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養大的真少爺強取豪奪 第1節
書名: 被養大的真少爺強取豪奪 作者: 白耳貓 簡介: [專欄預收求收藏《上輩子你就是我老婆》,雙重生+暗戀成真+雙向救贖?!稇賽勰X馴鹿非要叫我老婆》,治愈旅行+毛茸茸+戀愛腦攻配溫柔美人。章節30-44看過不用重復購買,感謝大家一路支持!] 偏執年下純情忠犬攻x隨性慵懶釣不自知大美人受 為了公司兢兢業業,殫精竭慮,最終成功積勞成疾的寧氏集團掌權人寧柯自殺了,是從跨江大橋上跳下去的。 可惜他很倒霉,不僅沒死成,還穿進了本都市爽文里,又成為了一個苦逼打工人。 原主是享譽西京的謝家養子,謝氏總裁,矜貴非凡,位高權重。 本是天之驕子,直到養父找到了自己流落在外十八年的親生兒子,也就是主角謝行。 作為一個合格的惡毒反派,原主對謝行動輒打罵虐待,最后也成功收獲奪權破產無家可歸一條龍服務,溫暖又貼心。 寧柯:......狗血。 他已經受夠了上輩子那名為金融天才的沉重包袱,所以,這一世,寧柯選擇徹底放飛自我。 商戰?什么商戰,他現在就雇保潔阿姨拔他網線! 至于劇情,他本想和謝行相安無事,最后相忘于江湖,但當真正面對這個身世凄慘,飽受磋磨的少年時,他又不可抑制的心軟了。 ……夠了,老子心疼他! 寧柯開始對他盡心竭力,掏心掏肺,在關愛青少年心理健康的同時,也希望他能早日接班,自己就能享受美好的退休生活。 所以他也并沒有注意到,謝行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了。 直到手腕上被領帶綁著關在別墅里,寧柯才突然意識到,原來小狗已經變成了只小狼崽子。 不知多久之后,寧柯終于如愿以償退居幕后,但是他還是很累,尤其是晚上。 那天,謝行將白日里剛剛在商務洽談會上大殺四方的矜傲美人按在床頭,像只大犬一樣啄吻他的頸側。 “先生,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會永遠愛你?!?/br> “……現在知道了?!?/br> ps:1.年下,攻受年齡差6歲,談戀愛時均已成年,全程1v1雙潔 2.攻受沒有血緣關系,書中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倆沒有血緣關系 3.中后期會有一些狗血元素,比如破鏡重圓,強制那個愛 4.作者本人因為不是相關專業,所以劇情方面肯定有不嚴謹的地方,大家看個樂就好 第1章 時間已是初秋,天氣寒涼。 從寧柯墜入江面的那一刻起,冰涼的江水便爭先恐后地涌入了他的鼻腔。 他其實會游泳,但他依然沒有掙扎,只是任由自己慢慢墜落,看著眼前的光線越來越昏暗,直至一片漆黑。 真好,他馬上就可以解脫了。 幸好這稀爛的一生,何時結束可以由他來決定。 不過不知為何,耳邊的水流聲越來越弱,轉而是熙熙攘攘的人聲,還有鼓點激烈的打擊樂。 ……是死之前的幻覺嗎? 他迷茫地掀開沉重的眼簾,透過平光鏡片,第一眼看見的,便是歐式的浮雕天花板,和華麗的枝形水晶吊燈,光芒甚至有些刺眼。 ……這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剛剛從跨江大橋上跳下去了嗎?就算倒了血霉沒死成,看見的也應該是醫院急診室雪白的吊頂吧。 還沒等寧柯混沌的頭腦重新運轉起來,他就感覺到旁邊有人勾住了他的脖子,搭在大腿上的左手也被塞了個冰涼的玻璃酒杯。 “不是吧,阿寧,這就不行了?你從前不是這酒量???” 手里是一杯尼格羅尼,落日般橙黃色的酒液里浮著剔透的冰球,幾乎能聞見橙皮的香氣。 寧柯下意識偏過頭,入目的是張文雅的年輕男人的臉,透著股戲謔和調笑。 ……真是奇怪。 寧柯十分確信,在他那短暫的,充滿遺憾的二十八年人生中,沒有過這張面孔的存在。 但在名利場上左右逢源慣了的寧氏集團ceo向來應變能力良好,他把玻璃酒杯擱到了斜前方的茶幾上,發出“咔噠”一聲輕響。 指骨勻亭的手指輕輕搭在了男人的胳膊上,面上也掛起了個得體卻又顯出幾分疏離的笑來:“去下洗手間,失陪?!?/br> 剛剛匆匆一瞥間,他已經看見了寫有“washroom”的金屬銘牌,就掛在這間包廂的左手邊。 寧柯沒理會周圍男男女女若有若無的視線,伴著有些吵鬧的搖滾樂背景音和濃郁的煙草味道,徑直走到了光滑的木質門板前,抬手迅速扭開金屬把手,閃身進了洗手間之后就把門反鎖了。 他幾步走到大理石洗手臺前,看向墻壁上掛著的歐式雕花圓鏡。 鏡子里是張熟悉的臉,極為年輕,面色卻有些蒼白,頭發半長,劉海卷曲地搭在額前,一對漂亮到惑人的桃花眼被掩在銀色邊框的平光鏡片后面,鼻梁細挺,唇線優美而流暢。 是他自己的臉。 寧柯定定地看了許久,終于慢慢抬起手,顫抖著輕撫上了鏡中自己眼下那顆顏色淺淡的小痣。 自從確診了那該死的膠質母細胞瘤之后,他已經不知有多久沒好好看過自己的模樣了。 他是寧家的獨子,更是市值上千億的寧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二十二歲拿到斯坦福的博士學位,為公司兢兢業業工作六年,最后卻還是抵不過一句世事無常。 他是天之驕子,一生耀眼,他絕不允許自己氣管被割開,身上插滿昂貴而無用的監測儀器,最后孤獨地死在vip病房里。 所以在確診半個月之后的一天午夜,寧柯做了自己那比游標卡尺還要精準的一生中最為叛逆的一件事。 他挑了自己車庫里顏色最為張揚的一輛阿斯頓馬丁,速度飚到一百八十邁,直直沖上了空曠無人的跨江大橋。 他翻過護欄,幾乎沒有猶豫,便一躍而下。 當江風呼嘯著穿過他的耳畔,撫過他的發絲,那一刻,他居然是快樂的。 原來自由便是這般滋味。 所以,現在又是怎么回事,這是哪兒?那些人又是誰? 溺水造成的暈眩感還沒有完全褪去,寧柯垂下眼,白到發光的陶瓷洗手池讓他眼前發昏。 而下一瞬,太陽xue便傳來一陣蜇人的痛意,他半點沒設防,緊咬的牙關間溢出了一聲悶哼,整個人不受控地順著光滑的臺面倒了下去。 陌生的記憶在自己腦海中如同波浪一般翻涌。 這時他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竟是穿越到了前一陣子一位來實習的秘書小姑娘剛和自己分享過的一本都市爽文里,還是那個和自己同名同姓的炮灰反派配角。 那個小姑娘還曾和自己打趣:“您可得好好看看啊,寧總,萬一哪天就穿越了呢?!?/br> 他那時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就打發她出去打材料了。 沒想到,竟然一語成讖。 但寧柯從前對娛樂活動都沒什么興趣,更別說花好幾天看一本幾十萬字的網絡小說了。 結合著原主的記憶,他發揮自己的專長,對現有的信息進行了統合。 這本書里的寧柯是個孤兒,但天資卓越,十歲那年被謝家現任的掌權人謝明玨收養,悉心栽培,最后在二十二歲那年出任謝氏集團行政總裁,自此穩坐高臺,在西京呼風喚雨。 可惜在二十四歲這一年,也就是今天,謝明玨找到了自己在外流落十八年的親生兒子,馬上就要接回家了。 那便是這本書的男主謝行。 這對原主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作為一個合格的炮灰反派角色,為了起到促進主角最終的成長和強大的作用,他用著名義上的兄長這個擋箭牌對謝行動輒打罵虐待。 謝行念高中的時候原主雇小混混威脅他,來實習的時候找人陷害他,給他扣上莫須有的罪名,犯了錯就罰跪,連飯也不讓吃,這都是常規cao作。 后來,謝行自立門戶,在生意場上將原主殺了個片甲不留,最后成功讓董事會投票決議,讓他卷鋪蓋滾蛋了。 至于結局,應該也很慘吧…… 真是個很狗血的故事呢。 那股痛意來得快,去得也快,寧柯的視線終于重新清晰起來,柔和的暖黃色燈光在他眼前晃動,此時他整個人都半跪到了觸感冰涼的瓷磚地面上,只有細長的手指死死扣住水池臺面。 寧柯慢慢給自己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讓后腦枕在大理石洗手臺上,被西裝褲包裹著的長腿隨意舒展,手背虛虛地搭在額前。 他腕上戴著的手表表盤磕在了太陽xue上,冰冷的金屬讓頭腦清醒了一些,他閉著眼,呼吸有些急促,半晌,卻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上輩子,他的一言一行都是為了成為一個優秀的家族繼承人,但那些財富與地位,在最后也沒幫到他分毫。 甚至在他待在醫院的那段時間里,他名義上的父母也沒有來看過他一次。 人死如燈滅,直到生死之際,寧柯才明白,那些東西他既帶不來,同樣也帶不走,人活一輩子,還是自己活得自在最重要。 如今既然老天開眼,讓他重新活了一次,那他必然不可能再重蹈覆轍。 …… 一門之隔的包廂里面,高分貝的搖滾音樂依舊熱烈地響著。 段原手里夾著根煙,皺眉盯著不遠處緊閉的房門,香煙都燃了好一會兒了,他才想起去撣一下煙灰。 容色清純的年輕男孩兒手里端著一杯香檳,湊到段原身邊,嗓音恬淡:“段公子,這是在看什么呢?” 段原偏頭瞥了他一眼,男孩兒便極有眼色的接過了他手里快燃盡的煙,摁滅在煙灰缸里。 他這才接過男孩兒手里的香檳酒,仰頭喝了一口:“看你們寧總干嘛去了,是不是掉廁所里了?!?/br> 聞言,男孩兒下意識就縮了縮脖子,即便在西京這個寸土寸金,豪門權貴如過江之鯽的地界,寧柯這個名字也是不容小覷的。 他是頂級名門謝家的養子,在二十二歲那年正式接手了早在上個世紀就在納斯達克敲鐘上市的謝氏集團,這兩年,謝氏在這位年輕總裁的帶領下,風頭正盛,所有公司都是擠破了頭想和他合作。 除了地位之外,他商城上的手段也極為凌厲,為人處世淡漠無情,像是一臺只為工作而生的智能ai。 許多人私下都說他就是謝明玨手下養著的一條瘋狗。 但也只有膽子私底下說說罷了。 所以即便他今年只有二十四歲,和西京那群紈绔的二世祖們同齡,也沒人敢在他面前招搖。 也就只有寧柯的發小,也是做了他許多年同學的段原,有膽子調侃調侃他了。 段原顯然看見了男孩兒瑟縮的動作,他搖著細長的酒杯,漫不經心地嗤笑了一聲,沒多說什么,卻是想起了剛剛寧柯離開時淺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