靜,只有熒光燈發出一點輕微的電流聲。 柜臺后是一位眼神疲憊的藥劑師,看到她走近時點了點頭。 她剛開口:“Je voudrais la pilule du lendemain…” ——“我想要緊急避孕藥……”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 “陳白?” 她身體微微一僵,轉頭,就看見Li Meng站在貨架另一邊,手里拿著一包口香糖,還有一盒煙。 他穿著深色外套,頭發散著,臉上有一點點沒睡醒的疲倦,眼神卻瞬間清醒了。 “你怎么在這?”他問。 她愣了一秒,然后笑了一下,笑得很淡: “來買藥?!?/br> Li Meng看了她一眼,眼神像是從她臉掃到她脖子,再停在她披著的那件男式外套上。 他沒多問,只是輕聲說: “你臉色不好?!?/br> “沒事,風太大?!彼荛_他的目光,低頭從藥劑師手里接過藥盒。 Li Meng沒有退開,只站在一邊,沉默地看著她付款、簽字、接水,一氣呵成。她喝下那顆藥時,指尖碰了一下水杯邊沿,抖了一下,卻咬牙沒讓人看出來。 藥劑師點了點頭,她禮貌地說了句謝謝,轉身準備離開。 剛走到門口,Li Meng忽然開口: “我送你回去?” 她頓了頓,搖頭: “有人在外面等我?!?/br> Li Meng點點頭,眼神沒有變化,只是說了一句: “保重?!?/br> 她點頭,什么也沒說,推門走了出去。 夜風灌進來時,她整個人打了個冷戰。 車還停在原地,車頭的燈斜斜照著人行道,David沒下車,只側身看著她從玻璃門里走出來,臉色蒼白,眼神沉靜。 她打開車門坐進去,系好安全帶。 David看了她一眼: “?a va ?” ——“還好嗎?” 她點頭:“Ouais.”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