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3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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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弟總說這位二哥言語冰冷,從來不會喚他小名,可若是他知曉,這位冷面二哥私底下對他的稱呼如此rou麻,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北涼王府的唯一弱點,只有小乖一人?!迸嵫┲厥种篙p點桌面,“若陛下他聰明,便知曉什么人該碰,什么人不該碰。若他非要找死,也怪不得別人?!?/br> 為了給幼弟帶來更好的生活,為了蔭庇家族與帶來榮耀,裴雪重可以是皇帝手中鏟除異己的刀。 可若是皇帝想不開…… 虞藻愿意,他可以是一輩子無憂無慮的北涼小世子。 可若他想坐一坐世間至尊至貴的椅子,也不是不可。 “若真有這日?!迸嵫┲夭簧踉谝獾仄妨丝诓?,“天下的所有罵名,由我來擔?!?/br> …… 次日,虞藻一早便起了床。 他繃著張沒睡醒的臉蛋,用早膳、上馬車,一路都在生悶氣。 侍從黎書在一旁為他扇風:“殿下,別氣了,氣壞身子可不值當。對了,今日早課是書法課……” 虞藻顧不上生氣,面色微微一變。 怎一上來便是倪師的書法課? 倪師是太學內最嚴格的學官,布置下來的功課量也是最大的。 先前,虞藻讓凌北幫他做功課,也不知曉凌北有沒有按時幫他完成…… 裴家兄弟倆一上馬車,便看到虞藻擰著張臉,憂心忡忡的樣子,不不知道在苦惱什么。 他們正要說話,虞藻故意提高嗓音“哼”了一聲,別過頭,又不肯搭理人了。 這意思是,他的起床氣還在。 還在生氣呢。 屬于北涼王府的旗幟,插在馬車的頂端,且隨風飄蕩。 豪華奢靡的馬車外觀,讓不少人停留駐足,眾多學子認出這是北涼王府的馬車,紛紛大喜。 “世子殿下今日來太學了” 自打北涼小世子來太學后,許多講堂的學子紛紛制造偶遇,就為了近距離接觸小世子一回。 連膳堂內,小世子坐過的位置,都會惹來一群人的爭搶。 可是這幾日,小世子抱病在府,許多世家遞出拜帖,想要上門探望一二,卻皆被無情打了回來。 一日不見如隔二秋,盼星星盼月亮將小世子等來了,這群世家子弟如何能不高興? 裴忌掀開簾子,看了眼外頭的人:“我送你下去?!?/br> 虞藻還在生氣呢:“不要?!?/br> 他多大人了,還要兄長送,像話嗎? 裴忌剛欲說話,裴雪重便攔下了,并應道:“小乖長大了,就讓他自己做主吧?!?/br> 虞藻輕哼一聲,得意地看了眼裴忌。 有大哥幫忙撐腰的感覺就是好。 虞藻剛一下馬車,便見前方圍了烏泱泱一串的人。 許多生面孔,有幾個人他似乎見過,但想不起具體姓名,只隱約覺得,他們似乎在膳堂里見過? “殿下,你近日身體如何?” “殿下,近日膳堂來了一批新廚子,是自北涼來的。我不知北涼菜色,午息我們一同用膳可好?” “殿下……” 虞藻莫名其妙。 這些人都是誰???? 虞藻狐疑地翹起眼睫,往前走的這段路,身后跟了一群狂熱的太學學子。 他時不時偏頭往后看一眼,這群學子跟被定住似的,眼巴巴地看他。 他納悶地正回身,身后再次傳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 再一回頭,這群人再次停住腳步。 虞藻:“……” 這群人干嗎呢? 虞藻冷著張小臉,百思不得其解,忽聞一聲:“小侯爺?” 這次偏頭望去,他總算看到一個熟悉的人臉。 凌北手中拿著卷筒,見到正前方海棠樹下,一張清麗明媚的臉蛋,步履匆忙地上前。 “殿下”他走至虞藻身前,聲音與神色才克制下來,“你近日身體可好?可還有哪里不適?” 虞藻才沒空回答這無關緊要的問題,他盯著凌北手中的卷筒,道:“我的功課,你可有好好幫我完成?” 凌北揚了揚卷筒,失笑道:“這正是殿下你的功課?!?/br> 他看了看四周,不著痕跡靠近小世子的身邊,又壓低嗓音道,“殿下,這里人多眼雜,我們一同去后院吧?!?/br> “后院無人,也方便殿下你檢查?!?/br> 虞藻跟著凌北去了后院。 一方石桌前,虞藻忙不迭拆開卷筒,將宣紙攤開,仔仔細細地檢查上頭的筆跡。 倪師是最嚴格的學官,同樣也是眼睛最尖的,若凌北的字與他差別過大,倪師定會一眼看穿。 屆時,他少不了懲罰。 凌北的胳膊悄悄挨了上來,與小世子的手臂貼在一起。 他嗅著小世子身上的綿綿軟香,一陣回味,又低頭解釋道:“殿下你放心,在下筆前,我每日模仿你的字跡,又差人看了許多次,確保沒有差池,才敢動筆幫殿下寫功課?!?/br> “哪怕是火眼金睛的倪先生,也定然瞧不出端倪?!?/br> 虞藻唇角彎起,十分滿意。 這奇形怪狀的字,和他筆下字跡幾乎一模一樣 若不是知曉這是凌北幫忙代筆,虞藻還真要以為,他的墨寶流露在外,又被凌北撿了去。 見小世子喜笑顏開,凌北嘴角跟著挑起,他再一次問著:“殿下,你身體如何?這段時日,你抱病在府,我日日憂心,恨不得代你忍受病痛折磨?!?/br> 不過,小世子面若桃花,唇色不點而朱,氣色紅潤靈動,哪兒像生病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凌北的錯覺,一段時日不見,小世子那青澀純然的眉眼之間,又增添了幾分說不清的風情。 反倒勾得人愈發想要靠近。 “我身子挺好的?!庇菰咫S口敷衍道,舉起一張宣紙,滿意地點點頭,“寫得不錯?!?/br> 凌北:“當真?” “當真?!庇菰宓?,“哪怕是我兄長來了,都無法辨認,以為這是我的親筆?!?/br> 虞藻松了一口氣,總算能糊弄過去了。 倪師此人古板又無聊,講課枯燥不說,又極其嚴苛,布置下來的功課也是眾多學官中最多的。 請假后的功課可以不做,但請假之前的呢? 將一本書抄兩遍。虞藻他就一雙手,怎么可能抄得完 虞藻將宣紙卷好,一一塞進卷筒。 他彎下點兒腰身,后方驀地貼上了什么。 虞藻困惑轉身,凌北正目光躲閃地站在他身后,一張少年俊容在日光下泛起薄紅。 眼睛緊緊盯著他不放,凌北又喚了聲:“殿下?!?/br> “何事?” 虞藻納悶地轉過身,他被困在石桌與凌北的胸膛之間。 近距離瞧,凌北才發覺虞藻的唇rou似有一塊咬痕。 他的神色飄忽,耳根發燙。 這、這莫非是他之前留下來的? 定是了。 那是他第一次接吻,莽撞又生澀,只知道在唇齒間亂攪亂撞,風度全無,活脫脫像一只野犬。 凌北心有愧疚,于是又輕輕地喚了聲:“殿下?!?/br> 虞藻不耐煩道:“有事快說?!?/br> 他郁悶地抬眼看了眼天,今日怎這么曬? 虞藻瞄了眼凌北,他們雖年歲相仿,但凌北的身形已逐漸朝寬闊成熟的方向發展。 他不動聲色往凌北身前挨了挨,自作小聰明地,躲在凌北身前避光。 可在凌北眼中,這與投懷送抱無異。 藏不住的心跳,與熾熱的眼神一起落下。他伸手勾走虞藻鬢邊的青絲,低聲道:“殿下,我能不能……” 凌北深吸一口氣,換了個說法,“我幫你完成功課,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能不能……” “能不能獎勵獎勵我?” 虞藻抬起睫毛:“獎勵你?” “嗯?!绷璞钡皖^看向虞藻,活脫脫像盯著rou骨棒的狗。 翹起的睫毛之下,是一雙烏黑靈動的眼眸,里面盛著綿綿水光,讓凌北沉溺其中。 他尚未回神,“啪”的一聲,面頰挨了一耳光。 這一耳光,也把凌北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