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3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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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的小湯山為官湯,由寺廟負責,來自地的人多為帝王將相、皇親國戚。 一汪圓形的清泉四周圍繞輕紗,縹緲的熱氣徐徐升起,在青松翠疊的一片綠意中,如詩如畫,好似仙境。 腳步聲定在岸邊。 這是一個穿著雪白小衣的少年郎,面容如雪,目若星辰,左右站著兩個身量極高的男子。 “小乖,讓二哥先陪你入水?!?/br> 裴雪重的臂彎掛著一疊衣物,是虞藻剛換下來的。他確認道,“芙蓉酥與酥皮糕,對嗎?” 一只纖白的足緩緩抬起,落于視線之下。 虞藻一手攀著裴忌的胳膊,試探性抬起腿,足尖輕輕碰了碰熱氣騰騰的溫泉水面。 僅是片刻,虞藻便縮回了腳。 足尖被蒸得緋紅濕潤,留下水波蕩漾的紋路。 “嗯,我還想喝……喝冰的?!庇菰鍥]有回頭。 起初,裴雪重以為虞藻口中的“冰”的,指的是冰。 后來他才明白,任何冰鎮過后的物品,水果、酒水、點心……都是“冰的”中的一部分。 裴雪重應了聲“好”,將虞藻的衣物掛在一邊,思忖著該再帶點什么回來。 裴雪重一走,裴忌便從“二哥”變成了“哥哥”。 “哥哥,你快扶著我呀?!庇菰灏抢峒傻母觳?,想下水又不敢,干脆一把抱住裴忌的腰身,仰頭催促道。 裴忌將手臂舒展開來,好讓虞藻抱得更緊。 他略微彎身,手臂一摟,便將虞藻托著臀抱起,掛在他的身上。 行走之間,身子晃蕩。虞藻擔心自己會掉下來,一雙腿緊緊夾住裴忌的腰身。 粉白的腿根軟rou被擠得微微變形,腳尖懸在半空中,每走一步,便會輕輕晃蕩一下。 微弱的水聲響起,裴忌抱著虞藻下了水。 他這才開始褪去身上的里衣,看到虞藻抬起小臉、等他伺候的模樣,他動作略有遲緩。 “哥哥?!庇菰迥媚榬ou蹭了蹭裴忌的下頜,“你快點呀?!?/br> 他還要泡溫泉呢。 單薄小衣浸了水,濕黏黏貼在身軀,勾勒出纖瘦妙曼的曲線。裴忌一低頭,便能看到透明水波紋下,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身,與驟然鼓出的弧度,就在他的掌下。 “嗯?!?/br> 裴忌熟練地幫虞藻更衣,這是他自小做到大的事。 薄如蟬翼的里衣一點點被剝離,露出瑩白粉潤的肩頭,以及無瑕的肌膚。 霧氣氤氳、熱氣騰騰下,一切都被遮得朦朦朧朧。 裴忌伸手撫起虞藻的面龐,他能夠清晰望見虞藻睫毛垂落下來時的弧度,以及那雙清凌凌的眼。 湯泉水不深不淺,但虞藻就喜歡扒在兄長身上泡澡。 白藕似的手臂摟住裴忌的胳膊,面龐微側、挨著裴忌的脖頸。 “哥哥?!庇菰灞慌莸檬娣?,小聲哼哼道,“要擦背?!?/br> 裴忌的手輕輕撫了撫他的后背,留下一道淡淡的粉印,隱于溫泉水中。 “嗯?!彼f,“知道了?!?/br> 大掌捧起一潑溫熱的泉水,緩慢澆在虞藻的后頸,虞藻被燙得微微瑟縮,眉眼卻是舒展開來的,顯然十分舒適。 裴忌專注為虞藻擦拭后背,說:“今日我碰到了倪先生?!?/br> 倪先生? 虞藻的睫毛抖了抖,那不是倪師嗎? 虞藻緩緩睜開眼睛,一雙烏黑眼眸濕潤氤霧:“倪先生說什么了?他是不是夸我了?” “今日課堂上,倪先生夸過你?”裴忌不太相信。 倪師以嚴苛聞名,盡管他于兄長皆拜托過倪師,不要過于苛責,但他們也沒有十分把握。 據說,哪怕是當朝儲君在他面前,倪師皆會直言不諱。 而今日,倪師負責書法課的教學。 虞藻書法如何,自小幫他做功課的裴忌,再清楚不過。 被泉水泡得透粉的手指撥開水面,散開陣陣漣漪。虞藻得意道:“當然了倪先生夸我字寫得好,還讓我閑暇時分,指點同袍一二?!?/br> 裴忌神色困惑了一瞬,繼而是濃重的不解。并不是他打擊幼弟,而是…… 他很直白:“你的字?指點?” 虞藻本來還很高興,被裴忌這不信任的態度弄得,登時惱了。 “你不信我?”他氣極了,“大家都說我的字好看,這還能有假?” 裴忌沉默。 若是裴雪重在,此刻必然會迎合著幼弟往下說,贊美他的書法。但這是裴忌,不會說謊的裴忌。 裴雪重剛端著玉盤回來,便瞧見前方溫泉水間,一個如玉般的少年郎面龐粉艷,眉尖蹙起、繃著臉蛋。 好像又生氣了。 果不其然,裴雪重剛一靠近,聽見虞藻控訴的聲音:“哥哥,二哥他又欺負我” 裴雪重看了裴忌一眼,裴忌仍然是那副任君處置的冷面,看裴忌臉上那不知道是被擰的還是被咬的紅印,估計已經受過“懲罰”。 “二哥又欺負你了?”裴雪重在岸上褪了里衣,剛一入水,懷中便塞進一個粉白柔軟的身軀。 虞藻掛在裴雪重的身上,一雙腿緊緊繃著,掛在有力的腰腹兩側。 臀部被大掌托了個嚴嚴實實。他點點腦袋,又語氣幽怨:“二哥老欺負我?!?/br> “從小就欺負” 等裴忌走近了,裴雪重才瞧見裴忌臉側的一個小小的巴掌印。 他不由輕笑一聲,手指勾著幼弟的發絲,語氣縱容道:“那二哥下個月的俸祿,也要給小乖你了?!?/br> 提到俸祿一事,虞藻眼睛登時一亮,似黑夜群星閃爍,泛開點點亮光。 “真的?下個月的俸祿也給我嗎?”雙手扒在裴雪重的肩頭,粉白指尖繃得很緊,他仰起面龐,不斷確定般問,“真的嗎?” 裴雪重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裴忌:“可以嗎?” 于是虞藻跟著一起偏頭看去,裴忌看著虞藻,還是那張不茍言笑的臉。 “嗯?!?/br> 虞藻高興壞了。 他掰著手指算賬,這樣一來,他的小金庫又能增添一筆。 近些年他存了許多私房錢,用來以后起兵造反的——他看話本里說,謀反需要招大批兵馬,糧草需要許多錢。 與其說這是私房錢,不如說,這是他事業的儲備金。 裴雪重取來皂莢為幼弟洗發,他問:“今夜要回府,還是在這住下?” 此處官湯設有專為官員以及其家屬提供食宿服務的場所,若虞藻想,今夜他們能在這里住下。 只是這樣的話,他們明日需要早些起床,畢竟官湯距離太學較遠,不太方便幼弟上學。 虞藻思索片刻,還是搖了搖頭。 “這里也沒什么意思?!彼p哼一聲,“風景一般,臥具一般,還不如我們北涼王府呢?!?/br> 裴雪重失笑一聲。 他人眼中豪華的官湯,在幼弟眼中并無出眾之處。 不過也是,小世子自小見慣了好東西,這等俗物在他眼中,的確上不了臺面。 裴雪重面對面抱著虞藻,大掌托著臀,專心為虞藻洗發。 虞藻趴在裴雪重的肩頭,嘴唇微張,裴忌便喂來一個果子。 這是被酒水泡過的白果,入口酸酸甜甜,混入清酒的香氣,唇齒留香、余韻無窮。 他一不留神,吃得有些多。 微風拂過繁茂翠屏,秀美叢林間。 虞藻的下巴搭在裴雪重肩頭,腦袋暈乎,身子發燙,雪白皮rou飄起一層艷粉,一片風光旖旎。 虞藻覺得很熱。 他雖被裴雪重抱在身上,但這個姿勢,更像是坐在裴雪重的腿上,而裴雪重順帶托起他的屁股,不讓他滑進水里。 方才泡溫泉時,虞藻還沒覺得這么熱。 可現如今,熱燙的泉水下,小腹好似抵上一塊烙鐵,幾乎要將他的腹部灼透。 “哥哥……”虞藻忽的喊。 本就綿軟的聲線似被熱水蒸化,尾音延長、柔和一片,宛若一塊熱氣騰騰的小糕點。 裴雪重的聲音不自覺低了下來:“怎么了?” “有點熱……” 虞藻迷迷糊糊地說,他又低頭,驀地神色一怔。 白霧氤氳飄蕩,碧波蕩漾的水面下,依稀可以看到大致輪廓,他與兄長正緊緊挨貼在一起。 不過裴雪重生得過于優越,以至于大半都貼在他的小腹。 裴雪重的不似他樣貌斯文儒雅,而是近乎猙獰丑陋的,被他的淺如美玉的顏色一對比,色澤深得幾乎發黑發紫。 虞藻懵了懵。 他怔怔抬頭,呆頭呆腦地與裴雪重對上視線,許是視線過分直白灼熱,他又低頭,目光天真又謹慎地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