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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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地反應過來,學著謝晏的聲調,重復了一遍那個名字。 “謝晏……” 阿斯爾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略微靠后的發聲位置讓他的聲線更加醇厚,只是簡單的兩個字,聽起來也像是飽含深情。 “謝晏、謝晏!” 他幾乎是立刻就掌握了正確的發音,含著笑意一疊聲地喚謝晏,搞得謝晏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只得尷尬地笑笑,試圖開口轉移話題:“阿斯爾,我……” 謝晏還沒說完,阿斯爾突然欺身靠近,他下意識后退,一屁股坐回床上,竟被男人一把推倒,仰面躺在了柔軟的獸皮毯上。 血腥氣混雜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的氣味霸道地充斥滿他的鼻腔,謝晏愕然睜大雙眼,驚異地瞪視著上方的男人。 阿斯爾俯身垂眼與他對視,長發散落下來,金色的眼眸瞇起,瞳孔縮成細小的一點,像是鎖定了獵物的野獸,眼底翻涌著難言的暗潮。 這樣糟糕的體位和眼神,謝晏就是再直男、再神經大條也頓悟了對方的意圖,瞬間被這可怕的念頭激得頭皮發麻,臉色大變。 “你干什么!” 謝晏一聲怒喝,敏捷地翻身試圖下床,奈何身上的長袍太礙事,竟被男人抓住了衣擺,一扯就又要跌回原處。 他趕忙解開衣帶,脫掉外袍試圖金蟬脫殼,阿斯爾又眼疾手快地捉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的掌心粗糙有力,溫度guntang,謝晏腦海中警鈴大作,再次斥道:“放開我!你別碰我——” 可惜阿斯爾聽不懂,只看到他脫下衣服,以為他也等不及要與自己結合,不由得更加興奮,手上力道更大。 謝晏被攥著手腕難以脫身,本能地給了身后的男人一個肘擊,正狠狠撞在對方腰腹間的傷處。 阿斯爾吃痛間手勁微松,謝晏便趁機甩開他,跳下矮床一邊往外跑,一邊脫掉身上礙手礙腳的衣服和沉重的飾物,也不管什么交不交流了,先保住清白最要緊! 金飾寶石丁零當啷地散落一地,謝晏三兩下就脫得只剩一條底褲,像屁股底下著了火似的往帳篷外竄。 殊不知他這副模樣給了阿斯爾更大的誤解和刺激,徹底點燃了男人的征服欲。 赫勒人世代在草原上游牧,因為生存條件惡劣,部落中女人稀少,所以自古就有男人與男人結合的習俗。 若是兩個男人成婚,總要有一人做“丈夫”,一人做“妻子”,于是便有了一個傳統:兩個人在新婚之夜打上一架,打贏了的在上面,絕對公平公正。 謝晏的力氣雖然不大,但就剛才那一下,阿斯爾明顯能夠感覺出,他是有些搏斗技巧在身上的。 他并不是柔弱的羔羊,而是和自己一樣的戰士。 青年一身雪白的皮膚像玉一樣光滑細膩,卻不是易碎的珠玉,他黑曜石般的眼眸里燃燒著剛強的意志,仿佛在告訴阿斯爾—— 想要得到他,必須經過他的考驗! 這個認知讓阿斯爾對謝晏愈發喜愛,也拿出了更認真的態度對待這場“決斗”。 謝晏跑到一半就被男人從身后擒拿按住,關節處傳來的劇痛讓他差點站不穩,心里也更是羞惱憤怒。 雖然他不歧視同性戀,但也不能是個男的就上吧,他到底招誰惹誰了??? 事關直男的尊嚴,謝晏實在氣急,咬牙忍著痛意,反手回身還擊。 他學過散打和自由搏擊,柔道、跆拳道也有涉獵,請的教練都是得過世界冠軍的退役運動員,教練們還都說他很有天賦,他就不信了,難道連個野人都掙脫不了! 現代格斗術都源于前人無數技巧的總結,招數自然顯得格外精妙。 阿斯爾被謝晏打中了第二下、第三下,不但不氣惱,反而眼神亮得像看到了什么稀世寶貝,呼吸也粗重急促起來。 幾息間兩人便有來有回地過了十好幾招,阿斯爾始終不想傷到謝晏,還是收斂了些力氣。 謝晏卻以為是自己支棱起來了,一扭身從對方的鉗制中掙脫出來,逃跑前報復性地朝阿斯爾身下抬腿狠踢,正是“瘋狗拳”里的斷子絕孫腿。 他突然“不講武德”,阿斯爾卻從這一踢中得到了某種“暗示”,飛快出手格擋,順勢攔腰將他抱住。 謝晏只感覺眼前天旋地轉,整個人已經被阿斯爾扛在肩上,幾步就又帶回了床邊。 他本來就餓了大半天,體力又被剛才的打斗消耗一空,此時小腹被男人堅硬的肩頭一硌,胃部不禁痙攣抽痛起來,一下子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感覺到他緊繃的身體松懈下來,阿斯爾更以為是自己做對了,將他輕輕橫放在柔軟的毯子里,解開腰帶跨上了矮床。 謝晏眩暈了一陣,好不容易緩過勁來,便見阿斯爾正半跪著俯身朝自己靠近。 男人深色的皮膚上出了一層薄汗,汗珠順著肌rou隆起的線條滴落,肩上蒼狼的圖騰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像是活了過來似的。 猙獰的巨狼張著血盆大口,鋒利的獠牙似乎下一瞬就要咬向謝晏,將他剝皮拆骨、吞吃入腹。 “混蛋!別碰我,滾開!” 謝晏還試圖垂死掙扎,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技巧都成了紙老虎。 他終于意識到,之前的“打斗”完全是阿斯爾在戲弄他,猶如猛獸咬斷獵物咽喉前的嬉戲,只是游刃有余的玩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