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蜜
在餐廳自泄對于兩個人的沖擊都有些大,直到布菜的服務員退出包廂,赧然的神色才終于從兩人的面上消失。 左天雪的儀態是小時候左明秋親自教導的,教養很好,儀態端方。 兩人用餐期間,包廂里只有餐具輕微觸碰發出的響聲,和窗外淅淅瀝瀝的白噪音奇妙的融合在一起。 吃得七八分飽后,兩人前后放下筷子漱口擦手,左天雪拿起一旁放在軟凳上小包里的唇蜜進了衛生間補妝。 但就在她涂好唇蜜時,偶然撇到了鏡子反射下,馬桶邊緣的一點痕跡。 左天雪湊近,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 這味道算不得好聞,而且有些過于濃郁了。 但這個東西曾經不僅射到過她身體的各處xue孔,她還吃過很多次,是爸爸的jingye。 這個念頭剛剛占據左天雪的大腦,她就抑制不住的夾緊雙腿,瞳孔倏然縮小,面頰上迅速爬滿了緋色,變得口干舌燥起來。 爸爸剛剛肯定是聽到自己的哼聲了,他那么著急進衛生間居然……是為了自泄嗎? 左天雪腦子里忍不住腦補起來,她沒想到平日里正經嚴肅的爸爸會在這個衛生間里握住jiba喘息擼動,最后射在了這里。 她著模樣直到走出衛生間都沒注意收斂,以至于平日把察言觀色當做日常的左明秋一下子就發現了她的異常。 左明秋手握一個商業帝國,怎么可能連自己射出來的jingye都處理不干凈,他其實是想看看自己這個又呆又乖的傻女兒到底會是什么反應。 左天雪覺得口很渴,下意識的伸出舌尖勾著上唇,然后快速的抿了抿唇,留下水潤的痕跡,剛剛補好的唇蜜又消失了。 她的眼神里飽含的情緒讓人一眼就能看到里面潛藏的欲望,面頰上白皙的膚色下還透著淺淺的粉。 左明秋對她的這個反應很滿意。 他得承認,自己并不是什么良善之輩,之前為了把集團牢牢掌握在手里,他對那些想要鏟除自己獲得利益最大化的敵人從來沒有手軟過,手里也是沾著血的,所以道德的枷鎖一旦打破,就是百無禁忌。 掙脫枷鎖,最后他選擇向自己的欲望妥協。 在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對自己抱有性幻想以后,那種欲望就越發無法抑制。 試探的結果讓左明秋決定好了接下來的行動,他會用自己編織的網,把左天雪牢牢捆在手心里。 當左天雪還在胡思亂想時,左明秋就已經拿上了她的挎包,然后牽著她的手坐電梯到了車庫。 一路上,兩人的手并不是十指相扣,而是左明秋用他寬大的手掌包裹著她柔軟的小手,帶有些薄繭的指尖似有若無的劃過她的手掌,激起左天雪一陣顫栗。 左天雪心跳如鼓,大腦短暫的空白了一下,然后把頭低得更低了,所以看不到她的父親在她看不見的角度彎了彎嘴角。 雨一直下到了兩人回到了大平層的時候才停,左天雪看到了打籃球回家的兩個哥哥給自己發的消息,問她去哪里了。 左天雪只好實話實說,告訴他們爸爸把自己接到公司附近的大平層這邊住一段時間。 收到消息的左天嵐沒有多想,覺得爸爸可能是想自己女兒了所以接過去住而已。 但在一旁喝水的左天羽卻皺了皺眉。 發完消息的左天雪看左明秋拖著自己的行李箱進了主臥有些驚訝,于是放下手機跟著他走了進去。 “爸爸,你怎么把行李拿進來了,我不是住客房嗎?” 左明秋見左天雪走進來,于是把行李箱放在一旁,拉著左天雪的手就讓她坐到了自己結實修長的雙腿上,他也順勢坐在柔軟的大床上。 “呀!” 左天雪被他這一摟嚇了一跳,隨即跌坐在左明秋的懷里,兩人幾乎貼在一起,他的右手摟著左天雪的腰,左手就隔著薄薄的雪紡裙放在她的大腿上。 還沒等左天雪反應過來,左明秋溫熱的呼吸就噴灑在她白皙修長的天鵝頸上,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一層雞皮疙瘩。 左天雪聞到了一股白蘭夾雜著雪松的香水前調,有些馥郁又帶著曖昧。 她轉過頭來想要問爸爸怎么突然把她拉到床上,沒想到她的唇瓣就這樣不小心擦過了對方的唇瓣。 回過神來她看到左明秋的嘴角上還沾著自己涂過的豆沙色唇蜜,把他原本有些單薄的唇色暈染出迤邐的色彩。 結果讓左天雪臉紅心跳的一幕發生了,左明秋抬起手,用拇指擦去唇蜜,然后把拇指貼到了她的唇瓣上輕輕捏弄。 她的腦子哄的一下就像煙花般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