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宿命初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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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光蕩漾,映照著水面上緊緊交纏的兩道身影。 交纏到極致之時,男子無意識地將懷中的少女攬得更緊,憑本能動作將她緩緩抱離水面,移至寒潭邊的一塊巨石上。 冰涼堅硬的石面滲著潮意,濕氣入骨,但梓熙早已感覺不到。 她癱軟在他懷中,濕透的白衣貼著雪潤肌膚,每一次肌膚觸碰都燙得近乎灼骨,靈息與情潮翻滾如潮,每一次深入,都將她推向一層又一層的顫栗。 她迷迷糊糊地喘息著,不知第幾次被沖擊至靈脈顫鳴,也記不清他第幾次將guntang的元精灌注體內。 最初,他將那珍貴無比的「元陽」送入,如初陽灼灼,洗滌了她破碎靈脈,使她在短短瞬息間穩固人形。 而如今,他的動作仍未止息。 灼熱而濃烈的靈力持續涌入,雖不若元陽那般猛烈,卻帶著沉沉的重量,一波波撞入她的丹田,堆棧進靈臺深處。 「啊……嗚嗚……」 梓熙細細哭泣,小腿無力盤住他的腰,細腰被緊緊束著,雪潤的身體隨著喘息微顫,蜜膩的甬道早已濕亂一片,靈息與體液交織,在石面蕩開圈圈靈光般的波痕。 男子金紫色的眼眸半闔,神識尚未完全歸位,動作全憑本能。他粗糙的掌心沿著她纖腰愛撫而下,滑至臀瓣,又輕揉著她尚在顫抖的花蒂。 「嗚……不……不要碰那里……」 梓熙輕顫呻吟,肩膀微縮,額心銀痕綻出微光,靈力翻涌,將她包裹在一層幾近炙熱的霞霧之中。 蜜液與元精從結合處交纏汩汩而出,沿著雪潤雙腿滴落石面,混著寒氣,濕意蔓延。 小腹因靈力灌注而緊鼓guntang,彷若丹田深處點燃了烈焰,將她一寸寸烘干抽空,只剩下本能的顫抖與無措。 「哈啊……朱朱……我……好熱,好燙……」 她在心底哽咽,聲音輕若蚊鳴。 識海中,朱朱聲音低緩,略帶顫意: 【宿主……元精過重,靈脈無法即時煉化,若再不穩住……靈臺恐有崩散之虞……】 不像從前那樣大驚小怪,朱朱此刻語調溫潤壓抑,像是不忍驚擾,又似隱隱懷有歉意。 梓熙淚眼迷離,指尖微顫,抓著男子的肩膀無聲啜泣,羞憤、疼痛、無力交織,連呼吸都像在燒灼靈魂。 「求你……慢一點……」 她聲音斷斷續續,帶著哭腔與軟弱。 男子的動作并未立刻停下,只在她話音落下那刻,低低地悶哼了一聲,銀白長發貼著她額際,氣息guntang。 掌心沿著她細嫩脊背緩慢下滑,動作從粗暴轉為柔緩,仿佛在潛意識中察覺到了她的脆弱。 「嗯……」 又一聲悶哼,他腰身一沉,guntang靈精再次涌入,燙得她靈臺微顫,銀月印記光芒一閃,靈息似將沖破最后防線。 她哭著輕喘,纖臂無力地環住他的頸,伏在他肩上,心底浮出一絲怯怯又復雜的情緒—— 這樣的融合,到底是命劫所趨,還是…… 她微微側首,在他唇角輕輕一吻,下一瞬,咬下。 不重,卻足夠留下痕跡。 是怨,是羞,是報復。 男子悶哼,眉心微蹙,手臂似是想將她攬得更緊。 但她額心銀光驟然一閃,趁他神識尚未全回,靈息化作銀線劃破水霧,倏然逃離。 * 寒潭水霧翻涌,幽藍蝕月如血,石臺上的男子銀發半濕,肌膚蒼白,胸膛起伏間,帶著些微沉重又緩慢的喘息。 良久,他睫毛微微顫動,緩緩睜開了眼。 那雙幽深無底的黑眸,在殘碎蝕月光下浮映著一層淡淡的寒意,深處,隱隱潛藏著森然的幽冷與壓抑的暴戾。 沉孤棠靜靜躺著,感受著體內靈脈緩緩歸位,神識從某種冰冷而壓制的禁錮中,一寸寸脫離。 先前,他的神識被古老而陌生的力量封鎖,意識陷入半夢半醒的混沌,身體只能憑本能行動——感知著柔軟溫熱的氣息,本能地索取,占有,吞噬。 他知曉自己正在做什么,卻無法清醒,更無力抗拒。 直到此刻,當壓制消散,神識徹底回歸,他才真正蘇醒于這片死寂寒潭之上。 指尖緩緩移動,掠過胸膛本應血rou模糊的傷口。 掌下,只有新生肌膚覆蓋的觸感,溫熱而平滑,仿佛之前那道幾乎貫穿胸腹的重傷,只是虛幻夢魘。 眉眼微垂,沉孤棠低聲笑了笑,喉間滾動著干啞的悶聲。 ……愈合得太快了。 快得——不合常理。 腦海深處,一幕幕記憶浮現。 那一夜,蒼嵐嵐潮暴動,門中弟子陷入險境,他本應已成功封鎖墟裂。 卻在最后一刻——隨身的「酒葫蘆」崩碎。 那枚被他攜帶多年、外表尋常的酒葫蘆,其實封印著某種關鍵的陣眼。一旦破碎,壓制在體內最深處的那股可怕存在,便隨之動蕩。 魔氣沸騰,靈脈反噬,當時他雖斬殺墟魔,卻也因此反噬自身,身受重創,幾乎墮入沉淵。 而如今—— 在這寒潭之畔,體內翻騰的魔氣沉寂了,靈脈恢復了,傷勢也奇異地愈合了。 還有那纏繞不散的—— 少女身上溫熱甜膩的氣息,仿佛血色山茶在雪地里怒放,又像霜雪初融后,悄悄沁入骨髓的溫柔甘香。 沉孤棠眸光幽暗,指腹輕輕掠過唇角那一道細微的咬痕,唇邊緩緩勾起一抹危險的微笑。 「……小東西?!?/br> 聲音低啞而緩慢,藏著獵人初遇心儀獵物時,半笑半冷的覬覦,更有一絲無法掩藏的深沉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