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我動不了,但他給我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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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白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泛著微光。 房間里很安靜,窗簾拉著,只透進一點點淺淡的晨色。她睜開眼,一瞬間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直到頭頂的風扇輕輕轉動,木質床架略顯粗糙的觸感從手臂下傳來——她才意識到,這是客房。 重慶jiejie家的客房。 她低頭看自己,衣服穿得整整齊齊。上衣扣子系得好好的,內褲也規規矩矩的穿著,沒有一絲凌亂。 一切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 可身體卻誠實得可怕。 她一動,整個人像被鈍刀割了一下。 尤其是下體,撕裂感幾乎像被火燒,疼得她下意識皺起眉,腿不敢合緊。 肌rou酸軟,腰像被撞裂,喉嚨干澀,嗓子微微發啞。 她忽然閉上眼,昨晚的畫面像一束光忽然穿破腦海的霧—— 她趴在玻璃門上,被壓著射進體內; 她坐在梳洗臺上,雙腿岔開,被他撞到幾乎昏厥; 她說“cao死我吧”的那一刻,仿佛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四次。 她數了一下。 和兩個男人。 梁樾一次,Victor三次。 她腦子一空。 而那最后的身體記憶尤其清晰——Victor的沖撞太深太猛,他的身體幾乎是她所不能承受的程度。 她忽然想起一個細節,臉紅得發燙: 歐洲人真的比亞洲人大。 不只是長度,而是整個撐開的感覺,甚至……更燙,更重。 她掙扎著想坐起來,可身體一挺,撕裂的痛感讓她直接倒回床上,眉頭擰得死緊。 又等了幾分鐘,她才撐著床沿緩慢坐起。 腳踩在地板那一刻,她幾乎是咬著牙邁出第一步。 疼得她冷汗直冒。 每一步都像是在踩著昨晚留下的痕跡。 她扶著門沿站著,終于低頭嘆了口氣,回到床邊,拿起手機。 點開郵箱,她咬著牙,敲下了請假的郵件 發完之后,她把手機丟在枕邊,整個人往后倒,雙手蓋住眼睛。 陽光透進來,剛好照在她被磨破的膝蓋上。 而她,躺在那里,動也不想動了。 ** 她還沒從床上爬起來,就聽見門口傳來鑰匙輕響的聲音。 是Victor。 他推門進來,穿著一件淺灰色的衛衣,頭發略亂,耳尖還帶著外面的冷意。他看見她醒著,怔了一下,把手里的袋子提了提。 他站在門口,把手里的袋子放在小桌上,嗓音低低地說: “他們出門了?!?/br> 他打開袋子,聲音更低了: 我今天早上去了藥房……買了事后避孕藥。還有一個軟膏,可以緩解不適。藥劑師說比較溫和。 他停了一下,嗓子像卡著什么東西,眼神避開她: “對不起?!?/br> 他頓了很久,才慢慢地補上那句: “我原本是想拔出來的……真的??僧斈阏f出那句話時……我控制不住了?!?/br> 最后,他站在那里,像怕她責怪,又怕她一句話都不說。 陳白本來就沒有怪他,是她自己要求他射給她的。 Victor站在那里看了她一會兒,什么也沒說,轉身倒了一杯溫水,順手拆開了那盒藥。 他把水杯遞給她的時候,陳白坐起來,接過藥片看了一眼,是常見的那種緊急避孕藥。她沒問多余的,只是仰頭吞下,喉嚨還有點發緊,但還是咽下去了。 Victor又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然后才走回小桌,拆開那支乳白色藥膏。 她看著他蹲下來,低頭擠藥,忽然覺得這一幕說不出地靜。 他沒開口,等她點了下頭,才輕輕拉開她的褲腰,分開她的腿。 她偏過頭,沒去看,只是身體微微一緊。 Victor的指腹先貼了上來,帶著一股藥膏的清涼氣味,混著他掌心的溫熱,像冰水滴在炭火上,冒出一陣輕微的刺。 他的手很輕,掌根托著她的腿根,指尖一點點往里探,像是在擦拭,又像在安撫。 陳白咬著牙沒出聲,可肌rou還是不由自主地一抽。那一片皮膚已經被過度摩擦,腫脹而細嫩,被冰涼的藥一碰,就像玻璃下的神經暴露出來,每一下都帶著短促的麻。 她忍不住輕吸了一口氣。 Victor停頓了一下,抬眼看了她一眼。他的手又動了。 這次更慢,像怕驚到她一樣,幾乎只是輕輕把藥涂開。 可那種緩慢又帶著一股不自覺的、持續的揉動,沿著外側畫圈、推勻、按壓,一點一點滲進她身體的邊緣。 陳白忽然覺得一股不知是痛是漲的感覺往下腹墜著,她有些發熱,明明藥膏是涼的,但身體卻在發燙。 Victor的指節從她內褲邊沿下方收回來時,不小心刮過她皮膚上某個還未消腫的點,她整個人像被電了一下,腿微微抖了一下。 他慌忙抽手,動作卻已經慢了半拍。 陳白沒看他,只是沉默著拉回褲子,把自己蓋住。 Victor站起來,手還捏著藥膏蓋子,手背卻泛紅。 她瞟了一眼他褲子前面。 明顯地起著,帳篷撐得緊緊的,連運動褲的布料都被拽出形狀。 她沒說什么,只是靠在枕頭上,眼睛瞇起來:“記得擰緊藥蓋,不然會干?!?/br> Victor愣了愣,手忙腳亂地把蓋子旋上,又像做錯事一樣,飛快把桌子收拾整齊。門輕輕關上。 陳白靠在枕頭上閉眼。 一邊疼,一邊還在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