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穿越者,名動四方 第53節
至于后面如何收場,那是后面的事…… 然而裴鶯沒想到,也僅僅是一瞬罷了。 似被激怒的野獸更兇狠的啜吻著她頸脖,留下一處處緋紅的痕跡。 他的胡茬微微扎在rou里,似疼又似癢,叫人難耐。裴鶯下意識蹬腿,一下、兩下,每次幾近是貼著踢在他的膝蓋處。 霍霆山干脆抬手握住她小腿。 他這人生得高大,連手掌和指節都大尋常男人一號,手掌張開,握住她小腿,雪脂似的豐瑩皮rou自從他指縫間微微溢出。 霍霆山抬起頭,親了親她濕潤的眼:“依我看,明年七月那些要祭祀的百姓莫要去河邊的廟里,干脆都來這兒給夫人跪下磕頭,祈求來年風調雨順,說不準還更靈通些?!?/br> 裴鶯怔了怔,糊成團的腦子好一會兒才轉過來,她徹底惱紅了臉:“霍霆山!” 霍霆山將手指從那處收回,欲將證據遞給她看。 裴鶯知曉他的意圖后又急又氣,不抓他頭發了,轉而用手撓他的手臂和肩膀。 她的指甲有些時日沒修,留長了些,這會兒在霍幽州肩膀和鎖骨處抓出幾道撓痕。 男人毫不在意,他低笑了聲,按住她欲要作亂的腿,猛地沉下去。 裴鶯眼瞳驟然收緊。 …… 辛錦站在門口遠一些的位置,盡職盡責地看著主院這邊的門。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月亮爬得老高了。 辛錦不由打了個小哈欠,又勉強打起精神,心道自己竟嬌氣了不少。 當初她在縣令府時隔三差五的守夜,整宿整宿的守,如今夫人不喜那規矩,都是讓她早早睡。 現在守夜,且還僅是守一夜罷了,竟有些困了。 不過…… 辛錦微微側頭,目光轉向房中。 房中的燭火暗了許多,想來是有些燈盞滅了,如今已夜深,然而即便如此房中的動靜一直都未停息。 辛錦眼底掠過擔憂。 這般久,夫人可吃得消? 聽聞當歸羊rou羹湯滋補,明日讓庖房那邊備上才行。但這個念頭方冒出,辛錦忽然又想起夫人好似不喜羊rou。 辛錦苦惱地嘆了口氣。 房中。 羅紗落下將那方軟榻遮蓋,叫人看不見里頭之景。 只是某個時刻,一只手從羅紗內探出。 那是一只女人的手,肌理漂亮,骨rou勻稱,指尖帶粉,因著皮膚過分白皙的緣故,手背上被吻出來的痕跡分外明顯。 那只素手揪緊了羅紗,用力到指尖都微微泛白。 幾息以后,另一只骨節分明的深色大掌從羅紗里伸出,抓住那小他幾個號的白皙素手,像海鯊咬住了獵物,將其帶回自己的巢xue中。 裴鶯趴在軟被上,軟被上數個位置暈開或大或小的深團,有是哭濕的,也有其他。 她覺得自己要融化了,化在那仿佛是硝煙彈雨的戰爭中,也化在那驚濤拍岸的海潮里。 海潮將她淹沒,恐怖的另類官感烈火似的焚燒,又像下一瞬墜入帶著暗流的無底海淵。 偶爾實在撐不住,美婦人崩潰地搖頭哭喘,清媚的啼哭支零破碎又帶著顫意,最后連那小小的尾音都被旁人吞入腹中。 裴鶯不知曉時間過去了多久,只覺從未有一宿過得如此漫長。 但最后,似一個世紀過去,一切塵埃落定,終于迎來了尾聲。 幾乎在落幕的同時,裴鶯就闔上了微腫的眸子,迫不及待想投入周公的懷抱。 她身上之人下了榻,不知道做什么去了,裴鶯也懶得去理他,但片刻后,她聽到了往這邊靠近的腳步聲。 那人抬起她的左手,裴鶯眼睫顫了顫,沒睜眼。 一個微涼溫潤的東西套進了她左手中,接著有人說:“不許再摘下來?!?/br> 裴鶯沒應,趴著不想動。 那人捏了捏她耳垂,裴鶯蹙著黛眉躲開,最后煩不勝煩,敷衍地應了聲。 在徹底墜入夢鄉的前一刻,裴鶯迷迷糊糊的想。 還有四晚,這可如何熬…… * 熊茂有晨練的習慣,應該說像他們這些武將基本都會一日不間斷的保持訓練,以求在戰場上多幾分敏捷和力量。 今日熊茂在往后花園去的路上碰到了沙英,他本想打個招呼就自己練自己的,沒想到沙英竟過來了,還鬼鬼祟祟對他道:“熊茂,你猜我方才撞見誰了?” 熊茂:“誰?” 沙英低聲道:“大將軍?!?/br> 熊茂翻了個白眼,那點好奇心瞬間沒了:“碰到大將軍有什好好奇的,大將軍每日雷打不動必晨練,就算你和秦洋陳淵他們偷懶,大將軍都不會?!?/br> 沙英嘖嘖兩聲:“平日叫你呆子,還真沒叫錯,若只是尋常,我又何必和你說?” 熊茂想了想,覺得也是,那點好奇心又起來了:“如何?” 沙英指了指自己脖子:“我方才好像在大將軍脖子上看到了一道抓痕?!?/br> 熊茂想也不想就道:“那肯定是你看錯了?!?/br> 沙英冷笑說:“我百里穿楊全憑一雙利眼,絕無可能看錯?!?/br> 熊茂卻道:“府中并無大將軍的姬妾,哪來的抓痕?且昨日你也瞧見了,從三香縣回來后,大將軍未出過府?!?/br> 沙英不由遲疑,“好像也是?!?/br> 熊茂嫌棄他:“如今入了秋,秋多蚊蟲,你就不許是大將軍自己撓的?整天盡瞎想,正事啥啥不干?!?/br> 沙英:“……” 而抓痕的制造者這一覺直接睡到日上三竿,待一覺睡醒,裴鶯思緒混沌,愣愣看了羅紗許久才記憶回籠。 那激烈的、令她如今想其都不由心顫的一幕幕在眼前掠過。 裴鶯疲憊的閉了閉眼,抬手想揉揉眉心,而抬手間,腕上有墜感。 她左腕上赫然多了一只色澤驕濃的黃玉鐲。 裴鶯愣住。 “咯滋?!狈块T這時開了。 “夫人?!?/br> 裴鶯不由僵住。 第38章 “夫人?!?/br> 裴鶯如今對喊她的很敏感, 聽到后不由僵住,但意識到來的是辛錦,并非霍霆山, 很快又放松下來。 “您醒了, 奴伺候您起?!毙铃\欲要上前。 “不, 不用?!迸狷L連忙拒絕:“我自己來就行, 辛錦你在外面等我?!?/br> 她如今沒著衣物,也不習慣被人這般伺候。 聽出裴鶯話里的堅決, 辛錦遲疑片刻后說:“那奴在門口候著, 您隨時可喚奴?!?/br> 裴鶯嗯了聲, 又補了句:“莫讓任何人進來?!?/br> 辛錦:“唯?!?/br> 辛錦出去了。 待聽到關門聲, 裴鶯才呼出一口氣,慢慢從榻上坐起身。 錦被自她身上滑下,大片激烈的紅痕從脖頸一直延伸到腹部, 玫瑰似的開在新雪般的肌膚上。 裴鶯忍不住罵道:“這人是狗精變的不成?” 抬手碰了碰, 裴鶯微微抽氣, 覺得她那里好像有點破皮了??赡苁潜凰暮缭? 也可能是被他咬的。 罵完霍霆山以后, 裴鶯發現這錦被一團糟,有些水液干涸了,凝在那處,以至于那一塊的顏色與眾不同。 整張被子斑駁成片, 初時明明是很好看的純色帶暗花, 這會兒直接成了拼接印花。 看著那張錦被,裴鶯難以置信她昨晚居然還蓋了一宿這張被子。 但后面的發現, 被子那等可能還算小事,看著自己的腿, 裴鶯后知后覺那人事后沒帶她去洗,只是擦了擦便罷。 擦了,但沒擦干凈。 裴鶯方才還嫌棄錦被,這會兒是嫌棄自己,更嫌棄罪魁禍首。 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裴鶯顧不上酸酸軟軟的身子,下榻拿了衣裳,腳踩棉花似的往耳房去。 在湯泉里泡了兩刻鐘,將自己從頭到腳洗了幾遍,那股膈應感這才沒了。 “辛錦?!?/br> 候在外面的辛錦聞聲忙進去,待入了耳房,發現裴鶯坐在耳房的小凳上。 裴鶯:“麻煩幫我去房中拿襦裙來?!?/br> 當初她只顧得上取了新的裈褲和帕腹,裙子那些在隔壁房中。 辛錦只看了裴鶯一眼,便迅速轉身,然而即便出了耳房,方才那一幕仍在她腦中揮之不去。 帕腹的領口通常都開得低,連夫人心口的紅痣都未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