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霸總冷臉洗內褲(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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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纖長,在夜色的路面上交纏又分開。 何州寧的高跟鞋踩過一片落葉,發出清脆的破裂聲。 月光在她睫毛上投下細碎的陰影,為她精致的面孔鍍上一層朦朧光暈。 她轉身停住,一雙水眸抬眼看他:“說起來…學長真的不記得我了么”。 她的聲音短暫的停頓,像貓爪撓過心尖:“我們是一個高中的校友呢?!?/br> 李望知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聲音低沉,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泛著蜜糖光澤的唇上。 “你…記得?” 高中紀律手冊的某一頁被單獨撕下,反復折迭又展開,【何州寧-翻墻違紀】的登記欄里,李望知的簽名墨跡早已暈開。 騎在墻頭的女孩哀愁的看著遠處空無一人的教學樓。 可憐兮兮的求他不要記上她的名字。 李望知的心里好像關了一頭瘋狂撞擊的小鹿一樣,小鹿每一下的撞擊都那么用力。 他平生第一次體會心如擂鼓的感受,就在她出現在墻頭的時候。 其實自己好像也不應該這么絕情,畢竟還沒正式上課,對學妹通融一次的話,好像也沒關系的吧。 他唯一的一次徇私。 他以為那是屬于他一個人的秘密。 何州寧的眼睛很亮,聲音也很甜:“當然啦,高中校園的圍墻那么高,如果不是學長的話,我肯定會摔跟頭的”。 “學長當時可是鐵面無私的紀律委員長,我還拜托學長不要在紀律手冊上記我的名字”。 “學長這幾年變化好大,所以我剛開始也沒有認出來呢?!?/br> 她談起這些短暫的回憶似乎有些雀躍,步調也快了起來。 “學長總是能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不論是高中,還是今天在酒宴上被張局為難的時候”。 “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可能沒有辦法撐過整場晚宴”。 何州寧穿著高跟鞋站的不穩,踉蹌了一下,被李望知很快的及時扶住。 他聞到她發間清新的香氣,混合著某種危險的甜蜜。 何州寧站直身體,動作自然的佛開他,像佛開一片落葉。 他的掌心驟然落空。 他的手指仍然有她皮膚的余溫,他握緊拳頭試圖挽留這份溫度,像個貪婪又怯懦的小偷。 “好可惜,要是能回到過去就好了…” 她的話頭戛然而止。 氣氛恰到好處的停留在將破未破的臨界點。 他沒有繼續追問。 “就送到這里吧學長,我已經到了”。 何州寧走了幾步又回頭,回眸笑著和李望知說再見,眼睛像一汪月牙。 “今晚謝謝你”。 他站在原地,看她走進公寓,只留下若有似無的情緒纏繞。 李望知站在樓下看到窗戶亮起的燈光。 “原來我們家的窗戶這么好看,讓李先生這么戀戀不舍”。 江儉不知何時站在他叁步之外,外套隨意搭在臂彎。 兩個男人沉默的對視。 半晌,江儉上前一步走到燈光范圍。 偏頭去看樓上的暖黃的燈影,隨手解開一顆紐扣,露出被領口遮蓋的一抹吻痕。 他慢條斯理的開口:“不要再耍那些無用的手段去糾纏寧寧”。 李望知瞇眼,唇角勾起微笑,整個人看起來很是無辜:“能被糾纏,本身不就是一種縱容嗎?” 他上前一步,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這種縱容不正是她對我有感情的體現嗎?” 江儉不動聲色的抬手去撩額前的頭發,無名指上的戒指浮現在李望知視線:“是,但這份感情不足以讓她愿意花心思對你?!?/br> 他轉動戒指的動作像是在展示一件防御外敵的武器。 何州寧蜷在沙發上看高中時期的照片集,搜索高中時期校園論壇里關于李望知的消息。 這些細節像毒蛇一樣啃噬著他的理智。 “你的心意她心知肚明,她把‘縱容’當成一種低成本持有你的手段,給點甜頭就能讓你為她所用,這會是你想要的嗎?” 李望知看著他,突兀的笑出了聲,笑聲很短促,吃到了甘甜的葡萄卻偏要對別人說葡萄是酸的,不讓別人吃。 現在你江儉過的不正是這樣的好日子嗎? 享受著寧寧對待寵物一般的待遇。 晚風卷起枯葉在兩人腳邊打轉。 “你還真是命大啊”,李望知低聲感嘆,目光落在江儉左手無名指的戒指上。 怎么當初渣土車的司機沒撞死你呢? 這話不必說出口,兩人的眼神已心知肚明。 他歪著頭,享受著勝利者的愉悅:“你早就發現我了,不是嗎?已經追著線索發現除了你江家幾個好兄弟之外,也有我的手筆吧?” “你在顧慮什么,害怕她不會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還是擔心她可憐我,想保護被你無端污蔑的我?” 李望知聳聳肩,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沒有證據的指控可是誹謗?!?/br> 路燈突然閃爍一下,兩個男人的影子在地面上扭曲變形,像兩只對峙的獸。 如果不是方向盤打的及時,或許他真的如李望知所愿,早就變成一具尸體了。 “我不會動你,不會給她任何憐憫你的理由。 他可以感覺到,寧寧對這個男人有非同一般的關注度。 而這個男人一貫善于偽裝,他不敢賭,寧寧會信自己。 他不會讓這樣的可能性發生。 月光被云吞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