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約了別的女人嗎?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升邪、和偏執大佬閃婚后離不掉了、夢偶陷阱(stray kids)
陳白從八大回來,走出地鐵站的時候,天已經全黑,街邊商店的櫥窗里全是圣誕燈光。亮得過分,冷得過分。 不是那種風大的冷,是積在地磚縫里的那種冷,鞋底踩下去,像踩進水泥里。 她沒回家。 她繞過了自己那一層,直接走上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走得這么快。 像有人在后面追。 她站在門前敲了兩下,沒等回音又敲了第叁下。 門開得很快。 David站在門里,穿著一件松松垮垮的毛衣,頭發沒整理,臉上還有點剛從電腦屏幕前起身的迷茫感。 他一臉驚訝。 “O mercredi.” ——“今天是周叁啊?!?/br> 她沒解釋。 只是看了他一眼,踩著冷風走進他家。 門關上了。 暖氣撲上來,她脫下圍巾,把手放在自己大衣口袋里,站在原地問他: “Pourquoi t’es pas en vaces ?” ——“你怎么不去度假?” David靠在門邊,手還放在門把上。 他看了她一秒,像在判斷她今晚的狀態。 然后輕聲回: “Je bosse. La maison de disque veut sortir l’EP pour janvier.” ——“我在忙。唱片公司希望一月就能發EP?!?/br> David正要轉身去廚房倒水,她忽然開口,語氣平靜,卻打斷了他的動作。 “Tu ptais baiser une autre fille demain soir ?” ——“明天你約了別的女人嗎?” 他站住,回頭。 沒怒,也沒笑,只是眼神明顯收緊了一下。 陳白沒有逼近,也沒有躲避。 她站在原地,雙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肩膀仍有剛才外面的冷氣殘留,嘴唇有點發白。 David走近兩步,低聲問她: “Tu veux vraiment une réponse ?” ——“你真的想聽答案嗎?” 她抬起頭,直視他。 “Oui.” ——“想?!?/br> 他盯著她看了一秒,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只是忽然伸手,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她被托起的時候沒反應過來,下一秒,他的嘴已經吻了上來,帶著剛剛醒過來的熱度和一點點壓制的力道。 他一邊吻她,一邊把她放在廚房的木桌上,嘴唇游移到她頸側,在她耳邊低聲說: “T’es la seule qui monte ici à l’improviste.” ——“只有你,會突然出現在我門口?!?/br> “Alors non. Personne d’autre.” ——“所以沒有別人?!?/br> ** 陳白沒退,雙手撐在桌面上,微微仰頭,閉著眼,呼吸越來越淺。 他的手探入她的大衣下擺,撫過腹部,滑進她的毛衣與襯衣之間。指尖貼著皮膚,先是試探地滑過側胸,然后掌心覆上。 他沒有急。 只是慢慢地揉,攏著她的rufang輕輕按壓,指節劃過每一道溫熱的弧度,像是在識別舊地圖上的地形線。 她低聲嗯了一下,身子微微一顫,呼吸一下子涌上來。 他趁她換氣的瞬間,另一只手繞到她身前,順著褲腰滑了進去。 動作緩慢而堅定。 她猛地抓住他手臂,睜開眼看著他,但沒說話。 他的眼睛貼得很近,沒眨。 他的手繼續下滑,指腹劃過那處柔軟的邊緣,在她體溫最高的地方停住,輕輕按壓,沒有立刻深入,而是緩慢地繞著打圈,像是要逼出她每一次反應的節奏。 她低低地呻吟了一聲,手撐得更緊,肩膀輕顫,頭垂在他肩上。 空氣開始有了重量,呼吸交錯之間,她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廚房燈是暖黃色的,照在兩人交纏的影子上,像一幅沒有剪輯的慢鏡頭,晃動又沉默。 他的手停在她體內最柔軟的深處。 起初只有一根手指,動作輕緩,像是先讓她適應,像有人在深水里試探著推進。 她的呼吸越來越重,身體貼著他,小腹一緊。 他低頭在她耳邊吹氣,吻她的脖子和下頜,指尖在她身體里不急不慢地抽動著,節奏穩定,卻極具控制力。 她輕輕抽了一口氣,整個人貼得更緊,像要逃,又像想要更多。 他感覺到了她的反應。 于是慢慢地,第二根手指探了進去。 她輕微地收縮了一下,雙腿不自覺夾緊,他卻沒有退,反而吻得更深,用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 “Respire… relache-toi.” ——“呼吸……放松?!?/br> 她閉上眼,肩膀放松下來。 兩根手指的節奏變得更穩,更深。 他知道她正在被拉進某種節奏里,不只是身體的,而是他們之間那種熟悉得幾乎讓人沉溺的默契。 過了一會兒,他停頓了一秒,然后慢慢伸入第叁根。 她猛地吸了口氣,額頭抵在他肩上,聲音像是一聲壓抑不住的喘息,從喉嚨里溢出來。 他輕輕“噓”了一聲,吻她的臉側,同時繼續緩慢、堅定地抽動,每一下都像故意留出一點空隙,又在她剛適應那種撐滿的觸感時,再一次填滿。 空氣幾乎凝固了。 木桌邊緣有些冰涼,她的手指死死抓著邊緣,指節發白。 而他整個人貼著她,從前胸到大腿,從吻到指尖,一寸不剩地包裹她、壓住她。 他的動作忽然加快。 叁根手指在她身體里有節奏地抽動著,不再是試探或溫柔,而是一種故意壓著節奏、不讓她逃的力道。 陳白整個身體緊繃著,背靠桌面,像一根被擰緊的線。 她張著嘴,卻說不出話,只有一連串細碎而急促的呼吸,像窗外的冷風撞在玻璃上,不斷打碎她最后的自控。 David一邊吻她,一邊用小臂箍住她的腰,讓她不至于后仰得太厲害。另一只手持續在她體內推進,每一下都像精準知道她身體內部的節奏——先慢一點,再深一點,再不容置疑地快起來。 她終于撐不住,手從桌面滑落,整個身子貼在他身上,像被扔進高熱的水里,心跳撲通撲通地砸著耳膜。 她的指尖抓緊他的毛衣,呼吸里帶著一點低泣的味道,聲音從喉嚨深處斷斷續續地溢出,像是被什么東西觸到了神經深處。 他沒有停,反而貼在她耳邊輕聲說: “Laisse-toi aller…” ——“放開一點……” 她整個人像是被拉扯到了什么邊緣,忽然崩掉。 全身都在顫抖。 不是那種小幅度的,而是從腹部一直抖到脖子,從脖子一路抖到指尖的那種放松——像一根繃了很久的弦,在那一瞬間斷掉,卻斷得沒有聲響,只剩下那種抽空后的虛軟與遲緩。 他抱緊她,沒動。 只是貼著她的臉,感受她每一下呼吸都像是重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