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被撐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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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掙扎與順從之間懸著,身體像一張過度拉緊的弓,哪怕只是一點觸碰,都足以讓她斷裂。 David沒有再說話。 他只是俯下身,靠近她那被迫張開的雙腿之。 陳白聽不見他的腳步,只能感覺到——呼吸。 那種帶著濕熱的氣流,擦過她敏感到近乎發痛的下體,每一下都像是低溫火焰,溫柔地舔燒。 她的喉嚨發緊,肩膀止不住地顫。乳尖還在跳著痛,腿間卻像突然被一陣看不見的風拂過,整個人隨之向后陷去。 舌尖的觸感落下,是輕,是緩,是試探,卻又像早已熟悉每一道褶皺。 她屏住呼吸。 不——她想說,不行了,不要那樣……可身體卻比她先一步回應。 她的腿被綁著無法合攏,只能無助地大敞著,任由那份細致得近乎殘酷的溫柔,將她推向某種邊緣。 他一點一點地深入,一次又一次地舔過那處顫抖著的神經末端,像在耐心拆解某件極度精密的儀器。 她開始哭,不是因為疼,而是那種羞恥中被迫快感的逼近。 “啊……別再……”她低聲哽咽,聲音含混,像是已經無法和身體對抗。 她的手指在繩索中彎緊,背部繃起又墜落,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顫。 忽然,像是一滴水從高處跌落,打破了某種封印。 她在窒息中輕輕地喊了一聲,整個人猛地向上弓起—— 然后,身體深處炸開一樣地噴涌而出。 液體濺出那一刻,她整個人像被抽干,眼前一片雪白,腦中一片空白,只有身體還在持續地收縮、顫抖、掙扎著試圖回到現實。 她知道,濺到了他的臉上。她感受到了那一瞬的沖擊和停頓。 可David沒有后退。 他只是伸出舌尖,舔過下唇,抬眼看著她,什么也沒說。 她躺在那里,像被潮水沖刷后遺留在礁石上的殘骸,一動不動,眼角還有淚水沒干。 ** 她還未平復,喉嚨里殘存著一絲未盡的喘息,身下還黏著方才爆裂之后的水意。 整個身體仿佛虛脫,卻又因尚未解開的繩索,被迫張著、敞著,暴露在他毫無溫度的注視下。 David終于動了。 他俯下身,先是解開她的手腕,再是腳踝,每一根繩索落地的聲音都輕得像在解剖一具失去抵抗的生物。 陳白想縮成一團,卻只剛收起腿,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一把抱起。 不是溫柔地,而是帶著一種“再度使用”般的利落。 他將她的身體折迭起來——膝蓋被推到胸前,整個人如一張被重新折起的紙,被放回床上。 她來不及掙扎。 也根本沒有力氣掙扎。 他的身體隨即壓了上來。 她被迫蜷在他胸前,下身高高抬起,像被擺在某個需要反復驗證的位置。 他沒有前戲,也沒有眼神交流。 只是下一秒,她已經感覺到自己又一次被他撐開—— 不是試探,而是直接撞入。 她尖叫一聲,聲帶像被粗暴拉扯。 剛剛高潮的身體還在抽搐,那處濕軟未退,此刻卻被再次入侵,連抵抗的力道都來不及凝聚。 他的動作兇狠,節奏急促。 沒有之前那種冷靜而精準的調教節奏,而是一種rou體上的強取豪奪,像要把她剩下的力氣都碾進骨頭里。 她被折著,喘不過氣。 整個胸腔被他壓得幾乎凹陷,rufang被擠壓在兩人中間,每一次撞擊都帶來灼熱的晃動。 她張著嘴,發出斷續的聲響,不再有語言。 只有顫、只有撞、只有耳邊的喘息和身體撞擊床褥的聲響,像一場不知何時結束的暴雨,密不透風。 他低下頭,在她脖頸處咬了一口。 她整個人猛地抽了一下,又沉了下去,像徹底失去了掙扎的本能。 他的身體一下一下撞進她身體深處,像在逼迫著什么從兩人之間徹底流出。 節奏越來越快,帶著某種即將失控的重壓感。 她能感覺到他的肌rou在繃緊,手掌扣在她的腰側,力道幾乎將她壓進床褥。 她快暈過去了。 乳尖早已紅腫發漲,胸口一片濡濕,汗水與體液混在一起,仿佛整個人都泡在欲望的熱霧中。 然后,她聽見他發出一聲壓低的喘息。 下一秒—— 他猛地抽出身體,雙手將她的腿架高,整個人停在她腰上方。 一陣溫熱,帶著輕顫的沖力,落在她的胸口。 不是一次,是斷斷續續的幾次。 她全身像被突然驚醒。 汗水、喘息與那股突如其來的灼熱混在一起,在空氣中迅速散開。 她無法看清,但能感覺到那液體從乳尖滑下,在胸koujiao織成一道羞恥的痕跡。 她沒有動,只是緩緩地顫了一下。 他低頭,俯身舔了一口她胸上的某個位置,那里的皮膚因為濕熱而泛紅。 “Tu sens ?a ?” “你感覺到了嗎?” 她閉著眼,沒有回應,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在這一刻放大到震耳欲聾。 ** 他還停留在她胸口上方,身體微弓,低下頭。 那一片被灼熱打濕的肌膚正微微顫著,乳尖因先前撞擊與晃動而泛紅,仿佛帶著尚未褪去的驚悸。 他俯下身,沒有言語,唇貼上她左側乳尖。 先是輕輕一舔,像是試探,又像是標記。 然后是咬—— 不是狠咬,卻極深。像某種野性的“啃食”,將那處早已敏感到極致的地方含在口中,牙齒嵌住那一點顫抖的柔軟,舌尖來回碾壓。 她猛地一縮,剛松開的手指又在床單上攥緊,喉嚨里發出一聲幾近無聲的哽咽。 他沒有停。 唇舌繼續下滑,在她胸口描摹那一片混雜著汗水、體液與羞恥的痕跡。 一口一口,一點一點,將那些殘留的、尚未干透的痕跡——全都吞進體內。 動作緩慢,卻極度專注。 她睜著眼,眼神失焦,喉嚨干澀,什么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