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睡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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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森離開后,凌淼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她還是照常上班、畫畫、吃飯,但總覺得身上空了一塊,好像那段短暫的、甜得不真實的日子只是場夢。 她把陸森留下的牙刷和漱口杯收進柜子里,第二天又拿出來放回原位。 她不敢刪他微信,不敢刪他聊天記錄,怕有一天他突然找她,她卻什么都沒有了。 她等消息,等門響,等一個解釋,哪怕是分手,也好過這樣無聲地被放棄。 可他什么都沒說,就像從她的生活里蒸發了。 她只好說服自己——也許他只是太累了,太混亂了,暫時需要空間。他總是這樣,她不是第一次見他逃避。只是這次,他逃得特別遠。 生活變得鈍重,像是一潭死水,連呼吸都泛不起波瀾。 一天夜里,她夢見了他。 夢里他站在畫室的窗邊,背著光,一身黑,沒看她,只低聲問:“還在畫我?” 她沒說話,他卻一步步走近,蹲下身,握住她手里的鉛筆,帶著她在紙上劃。 “我都不在了,你畫給誰看?” 他靠得太近,氣息落在她耳后,她耳朵一下紅了,手也抖得不像樣。 “還是說,你根本畫不出我?” 他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把她壓倒在地板上。 她本該推開他,可身體比理智更快地屈服了。他熟練地挑開她的裙擺,吻她,手掌落在她大腿內側,一寸寸摸上去。 她紅著眼睛說:“別這樣……” 他低頭看她,眼神冷淡,卻不動手。 她鼻子一酸,眼淚一下涌出來,一邊流淚,一邊張嘴迎著他親,手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肩,像只要抱住他就能再不醒來。 他看著她,眼神卻冷得像冰:“你哭什么?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 “不是這樣的……”她聲音發抖,“我只是、只是太想你了……” 他不說話,手卻毫不留情地伸進她裙子里,掀起來直接扯到腰上,指腹劃過她內褲那一片濕軟。 “濕成這樣,還敢說不是?” 她羞得別開臉,可他已經扯掉那條薄布,低頭舔了上去。 她身體一顫,腿軟得夾不住,只能任他按住膝蓋壓到兩側。他舌頭靈活地挑弄著她最敏感的那一點,時重時輕,時舔時含,配著他那張刻薄的嘴,像是在玩她。 “這里……只給我用過吧?”他舔著問她,眼神一點沒放過她的反應。 她咬唇點頭,他卻不滿意,用手指勾住她下巴逼她看著他:“說?!?/br> “只給你……”她聲音細碎,“只給你舔……舔的……” 他冷笑了一下,手指濕了就直接捅了進去,粗暴地探入兩指,撐開她敏感又柔軟的xuerou。 “sao得倒挺快?!彼f,“是不是夢見我干你干上癮了?” 她哭著搖頭,身體卻誠實得背叛了她自己,她軟的像是一灘水,濕滑得幾乎要滴到地上。 他抽出手,扯開皮帶,roubang甩出來時狠狠壓在她肚子上,guntang發燙。她本能地伸手握住,眼神委屈又渴望,像只被遺棄又想討好主人的貓。 他沒給她太多時間反應,一把把她翻過去,從背后對準那早已饑渴難耐的xiaoxue,一挺腰整根捅進去。 她整個人往前被撞得趴倒在地板上,前胸摩擦著冰冷的地磚,顧不得被弄臟,只感受到乳尖摩擦堅硬地面的癢。 “嗯……啊……慢點……” “晚了?!彼麗郝曊f,“你既然夢見我,就得被干到底?!?/br> 他扣住她的腰猛cao,一下比一下狠,撞得她眼淚橫飛,頭發打濕貼在臉上,嘴里斷斷續續地叫著“陸森……陸森我錯了……” 他一邊干她一邊問:“你到底想要我什么?” 她哭著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你……” “想我干你,還是想我抱你?” “都想……” “太賤了你知道嗎?你連自己要什么都說不清,就敢把我拉下水?” 他一邊cao她一邊罵她,說你裝得那么愛,其實只要你需要個床伴,誰都行,是不是? 她哭著說不是,他卻更狠地cao她,cao得她再說不出話,只能抓著地板哭。 那畫紙就在她臉旁邊,被淚水打濕一角,模糊得看不清她畫的到底是不是他。 她哭得全身發抖,高潮時抽搐著夾住他,他一聲不吭地捅到底灌進去,熱得燙傷她每一寸內壁。 醒來時,她兩腿發軟,內褲黏得難受,整個人像被人從夢里活生生cao到現實里。 她盯著天花板喘了很久,才敢拿起手機看一眼,依舊是空白。 沒有他的任何消息。 她閉上眼,把頭埋進枕頭,悶聲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