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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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只能縮在他的懷中,手指在摳他的傷口,好聲好氣的道:“你要是覺得不舒服,我也可以給你撓癢癢的?!?/br> 呂布抓著她作亂的手,感覺傷口處實在難忍,被她的手指摳了一下,便有血絲在水中擴散,然后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咬牙切齒道:“你真以為我不會對你做什么?” 楚楚見自己的雙手被對方禁錮了,便把她的頭湊過去,張嘴繼續在他的傷口處撕咬,又像小獸一樣舔砥。 呂布呼吸急促,松開了手,轉而將她輕輕推開,捏緊了她的下巴,聲音有點惱恨:“你在上面撒了毒,你又去咬,不怕毒死你嗎?” 楚楚輕輕一笑:“痛嗎?” 很痛。 這小妮子可不是在跟他調情,尖銳的牙齒啃咬他的皮rou,絲毫沒有留情面。 可是因為對她的喜歡,她的嘴唇觸碰到身體的時候,身體上的疼痛卻被心中的雀躍壓制住了,爽到頭皮發麻,讓他忍不住期待更多。 呂布抑制住心中瘋狂叫囂的欲念,閉了閉眼睛:“你聽到我再說什么嗎?” 楚楚道:“聽到了呀?!?/br> 她說:“我身上有更毒的東西,尋常的毒藥傷不到我的?!?/br> 說完之后小妮子伸手攀著男人的肩膀,用臉親昵的去蹭著對方的臉,身體也在水下與之交疊擠壓。 呂布手掌握住她的細腰處揉搓,感覺她的身體極為的柔軟,小小的一團縮在他懷中,他的心都要化開了,胸膛的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了,簡直被她突然而來的親近,弄得欲罷不能。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回應剛才楚楚的話:“又胡言亂語?” 見說實話他不信,她隨口道:“好啦,其實是我提前服用了解藥?!?/br> 說完楚楚感覺到這男人身上源源不斷傳遞而來的體溫,簡直比水溫還要燙,她的雙腿纏繞在他的腰間,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感受著他的呼吸和節奏。 她沒有再說話了,也沒有再飼機報復。 然而這狗男人卻浪得很,見她不說話,便用手指摩擦她的嘴唇,悶笑道:“你就是這樣伺候我沐浴的?” 楚楚不甘示弱:“不然呢?” 她臉上帶著一抹得意的笑,挑釁道:“難道要我幫你舔干凈身上的泡沫?” 呂布卻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臉上故作的冰冷早就維持不住了,輕哼反問:“你在暗示我?” 暗示? 楚楚正要否認,他親了親她的額頭:“那好吧?!?/br> 狗男人斜長的眼睛看著她,臂膀將她固定住,聲音因為眸中念想而啞得厲害:“既然你不愿意伺候我,那就換我來伺候你沐浴,定然將你服侍得舒舒服服?!?/br> 楚楚感覺到危險,便想要逃:“別別別,這怎么好意思,不用了,不用了?!?/br> 此時她卻逃無可逃,細腰被固定,兩腿被曲起,屬于男人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身上,將要發生什么顯然易見。 呂布冷哼:“你需要?!?/br> 等沐浴過后,回到房間天已經亮了,楚楚強忍著困意,又去看了橋盈的傷勢,這才伸著懶腰回房睡覺。 日子一點點的過去,沒多久袁術就帶兵來攻打呂布。 當天呂布準備出城迎戰,有時間來見了楚楚一面,他雙手抱胸,問她:“你是希望這一戰是我贏,還是你舅父贏?” 楚楚在看收集的民間異聞,正看得津津有味,聞言隨口道:“當然是你贏?!?/br> 呂布有些高興,不由道:“你是放棄袁術了?” 楚楚面上閃過一抹輕嘲,指著自己,又指著在橋盈養傷的方向,然后才說道:“他來討伐你時可有想過我和阿兄,萬一你惱怒之下,將我們拿去祭旗,我們就已經沒命了?!?/br> 呂布說:“永遠不會?!?/br> 楚楚:“嗯?” 他道:“永遠不會傷害你?!?/br> 聞言楚楚微微愣神,隨即一笑,燦若星河:“我知道了?!?/br> 等呂布離開之后,傷已經養得差不多的橋盈尋到了楚楚,他低聲道:“你真不跟我走嗎?” 楚楚揉了揉太陽xue,聲音有些冷:“阿兄,壽春已經沒有我容身的地方了,那我又要去哪里呢?” 橋盈道:“你可以去投奔孫伯符,他現在是江東一霸,有項羽之姿,開疆擴土之能,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你們之間又有情誼,他定然會護好你的?!?/br> 楚楚抿嘴,道:“我會考慮的?!?/br> 橋盈還要說什么,她便制止了,道:“阿兄,你走吧,他不會拿我怎么樣的?!?/br> 見勸說不了楚楚,橋盈以為是自己的meimei已經喜歡上了呂布,不愿再走,想到曾經她窩在身邊叫兄長的兩位青年才俊,心中不由嘆了一口氣,道:“好吧?!?/br> 有時候感情這種東西,還是要講些緣分的。 楚楚又道:“阿兄,若是以后壽春出了什么事情,或許你可以帶著阿娘和阿姊,前去江東投奔他們?!?/br> 橋盈摸了摸她的頭:“好?!?/br> 他說:“我走了?!?/br> 楚楚點點頭,默默的看著橋盈離開。 后來橋盈才知道,自家meimei在說這話的時候,是在交代后事。 呂布出城應戰,府中的守衛薄弱了很多,以橋盈的能力,離開還是可以的。 而袁術壓根不是呂布的對手,僵持了幾天,最后還是被打敗了。 呂布回府的時候,得知橋盈逃了,面上并沒有什么變化,只道:“她呢,沒走?” 守衛一愣,知道他提到的應該是楚楚,便道:“夫人在院中?!?/br> 其實兩人還沒有成親,說是夫人,又有些不恰當。 而呂布周身的氣壓緩和了不少,他大跨步走進府中,先去湯池洗了一身的血污,這才去尋楚楚。 楚楚原本是在午睡嗎,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身邊多了一個熱源,便滾進了對方的懷中,然后自己就被人死死固定住了。 她拍拍他的肩膀,好聲好氣道:“困困的,別鬧,讓我好好休息?!?/br> 男人“嗯”了一聲,抱著她不動了。 隨后楚楚感覺到呂布就像是大型犬類一樣,熱情似火的揉著她的脊背,她正準備發火,對方又不動了,簡直讓人不上不下的。 又sao,又色。 還不要臉。 簡直是讓人又恨又愛。 呂布說:“袁術戰敗,逃了,你有什么想法?” 楚楚這下是真的睡不著了,聽到他聲音中的緊張,不由道:“沒什么想法,溫侯本來就十分勇猛,能打敗你的人就沒有幾人,袁術占據江淮,的確富裕,但是他就不是什么良將,自然會敗?!?/br> 呂布挑眉:“你竟然直呼袁術的名字,看來你對他是真的失望至極了?!?/br> 楚楚輕嗤道:“我雖然沒有傾盡全力的輔佐他,可是他爆滿的糧倉也有我的幾分功勞,卻因為他與阿策兄長的關系惡化就將我視作棄子,來純純惡心對方,此舉實在過于目光短淺,我自然是失望至極?!?/br> 呂布看著小妮子漂亮的眉眼,心道若她不是女子,她脫離了壽春,以她素來的名氣,必然會有很多名士愿意追隨,說不定世間又會多一個梟雄。 他說:“你要是男子……” 楚楚:“嗯?” 呂布輕笑一聲:“沒什么?!?/br> …… 之后楚楚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變得很粘人,還主動提及了成親的事情,每日黏黏糊糊的,這讓呂布很是受用。 可每一次楚楚主動上前摟著他的腰,用臉在他懷中磨蹭,他明明感覺到小女娘的體溫,心中卻總是充滿了一種酸澀之感。 就像是一場真實的夢境,沉醉其中不愿醒來,擔憂夢醒之后這一切將不復存在。 他無數次問她:“真的愿意和我成親嗎?” 問得煩了,小妮子就故意皺眉:“你要問多少遍啊,我現在就在彭城,你身邊的守衛又整日盯著我,你看看我什么時候打算逃婚了?” 呂布心中稍安。 楚楚又嘟囔:“天天讓守衛看著我,根本就是不信任我?!?/br> 呂布說:“不會?!?/br> 轉頭又在院中多派了人來監視著楚楚,他總覺得她過于粘人,實在是過于反常,令人的心中難安。 時間又慢慢的步入了秋天,嫁娶的婚服已經準備好了,就連賓客也請好了,呂布處理完公務之后,突然感覺往日粘著他的小妮子這日格外的安靜,便準備前去院中找她。 然而等他進去的時候,地上的守衛和婢女跪了一地,所有人渾身都戰戰兢兢的,懼怕的低著頭大氣不敢喘。 呂布心中頓覺不好,在袖中的手不由攥緊,冷冷詢問:“你們怎么回事兒?” 其中一人低頭回答:“夫人她,跑了?!?/br> 呂布的臉陰沉如黑潭之水,周身氣壓低到了極致,心中有一種果然如此之感,聲音越加的冰冷刺骨:“她怎么跑的?!?/br> 其中一人弱弱地道:“狗洞?!?/br> 第102章 鼴鼠 離開徐州城的時候,又是一個星月,天上的銀河倒懸,螢火蟲在山坡上飛舞,美不勝收。 楚楚回頭忘了一眼彭城,又抬頭看了一眼那顆即將暗淡的貪狼星,心中舒了一口氣。 有時候人總是要講究一些緣分的。 要是穿越前她遇到呂布這樣面上清雋秀美,卻在她面前sao浪的男人,定然是會把持不住,想要將所有的東西都獻給他。 可惜…… 想要她死的人不是誰而是所謂的命運,偏偏她又是最是相信命運的那一撮人。 八月底,楚楚來到了蘄陽城外,與李林匯合。 這時候袁術帶著大將去攻伐蘄陽,誰知道他自己壓根不是曹cao的對手,于是讓橋蕤等手下四將留在了蘄陽城外,他帶著人逃跑了。 楚楚站在制高點看著路上塵土彌漫,寫著“袁”字的旌旗在風中飛揚,明明是“四世三公”的姓氏,現在卻有種喪家之犬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