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死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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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一陣突如其來的疼痛中被擊穿的。 快感積蓄到某個臨界點,身體再承受一次深撞時,像斷了線的風箏,在劇烈的拉扯與釋放中,整個人一瞬間被抽空。 視野模糊,意識崩潰,她聽見自己在叫,喉嚨干澀,眼前的燈光像溺水中的碎片,支離破碎。 然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 再次睜眼,是因為脖頸一陣冰涼。 她猛地吸氣,卻發現自己的四肢被拉開,無法動彈。 她裸著,徹底的,一絲不掛。 手腕和腳踝被軟繩分別固定在床四角,繩子收得不緊,卻足以讓她完全攤開,沒有任何遮擋。 她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中央,腿間還殘留著被進入后的濕意,乳尖微腫,身上散落著吻痕與紅印。腹部甚至還能感受到被壓迫后的微痛。 她瞬間清醒,心跳驟然加速,試圖掙扎,卻發現每一個動作都像在提醒她:她完全暴露著,而且無處可逃。 “Tu es réveillée.” “你醒了?!?/br> David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低沉而平靜。 她轉頭,看見他坐在一旁,仍是那副從容的模樣,指尖還夾著一枚銀色的打火機,在手里輕輕彈著。 他看著她,沒有靠近,像在欣賞某件已經被徹底解構的作品?!?/br> 她張嘴想說話,卻發現喉嚨沙啞到無法發聲,舌尖干澀,嘴唇因長時間咬緊而泛白。 David站起身,走到她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敞開的身體。 他抬手,指尖從她被固定住的手腕滑下,沿著乳側、腹部、腿根,最后停在她還殘留著水跡的入口處。 她渾身一緊,本能地想合腿,卻被繩子拽住,只能徒勞地發出一聲悶哼。 他俯身,貼近她的耳邊,呼吸灼熱。 她閉眼,淚水奪眶而出,卻不知道是因為屈辱,還是因為那種奇異的空虛感被重新填滿。 身體在發抖,但心里某處深層的羞恥感,卻像潮水一樣緩慢翻涌著,甚至……有一點點,微妙的沉溺。 她嘗試扭動身體,卻只能感受到柔軟卻無法掙脫的束縛,以及雙腿被迫打開所帶來的持續緊繃感。 David在一旁打開抽屜,動作不緊不慢。 她聽見金屬撞擊和絨布摩擦的聲音,像是某種儀式即將開始。 他轉過身來,手中多了幾樣東西:一塊黑色的絲質眼罩,一枚皮質口塞,一根外形光滑、輪廓簡潔的白色細棒。 她瞳孔輕輕顫了一下,剛想開口,話還沒說出,就被他俯身堵住了唇。 那一吻沒有欲望,只有壓制。他像是在告訴她——現在不是你說話的時候。 接著,他為她戴上了眼罩。 世界失去了光,剩下的只有觸覺與聲音。她的呼吸立刻緊張起來,身體不自覺地發抖。 接下來,他把口塞抵到她嘴邊。 “Ouvre.” “張嘴?!?/br> 她遲疑了一秒,唇微微張開,卻被他用手扣住下顎,強迫地打開,皮質的圓塞被壓了進去,剛好填滿她的口腔,只能發出含混的嗚咽。 她只能聽到他在耳邊說話,卻看不到他下一步會做什么。 這讓羞恥變得更加立體——每一寸肌膚都仿佛暴露在他的注視之下,而她卻無法看見他,無法說“不”,也無法掩飾任何反應。 冰涼的一點突然抵住她的腿根——是那根棒。 沒有任何預告,它被緩緩推入。 她猛地一顫,喉嚨里發出被口塞堵住的“嗚”聲,雙手抓緊床單,指節發白。 振動隨即開啟。 不是劇烈的,而是第一檔,低頻、細微,卻足夠在她剛剛修復的神經里點燃一絲悸動。 她開始流汗,背脊貼著床單發燙,乳尖因為無法碰觸而變得格外敏感,身體像是被拆解成一段段開關,被逐個打開。 他沒有再觸碰她,只是站在床邊靜靜看她被震動支配的身體,胸腹起伏越來越急促,小腹收緊、腿間不自覺地繃緊。 ** 振動已經持續了太久。 那根小巧的棒仿佛長在她身體里,每一下都精準地震在她最柔軟、最敏感的位置,像一根無形的線牽動著她的全部神經。 她躺在床上,雙腿被強迫張開,眼罩遮住了世界,口塞堵住了呼吸。 她看不見,只能感受到自己正在被迫——一點點——靠近某個臨界點。 rutou因持續的無觸碰刺激而硬得發漲,雙腿不斷發顫,喉嚨里發出含混的哽咽,卻無處發泄。 身體已經繃到極致,她知道自己快到了。 再一點。 只要再—— ——然后,一切戛然而止。 震動突然被關閉。 緊接著,那根棒被迅速拔出,連著一股未曾釋放的熱意,像被硬生生從體內拖走的快感,撕扯出巨大的空洞。 她全身一震,像從高處墜落卻沒落地,呼吸亂成一團,心跳失控,口中的哼聲變成低低的、近乎哭的顫音。 身體劇烈收縮,卻什么都沒有到達。 David靠近,伸手輕撫她大腿內側,那處因為長時間刺激而敏感得幾乎不能觸碰。 他的語氣平靜,卻鋒利得像刀: “Tu allais jouir, hein ?” “你剛才差點就要高潮了,是不是?” 她瘋狂地搖頭,又瘋狂地點頭,淚水從眼角滑下,卻發不出一句完整的聲音。 他解下她的口塞。 嘴唇被勒得泛紅,她喘著氣,聲音像破碎的布。 陳白的呼吸仍然混亂,眼罩遮住了光,她卻感覺整個身體都暴露在燈下。 David松開她的下巴,沒有給予撫慰。只是站起身,從床邊抽出一條短鞭似的皮帶,柔軟卻結實,落在他手中時發出細微的“啪”聲。 她聽見了那聲音,身體立刻緊了一下。 他沒有讓她等太久。 “Relève la poitrine.” “把胸抬起來?!?/br> 她沒有動,像還沒理解。 下一秒,他伸手托起她的rufang,一邊一只,毫不憐惜地將它們向上推,讓它們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在她戴著眼罩、四肢被綁開的狀態下,那對因先前刺激而早已泛紅的rufang高高聳起,無處可逃?!?/br> 話音未落,他抬手,第一鞭抽了下去。 “啪!” 不是狠抽,但力道準確地落在她rufang的下緣,帶著火辣辣的痛感,像一道紅線瞬間浮出。 她猛地驚叫出聲,整個人顫了一下,rufang在空氣中顫抖著,像一塊剛被打濕的絨布,柔軟卻無法恢復原狀。 緊接著是第二下。 更高一點,打在乳尖下方。 她身體向后仰,卻被繩子勒得只能貼著床,動彈不得。 第叁下落下時,她已發出近似啜泣的聲音,語調破碎。 他俯下身,舌尖緩慢舔過她被抽紅的rutou,溫熱的舌與剛才抽打的火感交織在一起,讓她身體劇烈一顫。 她像是要躲,可根本躲不開。 乳尖因又痛又漲,反而更加敏感。被舔過的地方像有針尖掠過,每一下都讓她快要崩潰。 他忽然一口咬住。 不是輕咬,而是像是在懲罰那一點軟rou不該如此輕易挺立。 她尖叫,聲音帶著顫與哭意,身體扭動著像想掙脫,卻哪里也去不了。 陳白的rufang因剛才的抽打而微微泛紅,表皮溫度高得驚人,每一次空氣的掠過都像火燒。 乳尖腫脹得幾乎不敢觸碰,卻在David舔過之后,又變得更加敏感,像是痛覺也在發熱。 她的身體陷在繩索與欲望的雙重控制中,喘息亂而重,胸口像吊著什么東西,一點一點下墜。 David沒有松手,反而用兩根手指捏住她的一側乳尖,緩緩轉動。 那不是挑逗,而是控制式的碾壓。 疼,像一根細針從中心插入,再往里推。 她猛地抽氣,背弓起,喉嚨里發出一聲帶著哭音的哼。 他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地響著,像從某個深淵里爬出來的火焰,慢慢舔著她僅存的意志。 他沒有停,另一只手也落到她的另一側rufang上,用掌心整個覆蓋住,然后猛地一按—— 她的眼淚立刻涌出,口中發出一串破碎的音節:“啊——別……太疼了……我不行了……” 他偏頭吻上她唇邊的淚水,像是獎勵,又像是紀念她此刻的崩塌。他說完,舌頭滑下,含住她剛剛被按壓的rutou。 咬——含——吮—— 一次比一次狠,像在一點點拆解她的自尊。她的胸口被他雙手與口腔來回支配,乳尖像要被撕裂,連帶著下腹都緊緊收縮起來。 她在極度的痛感里,忽然覺得身體某個深處……竟然又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