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點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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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v底盤比較高,他一腳踩上去,周遠梁攬著他的腰,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沉悶的一響,車門關攏,四扇玻璃也密不透風。 幽幽的冷空氣里,喬南自覺把褲子脫了,下邊依舊是一條三角內褲。 周遠梁托著他的屁股,改為面對著他跨坐的姿勢,“怎么喜歡穿這種內褲?” 喬南膝蓋抵在座位兩邊,大腿泛起一層酥麻的雞皮疙瘩,他害羞又直白,“這種穿著舒服,不然會磨到小sao逼?!?/br> 周遠梁喉頭滾動,壓著他的后頸親了親他的嘴唇。 唇一分開,喬南去解他的皮帶,釋放出已漲大高挺的性器。他嫻熟地上下擼動著,目光或投向他,絲絲縷縷嗔得婉轉。 周遠梁有力的手掌在他腿上撫摸,語氣稍顯平靜,“小sao逼想不想吃東西?” 喬南點頭說想,然后抬起屁股,撥開內褲對著雞蛋大小的guitou往下坐。 好深!他被頂得往上竄,周遠梁掐著他的腰往下壓,弄出的尖叫聲直哆嗦。 “??!嗯…”他揚起脖頸,手臂向后撐著周遠梁的腿,大開大合的撞弄里,春水一波一波地涌。 周遠梁粗喘著撕爛了他的內褲,那根小巧的yinjing隨著他的起伏彈上跳下,最后射出股jingye噴在他的襯衣上,褲子也濕成大片的深黑色。 喬南xue里還含著jiba,手指抹過襯衣上的白精,已看不出痕跡。 他對周遠梁笑,眼尾漫開一抹緋紅的欲色。周遠梁把座椅調成半躺,握著他纖細的小腿搭在肩上,晃動地cao他。 好爽!??!喬南后背抵靠在方向盤上,右手抓緊側邊的手環,顛簸中他也不敢大聲叫。 承載兩人的駕駛位顯得擁擠,他不知道路過的人會不會看到車震現場。 “寶貝,叫出聲?!敝苓h梁喘出熱氣,偏頭輕啄他的小腿。 “唔…外邊…啊會聽到……” “不會,叫出來?!?/br> “啊…哈啊….好爽….” 周遠梁手指揉他的yinjing,捻著發硬的yinhe挑逗,喬南被刺激得拱起腰抽搐,下邊jiba吐出了一截。 他意亂情迷伸手,把巨大往窒熱的xiaoxue里塞。 車內冷風發燥,男人折起少年的雙腿,狠命深撞發sao的敏感點,一雙囊袋啪啪啪打在濕黏的臀縫上。 許久,車子平穩下來,愜意蟄伏在原地。 回去的路上車窗玻璃大開,風聲呼嘯驅散了縱情后的yin靡之氣。 喬南坐在副駕駛,屁股小幅度地挪動著。 他真空上陣就套了條褲子,周遠梁雖衣衫完好,但上面全是精水,可他仍神色如常地專注著路況。 乘電梯時,喬南雙腿輕夾,小聲和周遠梁說,要掉出來了。 周遠梁低頭吻他的耳朵,也說,用…咬緊點。 開門,關門。周遠梁拉著他直接進了浴室。 褲子堆在腳邊,喬南騰空坐上洗漱臺,兩條腿大大敞開。 只見一截布料從逼口擠出,早已吸飽水擰成了一團。 “南南,自己拿出來?!敝苓h梁說。 喬南咬著唇看他,然后手指拽著布料緩緩向外抽。他跟著嗚咽,sao逼暴露出來,張著紅腫的小嘴翕合蠕動。 “寶貝,還要不要?”周遠梁把兩根手指插進去,色情地勾攪擠壓。 “嗯…要大jibacao…” “cao爛好不好?” “??!啊??!嗚嗚…叔叔cao爛我…” 一室浪潮。 喬南大概了解周遠梁的為人,或者更準確說是欲望方面,他關上門葷素不忌,出了門則衣冠齊楚,很難讓人想象在床上的樣子。 那晚車里的放縱就難得一見,不過也許是空氣中殘留的酒精作祟。 客廳冷風吹拂著,溫度宜人。 喬南舒舒服服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前面攤開一桌凌亂的試卷。 他喝一口冰可樂,門鈴響了起來。 蘭姨在洗衣房,柳姨外出采購,周遠梁從來不會按門鈴。 他穿上拖鞋,邊走邊疑惑。 門一打開,看清外面站著的人時,他驚訝之余心跳竟無端開始加快。 “你好,林特助,”也就幾秒,他神情自然讓到一邊,“有什么事嗎?” 林晨點點頭,鼻梁上的眼鏡閃過微光,“喬先生,你好,進去說吧?!?/br> 喬南請他進來,這是林晨第二次跨進這座房子。 兩人在客廳西側的茶臺相對落座,喬南問他喝什么水,林晨說白水就好。 水杯放到他面前,他小喝一口,抬頭直視對面的喬南,開門見山道:“喬先生,周總不再過來這邊了,所以和你的關系到今天終止?!?/br> 他是周遠梁身邊的高級特助,字句清晰易懂,喬南聽得也很明白,可他難以置信,甚至忽略了瞬間生出的心慌。 “為…什么?” “不好意思,周總的私事,我過來只是通知你他的決定?!?/br>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嗎?我可以改!” “喬先生,請冷靜一點,當初我已經和你說過,這段關系,有開始,也會有結束,遲早而已?!?/br> 林晨面色不改,話語間不留一絲余地。 喬南慢慢低下頭,蓬松的短發遮住了他的眼睛,只有兩張唇緊緊抿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林晨離開座位,徑自去書房整理周遠梁落下的重要物品。 不多會他提著電腦包出來,見喬南還坐在原來的位置,脊背頹喪地彎曲著。 “喬先生,我先過去了,有機會再見?!?/br> 林晨離開了好久,喬南才找回陷入迷茫中的思緒。 驀地,他想起什么,急急忙忙奔向客廳,撈起沙發上的手機給周遠梁發微信。 【喬南:周叔叔,我能見你一面嗎?】 消息順利發出去,他松一口氣,把整個人砸進沙發里。 他心中還抱著一絲希望,一手牢牢握著手機,丁點響動都能讓他垂死病中驚坐起。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地過去了,他卻不敢打電話。 因為不被喜歡,也就沒有特權了。 幾乎一夜未眠,回復也始終未來。 第二天,林晨又登門了。 “喬先生,這張卡里是五千萬,”林晨把銀行卡放在桌上,食指抵著緩緩推到他面前,“還有這套房子,你什么時候有時間,我會安排人對接過戶到你的名下?!?/br> 喬南愣愣地看著他,垂下眼又抬起,問道:“這張卡里的錢我需要交稅嗎?” 林晨有很高的職業素養,冷靜道:“不用,那么你什么時候方便去做房產過戶?” “明天?!眴棠虾敛华q豫。 “可以,明天下午會有人聯系你?!绷殖恳暰€盯住他,最后警告,“喬先生,周總最厭煩死纏爛打的人,知道嗎?” 喬南抓緊手心里的銀行卡,邊角硌得他發疼。他回視對方,繃著臉點頭,“知道?!?/br> 他的回答林晨很滿意,身體隨之向后坐正,接著說:“房子里所有東西隨你處置,不用征求任何人的同意?!?/br> 喬南還是點頭,交談結束。 柳姨和蘭姨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但并不放在心上,一如既往給他做好吃的,把這套大房子收拾得井井有條。 他推開書房的門,桌上的筆記本不見了,周遠梁隨手寫的紙張也消失了,其他物品都沒動。 舍不得嗎?但他不知道舍不得的是那個人,還是其他什么東西。 隨手拉開書桌下的抽屜,都是一些小物件,最下邊的抽屜里,一個極眼熟的盒子歪歪斜斜躺在里面。 應該是被人隨手丟進去的。 他蹲下身,把盒子拿在手里,打開后果不其然是一塊金條,上面刻了一個周字的金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