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3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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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怎么……”虞藻才意識到,他們現在的抱法過于羞恥,有點像抱小孩子。 虞藻話還沒說完,他忽的抖了抖。 小腹傳來一陣壓迫感。原來是因為他的注視,那抹深色宛若被注入生命,直直地往他的腹部貼擠。 腹部本就是柔軟脆弱的地方,虞藻無法避免被戳了個正著,怕癢又敏感的他,本能做出躲閃的反應。 可臀部被托、腰肢被箍,他逃也逃不到哪里去。反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裴雪重貼上來,張牙舞爪地變化。 裴雪重若有若無地蹭著虞藻的腰身,說:“因為哥哥已經長大了?!?/br> “小乖,你呢?” “我?” 虞藻被問得一頭霧水,方才吃多了被酒水泡過的果子,這會兒大腦遲鈍,好半晌才答非所問道,“我長大以后,也會這樣嗎?” “也許吧?!迸嵫┲氐拖骂^,額頭貼上虞藻的額頭,很燙。他說,“因為小乖在,所以哥哥會?!?/br> “哥哥在的話,你會這樣嗎?” 泉水通過竹筒源源不斷流向池水內,使得溫度一直保持在灼熱的狀態。 虞藻聽得一頭霧水,對兄長這種打啞謎般的問法,更是半天做不出反應。 他只呆呆地仰起紅撲撲的臉蛋,唇縫許些張開,一雙眼眸晶瑩剔透,眼尾含著淚。 身后傳來流水浮動的聲響。 裴忌悄然無聲地來到虞藻的身后,手中拿著一塊帕子,為虞藻擦拭后背。 擦著擦著,烙鐵般的溫度,悄然覆了上來。 為防止幼弟摔倒,裴雪重一手扶提他的側腰,另一只手摁在他的腿根。 身體被泉水泡出稠艷的紅潮,虞藻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往外吐著熱氣。 前后皆是guntang無比的人,他被夾在中間,被熱得喘不過氣。 當裴忌貼上他時,他感到無比guntang。但他伸手推,又推不開。 因為裴忌已嵌抱了過來。 “哥哥,你怎么也……”虞藻偏著頭,迷茫道,“你、你也長大了嗎?” 虞藻面龐一片靡麗春色,雪白皮rou浮起漂亮的紅,鼻尖、下巴尖都是鮮艷的色澤,透明水面下若隱若現的暈粉,也被蒸成熟透的嫣紅。 “嗯?!迸峒珊斫Y滾動,他說,“長大了?!?/br> 裴忌貼著虞藻,手掌穿過虞藻的腋下,撫過虞藻的側臉。 俯身低頭,嗅了嗅那微張的唇瓣,溢出的甜香絲絲縷縷,讓他難耐地重蹭了一瞬。 細小唇縫被燙了個正著,虞藻登時夾緊,腦袋因酒精暈乎得不行,卻還是故作兇狠道:“你理我遠點” “為什么?” 裴忌語氣低沉,他非但沒有遠離,反而聳著腰靠近,把虞藻往他懷里摁。 “大哥可以,我不行?” “……” 什么東西? 溫泉水與酒水的雙重作用下,虞藻徹底迷糊了,他軟了身子,任由兩位兄長前后擁著他,不讓他掉入池子里。 “小乖酒量不佳,不該給他喂這么多果子的?!迸嵫┲囟⒅菰宓哪?,說。 裴忌:“他嘴饞,非要吃,又不能不給他喂?!?/br> 也是。 裴雪重的縱容擺在明面上,虞藻要的東西,他沒有不給的。 裴忌不一樣。當虞藻提出一個過分的要求,他嘴上雖說這樣不妥、不可,但背地里,做得比誰都快。 他們兄弟倆,沒有一個人能做到真正拒絕幼弟。 而見幼弟如今有了幾分醉意,他們才敢肆無忌憚地,將目光落在他后頸的痕跡上。 這是虞藻那日從明月樓帶來的痕跡,起初色澤鮮艷,擦過一段時間的藥膏后,如今色澤淺淡粉紅,好似雪白皮rou里長出來的一片桃花瓣。 裴忌的眸色轉深,忽的張開唇,在那塊即將消退的粉印上,不輕不重地吮了一口。 “嗯?”虞藻迷迷瞪瞪地睜開眼,“是蚊子在咬我嗎?” 虞藻伸手拍了拍,卻拍到一張臉。沒等他反應過來,前方傳來裴雪重的聲音:“好像是蚊子,讓哥哥看看?!?/br> 裴雪重低頭,鼻尖與薄唇蹭過另一邊的脖頸。 虞藻:“??” 恍惚間,他迷茫地想,他拍的明明是另一邊呀……就算有蚊子,裴雪重應該看那邊才對。 虞藻嘴饞,吃了不少白果。 白果浸泡在米酒之中,自帶一股清冽爽口的氣息,配以果子自帶的清新酸甜口感,美味是美味,但吃多了,也容易醉。 更別提他吃了這么多。 醉意上頭,人又泡在舒適的泉水中,兩位兄長前后伺候他沐浴,他只覺渾身飄飄然,魂兒都要飛起來了。 虞藻嵌坐在裴忌的身上,裴忌沉默寡言,聽著他與兄長談話。 雖一聲不吭,行為卻很不老實,從后面抱著他慢吞吞地蹭,嗅他的頭發。 清澈晶亮的泉水不斷淌過面頰、鎖骨、肩頭,裴忌有時注視片刻,也會俯身低頭,舔去他肩頭的水珠。 虞藻皺了皺眉:“你不像哥哥?!?/br> 裴忌沉默片刻,忽的發狠地撞了撞虞藻,隨著水流的自然浮力,虞藻的小身板一上一落。 大片水波紋蕩漾開來,虞藻猝不及防地“唔嗯?”了一聲。 “我不像你哥哥?”裴忌問,“那誰像?” “本來就不像?!庇菰遢p哼一聲,“像小狗?!?/br> 不然怎么會喜歡蹭來蹭去,又這么黏糊,連他肩膀上的水珠都要吃。 跟狗一樣。 裴忌“嗯”了一聲,怒火一瞬間平息。 當狗和當哥哥,也沒有區別。 裴忌神色和緩,不似方才那般如索命羅剎般難看。 他牢牢抓著虞藻,又朝兩側掰,把虞藻從后方嚴絲合縫地抱在懷里,還不滿足,試圖再將懷抱嵌得更深。 乳白色的湯泉流動之下,仿若具有吸力,裴忌嗅著虞藻的脖子,又不著痕跡地磨了磨。 虞藻眉眼舒緩開來,唇縫保持張開的舉動,偶爾還會哼哼兩聲,數落裴忌燙到他了。 顯然是個小醉鬼的模樣。 而另一邊,深色貼著淡淡的粉紅。 裴雪重看著那抹青澀的淺色逐漸被水泡得發紅,他低頭嗅了嗅虞藻的唇瓣,說:“這么香?!?/br> 裴雪重將虞藻抱高了些,這樣他不需要低頭,便能瞧見被熱水泡得微紅的圓粉。 “小乖?!迸嵫┲芈暰€微啞。 虞藻:“嗯?” “長大了?!?/br> “什、什么?” 虞藻緩緩睜開眼睛,長睫下的眼眸清凌凌、一片霧氣。 一低頭,便看到兄長那雙用來拿兵器、指點戰術的修長手指,指腹正輕輕摁在圓平暈粉上。 指腹不過輕輕一壓,那抹水潤的淺色似被捻爛的莓果般,朝四面暈開。 色澤通透瑩潤,被溫泉水泡出了點紅,此刻濕漉漉的蒙著一層晶亮水光。 在幼弟天真的注視下,裴雪重低頭,鼻尖將其抵得歪七扭八,一本正經地嗅了嗅。 旋即將臉側貼上去,緩慢地蹭了蹭。 高挺鼻梁與鼻尖,還有薄唇間吐出來的灼熱呼吸,皆讓虞藻瑟縮了一瞬。 可他就算往后躲,也不過挨上裴忌的胸膛。 退無可退。 “長大了好多?!迸嵫┲卦僖淮握f。 “是、是嗎?” “嗯?!?/br> 虞藻又不解地想,他怎么不知道呢? 虞藻自然不會知道。 因為沒有人會關注自身的這些變化。 反倒是他們兩個,自小便狼子野心,跟鬣狗一樣守在幼弟身邊。 幼弟的任何變化、一點一滴,都在他們的注視與保護下。 裴雪重眸光逐漸深暗,體溫隨著縷縷幽香鉆入鼻尖,他再難克制。 像動物之間互相為對方舔舐傷口,他薄唇分開,緩緩包住了那抹粉圓。 虞藻酒量不佳,此刻又浸泡在溫泉水中,一身細嫩皮rou被泡得無比敏感,任何一點觸碰都會放大感官。 他被兄長突然咬了一口,登時發出一聲類似啜泣的嗚咽,宛若小動物的悲鳴。 而裴雪重一垂眸,便看到精致的粉玉豎起。 他的眉眼間染上淡淡的笑意:“小乖也長大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