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的自泄(微H)
私房菜館開在一棟洋樓里,洋樓有專用的停車位,以左明秋如今在云市的身份地位,不論哪家私房菜館都會為他預留最私密頂級的包廂,兩人落座以后服務生立刻將菜單拿給他們。 左天雪吃不了太多,她點了一道剛剛說過的脆皮鴨后只加了一道蟹柳茭白酥,口感很綿密濃厚,她上次吃過一次就被驚艷到了,然后她就把剩下兩道菜的決定權交給了左明秋。 左明秋隨意點了兩道看著賣相還不錯的素菜后就結束了,他今天是開車過來的就沒有讓服務生開酒,只讓服務生上了兩杯白樺樹汁。 制作需要等候,服務生在包廂的小茶幾上擺放了一個漏斗后就退出了房間。 包廂在小洋樓的最頂層,從落地窗前可以看到洋樓后花園里開得繁密的玫瑰和無盡夏,深邃的松木將花圃包裹,落下的雨滴把花瓣蹂躪得不斷搖晃,花瓣終究無法抵擋暴雨的摧殘落滿一地。 左天雪看著雨霧朦朧的窗外有些走神,直到一雙溫熱的大手包裹住她有些發涼的肩頭,她今天穿的是一件一字肩的羊絨衫,下身是一件雪紡裙,為了遮蓋住脖子上的痕跡,還特意系了一條絲巾。 左明秋手掌的溫度燙得左天雪微微顫栗,裙底下的小逼因為他的觸碰猛的收縮了一下,內褲上直接暈濕一小片,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常,一聲極為細小的嬌吟溢出,在落針可聞的包廂內顯得極為突兀。 “呃……” 左天雪簡直都要臊死了,爸爸只不過摸一下她的肩膀她的反應就這么大還叫了出來,肯定被爸爸聽到了。 左明秋見她這副媚態,還有她背后沒被絲巾包裹住的視角盲區留下的吻痕,心里的猜測已經落實了大半了,只不過他有些惱自己的jiba逐漸在發硬發燙。 他心里暗罵了自己一句畜牲,然后拿起桌上的空調遙控,滴滴兩聲把房間溫度升高了些。 “下雨了,天變涼了,雪雪你要是還冷就自己調?!闭f完以后左明秋狼狽的放下遙控,鉆入了包廂里的衛生間。 等到門鎖咔噠一聲響,左天雪的心率才變慢了些,她白皙修長的手指捻著柔滑的桌布,被黑暗包裹的餐桌下,她的內褲早就濡濕一片,敏感的陰蒂勃起,在淡紫色的內褲上凸起一個小小的弧度。 左天雪捻弄桌布的手指從桌布下方探入,指尖夾著那小小的凸起上下扯弄,直到一股更強烈的感覺集中在小腹,緊繃過后劇烈顫抖幾下,水液直接沾到了雪紡裙上。 她有些脫力的趴在餐桌上,臉龐上還 另一邊廁所內的左明秋雙手有些急切的扯開繡有暗紋的黑襯衫,手指翻飛解開價值不菲的皮帶按扣,撥開拉鏈,一根遠超正常男性的粗碩巨根從褲頭里彈出,在空氣中連續跳動著,如鵝蛋般碩大的guitou粉得發紅,透明的粘液從馬眼里溢出,還在不斷往下滴落。 左明秋的jiba從小就要比同齡人大不少,睪丸也是沉沉的要大上一圈,小時候他因為這性器接受過不少矚目,有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自卑情緒,一度陷入對性反感厭惡的泥沼,和前妻的婚姻讓他對性愛有了渴望但又無法滿足。 他又渴望一場契合無比的性愛,而且現在意yin的對象正是自己的親女兒,是在前妻走后他親自帶大的女兒。 從前那小小軟軟的一團只用雙手抱都能包裹住,如今光是她胸前的飽滿起伏,他都握不住。 左明秋知道自己這樣太過卑劣,他對雪雪的欲望也只是源于他腦海里的想象,可之前他還能說服自己或許其中有誤會,他的兒女不會亂來,但親眼見到左天雪身上的痕跡,還有那早經人事的韻味,根本不會出現在一個高一小姑娘的身上。 他會想,在自己不知道的日日夜夜里,他的三個兒子是怎樣用jiba捅開她女兒嬌軟的媚xue,又是怎樣握著她的酥乳拉扯愛撫,會不會輪流把jingye射進去,撐得她平整的小腹微微隆起。 他的理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如同沸騰了的開水,燒燼了他對性塵封已久的枷鎖。 腦子里幻想著他弓著身子再左天雪的身上馳騁,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左明秋輕咬著襯衫下擺,碩大的jiba被雙手死死裹住上下擼動。 也許是幻想的畫面過于香艷,也許是陌生的場合過于刺激,也許是好久沒有自泄過于敏感,左明秋的睪囊抖動著,輸精管中粘稠的濃精爭先恐后的涌出,洶涌的噴射到馬桶內,一汩接著一汩,直到馬桶壁都被白精掛滿。 左明秋結實的胸膛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被黑襯衫勾勒出性感的形狀,碎發微亂,貼在發紅的眼尾旁,金絲框眼鏡架上的鏡片起了一層霧氣。 此時包廂的門被敲響,菜已經備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