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上):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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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慰賢的語氣算不上體貼,雖然看不見女孩的表情,但江郁懷知道,她一定又在邊翻白眼邊在內心罵他變態控制狂。 江郁懷眼皮微揚,瞥了眼掛鐘的時間,九點半。 輕嘆了口氣,他又蹭了蹭女孩后頸才不舍的松開了掣肘著林慰賢的胳膊。 二人距離拉開的一瞬,他看見了林慰賢明顯的做了個肩膀下沉動作,這昭示著她的放松和安心、以及對他的不喜。 “呵?!?/br> 江郁懷鄙夷異味十足的不屑笑意,林慰賢絲毫沒有覺察,這會兒被江郁懷松開,她只有求之不得的快感,安安靜靜的又睡起了回籠覺,她知道,江郁懷松手了就不會再煩她,因為一向如此。 男人偏頭盯著背對著自己的睡的正香的林慰賢,透過均勻起伏的身軀不難判斷她的挺自如。 眸底不屑的笑意漸漸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如影隨形的自厭情緒,江郁懷覺得自己確實賤的出奇,逃離世界設定的爛規則后,那些惡心的、妄圖逼著他雌伏委身的男人女人被他殺了干凈,但他唯獨留了林慰賢。 說【留】很勉強,應該是她【死而復生】。 林慰賢光潔的肩膀上透著泛青的牙印,突兀又詭秘的和諧,痕跡的來源無他。 下意識的,江郁懷攥緊了發癢的指尖,五指成拳。 薄被覆蓋下的手背上交錯的血管繃的像拉滿了弦,蓄勢待發的蓬勃感惹眼非常。 好像只有這樣,他才能控制住要撫上女孩脊背的手。 為什么要控制呢? 怕被罵。 想到這,江郁散發著冷氣的的冰塊臉出現了龜裂的痕跡。 輕輕動了下身子,他起身坐了起來,沉默又克制的保持著二人約定俗成的安全距離,驀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松開了緊握成拳的雙手,撫摸上了自己左胸的位置,赤裸的胸口出赫然躺著一個小小的牙印。 只看了片刻,江郁懷的視線又回到了林慰賢身上,眼睛如入無人之境般撻伐著林慰賢光裸著的脊背,逡巡著、回味著…… “林慰賢,你真是啊……” 抬手將滑落的薄毯給睡著的人蓋好,江郁懷抄起被扔在地上的浴巾,隨意一圍赤足走進了浴室,拉上浴室門時,他突然想到了自己要說的話。 “林慰賢,我們絕配?!?/br> 溫熱的流水澆在身上,他又情不自禁的回味起了昨晚的溫度,比這流水更舒服。 生理差異影響,在zuoai這件事上,林慰賢是拗不過他的,至少昨晚林慰賢不可以。 “滾開,我不要后入,我不要后入!” 林慰賢不是尖銳的嗓音,哪怕落人下風的【挨欺負】她大多時候都是這樣,中氣十足的逞強聲線。 江郁懷看著林慰賢不愿接受現實似的將臉深埋在枕頭里,哭腔濃重的謾罵他覺得可愛又無計可施,想歸想,但他挺身的動作毫不留情,比起上面那張嘴,林慰賢下面張可愛更盛。 火熱的深粉色性器很襯他的膚色,張揚的突兀和內斂的沉靜在他身上雜糅出不一樣的風味。 這不是他自夸,是林慰賢親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的,不過她還說了句。 “江郁懷你白的像死了三天的無名男尸?!?/br> 但此刻覆在林慰賢身上時,白的不輸他的林慰賢更讓他眼熱。沉溺性事的女生渾身透著皙粉的白,偏偏那張小小的嘴綻著脫離于她身體的昳麗糜紅,很襯他的。 抽、送、抽、送…… 一氣呵成連續運動下,二人的性器官毫無間隙的貼合又松開,像他辦公桌上那塊魯班鎖,不過他們沒那么艱澀,林慰賢的身體又出乎他意料的溫潤,神色晦暗的男人松開一只手不輕不重的拍了下女孩的屁股,忍著笑呵斥道: “那么sao,不許扭,要滑出來了,水這么多?!?/br> “閉嘴,你別說那個字!嗚嗚—賤人—神經??!嗚——滾——” 林慰賢破防又是他意料之中的事,男人臉上滿是得逞的笑,但語氣依舊是不近人情的恐嚇。 “不說也行,不許亂扭,爽就叫出來,聽見沒?!?/br> “叫叫叫!你不要再說了!” 林慰賢還真是臉皮薄的不像話,sao不讓說、搖不讓說、爽也不讓說。 江郁懷抬手捏了把先前落下掌印的位置,見紅痕消了,他憋著笑嫌棄出聲:“真是沒出息的?!?/br> 就算這人先前裝啞巴忍著聲音不出聲也沒用,他有的是辦法讓她開金口,瞧瞧,現在不止下面開的厲害,上面那張嘴也不遑多讓。 她也就只有這種時候會哭,女孩黑色的長卷發在激烈的動作下,亂七八糟的纏繞在一起,隨著他動一下,女生的肩膀都就會他條件反射的抖動。 “夠了夠了,你滾出去啊,我不要這個姿勢?!?/br> “恐怕不行,我、特、別、喜、歡、后、入?!?/br> 又深又爽,還能cao的你叫的又嬌又軟,我愛的發瘋。 不過后面這句,江郁懷沒說。 聽著后背傳來男人狀似抱歉實則輕佻的語氣,林慰賢恨的牙癢癢,又開始一言不發,賭氣裝起了充氣娃娃。 【cao吧cao吧,我不是人,我是硅膠玩偶,沒感覺一點感覺都沒有!】 林慰賢在心里咆哮著,不過才在內心吼完,她又沒定力的吟哦出聲。 “嗯~唔——” “呵、我說過了,你學的不像?!?/br> 男人的手靈活的像一尾蛇,指尖劃過的地方引起一片戰栗,不消片刻,那蛇就鎖定了獵物。 “你這兒很軟,還很會叫、那些假貨不如你?!?/br> 說完,江郁懷繾綣的揉捏起了林慰賢的胸,寬大的手握緊又松開,玩面團似的搓揉著。 “林慰賢,你知道你這兒軟的像什么嗎?”雖然看不見,但他可以想象到林慰賢聽到這話的表情,他并不期待她的回答,手上動作不停,在女孩硬的像果膠糖果乳尖出輕掐了一下。 “像我們上次買的那盒太空沙,我們后來捏了個什么來著……” “江郁懷!你說話不算話,你自己說不提了?!?/br> 林慰賢終于舍得轉頭看他了,哭的微腫眼睛里全是惱恨,但很可愛,江郁懷默默在心里補充著。 “像、ji、 ba?!?/br> 林慰賢看懂了江郁懷無聲的口型,平常一滴都流不出來的眼淚,瞬間像決堤的紅水 “你這個爛人,言而無信的賤貨!” 被眼淚的沾濕的頭發不體面的黏在女孩氣的通紅的小臉上,雖然她這會兒哭的慘但嘴上依舊不饒人。 “江郁懷,你這個王八蛋!松開你的賤手?!?/br> 涕泗橫流的喜劇效果在她身上拉滿了。 “哭什么,我又沒說?!?/br> 二人的性器還緊密相連著,但江郁懷此刻樂的控制不住笑,什么冷酷人設早就被他拋諸腦后,握著女生的腰,將人和自己調整成標準的傳教士姿勢,他伏下身子,從床頭抽了兩張紙巾,嫌棄的擦干凈了林慰賢臉上的黏糊糊的眼淚,將女孩濕漉漉的頭皮順到耳后,他無辜的笑出聲。 “這姿勢滿意了?”說罷,他低頭在林慰賢哭的紅腫的眼角出輕啄了一下,“不是你說不想看見我的臉,你真難伺候,林慰賢?!?/br> 話雖如此,江郁懷又在女孩唇上親了親“我錯了,行吧,下次真不說了?!?/br> “別親我,我信你我就是腦殘?!?/br> “真的?!苯魬殉榱藗€枕頭墊在林慰賢腰下,捧著她的臉認真的說著:“我發誓?!?/br> 說完,沒等林慰賢回應,他伸出舌頭認認真真舔弄著她的胸,柔軟的舌頭沿著乳暈畫著小圈,覺察到女孩松懈下來的小腹,江郁懷用力的將這個胸吸納在口中,反復兩次直到林慰賢難耐的扭著下身,他閑著性器才又動作起來,淺淺的遵循著林慰賢喜歡的節奏。 在這個世界線重生后的林慰賢沒有系統沒有金手指,只能憋屈的委身于人,委身于人設崩塌的徹底的變態殺人魔江郁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