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為愛大打出手!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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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爹!你居然敢罵我?誰教你的?你個不孝子!我真是白養你,白疼你這么多年了!” 扯著刑其業的衣服,刑成穩氣得老臉通紅、呼呼直喘。刑家客廳里,兩人扭打成了一團,傭人探頭探腦了半天,半天,也沒人敢出來。 “你強殲我的女人,你毀了我的貴人,毀了我的希望,毀了我的幸福!你這叫疼我?你禽獸不如!你為什么非要拆散我們!你還…對她做那種事?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什么德行了!你分明就忘不了當年那個賤人!你恨我玩了她,毀了她,所以你也報復我,逼我娶一個不愛的丑八怪就算了,你為什么還要毀了她?現在她恨死我了,她肯定不會幫我了!那我輸的錢怎么辦?我的車子我的房子?” 想到自己的身價性命財產全都壓在賭場了,刑其業整個也紅了眼,兩父子嗷嗷直叫著,吵得不可開交: “你說什么?你把錢都拿去賭了?十賭九輸?我不是跟你說過黃賭毒,絕對不能沾的嗎?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輸了多少?還有你打著我的旗號到底借了多少錢?” “我不知道,不知道,輸了,全輸了!” 吵得面紅耳赤,最后兩人都掐向了彼此的脖子,一副恨不得殺了對方的樣子,見要鬧出人命了,管家才跟兩個幫廚跑了出來,強力的拉開了兩人: “老爺,消消氣…” “少爺,少爺,有話好說!” 怒目相對,兩人都是胡吃海喝地,雙目暴凸,一副仇人見面的樣子,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指著門口,刑成穩罵道: “我沒有你這個兒子,你給我滾!” 直身,推開傭人,刑其業也破口大罵:“誰稀罕有你這種爹?我都沒臉見人了!” ‘呸’了一聲,轉身,他故意吊兒郎當地往門口走去。身后,臉色一陣乍青乍白,半天,刑成穩卻只吐出兩個字: “報應!” 真是報應! 他還來不及緩和,手機上,熟悉的電話接二連三的又打了進來,一看,很多都是很久沒有聯系的伙伴或者朋友,心里不由地就咯噔了下,刑成穩臉上的褶皺頃刻都深了幾分。 這一天,刑成穩就吃了幾次降壓藥的藥,隔天一進公司,各種催款、問貨、要錢的電話全都上了門,公司的運作一度都像是癱瘓了,所有部門全都在問他‘怎么辦’? 最后,他只能把電話線拔了,圖了片刻的清凈。 剛把保險柜打開,門外又傳來一陣敲門聲:“進來!” “董事長,不好了,銀行突然寄來很多催賬單,說是我們的信譽要重新核查,現在要催收前面已經到期的貸款…董事長,總經理這個月用公司材料私自借貸超過一億,現在股東們估計都已經知道了,這筆錢,公司恐怕不會承認,不能立馬歸還的話,銀行不會放過我們,股東也不會,鬧大,轉成刑事案的話,說不定會告我們詐騙,現在怎么辦?” “財務還有多少錢?先把到期的貸款平一部分,后面的我再想辦法協調!” “沒有了!就剩幾萬塊!根本辦點事兒都不管!這個月的工資恐怕都發不出來了!” “幾萬?怎么會?這個月不是該有幾筆到賬的嗎?我記得光是光明一家的尾款,就又三百多萬吧!” “我剛剛給光明打電話催過了,他們說已經給了總經理,簽收了,其他的幾家…也都是,付過了!但沒走財務的賬,直接就——” “這個混賬!咳咳!” 拍著桌子站起,刑成穩氣得差點沒當場吐血。 “董事長——” 捂著胸口,他伸手指了指保險柜:“我這兒還有幾十萬,你點點…看著先應急,緩緩,想辦法拖個幾天,剩下的錢,我想辦法!” 送走了財務主管,刑成穩又打了幾個熟人的電話,厚著一張老臉,想要借錢周轉,無獨有偶,所有的回復,近乎都有志一同: “老邢,別說朋友不幫你!你現在這境況,就是個無底洞,我們都已經知道你的房產車子股票全都賣了…今天股票開盤就跌停了,聽說銀行你都欠了幾億了…我們這點杯水車薪,真幫不了你,找別人吧…” 一次次地被拒,到了最后,他根本都來不及開口,就被對面直接堵住掛了電話。 癱坐在椅子上,他只能把自己給自己買的一點養老保險全本全拿了出來。五千萬,現在取出來,要虧近千萬啊,他也是沒辦法了,直接給保險公司打了電話。 家里,所有值錢的東西,他也打電話讓管家輕點下,而后,算了算,把自己名下兩套房子全掛了出去,家里的傭人也只能準備遣散了。 原以為兩撞豪宅跟自己的保險也過億了,再加上自己的收藏跟股票,怎么也夠填補了。 卻不想,刑其業還借了他的朋友很多錢,那些人聽聞風聲,找不到他,全都找到家門上來了,再加上,來高利貸的催賬電話也一股腦打了進來,股市又一路狂跌,開盤就停了,而后續的架勢,明顯是第二天還要跌,晚上的時候,刑成穩便直接吐血進了醫院。 *** 而另一邊,看了新聞,倪朵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而后去了一處靜謐的空地,給jiejie燒了些紙錢: “姐,你跟姨姨姨父團聚了嗎?過得好嗎?你看得了嗎?善惡到頭終有報…再多的財富又如何,一夜暴富不奇怪,一夜破產也不稀奇,是不是?看到他們落魄,我一點都不后悔自己的決定!如果這些是孽,也是我造的,我愿意承擔所有的后果!如果有來世,只希望你投生在一個幸福的家庭,過得好一點…jiejie,你的仇我已經替你報了一半了,我要做回倪朵了…至于她,那場車禍,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找到證據,但只要我活著,我一定不會放棄!生命對每個人都是一樣的珍貴,我不會讓你離開的如此委屈!” 燒完值錢,起身,倪朵望著遠處的夕陽,把眼底的淚水咽了回去。 回家,她先沖了個澡,才換上了新買米白色的連衣短裙,一字領的設計,簡約的小雛菊繡花,淡淡的素雅,化了個精致的淡妝,配了一副閃亮又簡單的小鉆圈的耳環,倪朵對著鏡子笑了笑,又加了一層唇膏,才往情定大酒店走去。 因為地點的關系,傅戚下了班,沒有再折回來接她,兩人約定了在酒店包房見。 進門,偌大的包房水晶琉璃,燈光璀璨,四處可見,香氣撲鼻的美麗百合,而傅戚已經站在一側等她了。 上前,傅戚親自遞了一束紅玫瑰給她,俯身,還給了她一個親吻:“晚上好,寶貝兒!” 抱著,倪朵覺得有些太過隆重,有些呆愣地回道:“晚上好!” 目光一個低垂,不自覺得落在他西裝領口的一個邊角,倪朵下意識得‘咦’了聲,轉而抬手就摸了過去: “咦?你怎么突然想起戴了個這個?我怎么感覺…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 擰眉,倪朵一時有些想不起來,因為她見過的是半片同樣的翅膀下面是個金針,而別到西裝后,其實后面的堵頭也是很特別的設計,是一個橢圓形窟窿頭的裝飾,扣在一起別到衣服上,便像是遙相輝映,金針卻藏在了衣服的里側,所以一時間,倪朵只覺得眼熟,又覺得奇怪。 因為傅戚的西裝都很高檔,所以,除了偶爾的口袋巾裝飾,她沒見過他的西裝上別這種東西。 看她好奇的樣子,傅戚卻淡笑未語:真沒見過這么粗心大意的女人! 但一聽她這口氣,他心里不免又一陣竊喜。原來,她還是記得一些的! 只是,這個珍貴的別針被她當垃圾一樣收在雜物盒里,也沾染了些灰塵,他可是專門又送去店里清洗保養過的! 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他特意戴了出來。 “我們先吃飯!” 擁著她走向一側,傅戚親自替她拉開了座椅。 “謝謝!”坐下,倪朵還有些受寵若驚。 對面,傅戚一坐下,兩份精致的‘愛心牛排’就端了上來,一邊專業的服務生還開啟了紅酒,幫兩人各自倒了一杯。 “朵兒,相識整整四年,四周年快樂!” 舉杯,傅戚跟她碰了一下。 四周年? 輕抿了一口,倪朵才驀然回神:原來,今天是他們碰面的日子!真是好巧,四年前的今天,她去酒店截了他的胡!兩人,第一次見面! 難怪突然這么隆重! “阿戚,感謝上天讓我傻人有傻福!”壓低了嗓音,倪朵笑道:“截個胡,都是錯有錯著,還截了個世紀好老公!嘻嘻” 回身,倪朵又調回正常的嗓音大聲道:“以后每個有紀念意義的日子,我們都要一起過!干杯!” 很是豪爽地,倪朵舉杯,一飲而盡。 對面,傅戚卻禁不住輕笑出聲:“寶貝,二十萬的紅酒,是用來品的!” 她簡直比喝水還浪費??! “???下一杯,用品的!”嬉笑著,倪朵也毫不介意。甚至于,這一天,她半點都不怕醉,因為有他在。 愉悅地享受著晚餐,兩人無拘無束,都頗為隨意! 喝下最后一點紅酒,倪朵其實很想說,二十萬的紅酒,她喝得味道也差不多,不過,的確可能更為細膩,唇齒間的留香久一點! 不想丟臉,想了想,她又咽了回去。 “朵兒,陪我跳個舞好嗎?” 很快地,悠揚的鋼琴曲換成了華爾茲,緩緩起身,倪朵將手交給了他:“早知道,我今天該穿個長裙!” “你穿什么,都是我的公主!” 四目相對,兩人相擁而舞,一曲結束,抱著她,低頭,傅戚給了她一個纏綿悱惻的深吻: “今晚,我帶你去個地方,我們玩個痛快!不醉不休!”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傅戚一個抬手,服務生便把她的外套拿了過來,親自給她披了上去,傅戚接過了她的包,擁著她道: “我們走!” “恩!” 在他懷中,倪朵總感覺無比的安全與信賴,所以連問都沒問。 因為兩人都喝了酒,所以,這天,是有司機開車的。一路上,倪朵也都靠在他的懷中,無比的感慨,像是回到了過去,又開始天南海北地跑火車,而傅戚,還是習慣地摟著她,聽著,無比的愉悅。 等下了車,諾大的‘華都’二字闖入眼簾,腳下一頓,倪朵臉上的血色唰得一下就退了去。 自從出了那件事后,她就再也沒踏足過這里,甚至于這三年,他經常出入,她偶爾必須要來這里,她都能躲全都躲了。 一站到門前,倪朵整個就是慌亂的發軟的感覺,這里較之以往,擴大了幾分,也越發輝煌,周遭也更加華麗。夜色中,霓虹閃爍,燈紅酒綠,腦海里,不自覺地,就浮現出了那一夜破碎的零星畫面。 猛地一個轉身,倪朵下意識地就想跑,卻一頭撞進了傅戚的懷中。 “怎么了?” “我有些不舒服!我不想玩了…我想回家!” 背對著門口,倪朵的反應是明顯的抗拒。抱著她,傅戚自然感覺、也看得清楚,手上的力道自然就加大了幾分: “傻瓜,怕什么?這是殷的地盤!以后,我們可能經常要過來,你總得認認門,混個臉熟!再說,我還有禮物要送給你!有我在,什么也別怕!” “阿戚,我…可是我——” 搖著頭,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說,倪朵有些急。 “我知道,我都知道!”點頭,傅戚低頭給了她一個深吻:“我說過,有我在,什么都不是事兒,恩?” 他深邃的眸子,仿佛帶著安撫的力量,瞬間,倪朵平靜了下,深吸了口氣,知道這是他常來的地方,隱隱地,她覺得自己躲不了。 滿滿的,倪朵還是轉回了身子:算了!今晚回去,跟他坦白就是了!免得以后那件事再被翻出來,她天天提心吊膽! “恩!”垂眸,倪朵還是點了頭。 相擁,兩個人直接走了進去。 吧臺處,傅戚攬著她坐下,點了兩杯雞尾酒,兩人欣賞了片刻的歌舞。 耳畔,他禁不住輕咬了下她的耳朵:“還是你跳得更性感更動人!” 扭頭,雙頰一紅,倪朵被夸得嘻嘻笑出了聲:“那我上去跳給你看!” 她剛一動,便被某人強力拽抱了回來:“那不是便宜了一干人等?我可虧大了!回房跳給我看!” 嬉笑著,倪朵點頭,端著雞尾酒跟他碰了下。 此時,有人過來跟傅戚打招呼,看到兩人的姿勢,似乎明顯驚訝了下,見兩人似乎有話要說,倪朵便起身道: “我去下洗手間!” 去了趟洗手間,還特意多呆了會兒,倪朵才往回走,剛拐出一邊的道口,一抬眸,差點撞上人,本能地她就后退了一步: “對不起——” 一抬眸,竟然是刑其業,兩人都愣了兩秒。 “蕓兒,怎么是你?我終于見到你了,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一個激動,刑其業帶著滿身酒氣,沙啞著嗓子,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你放開我!我認錯人了!你放開我!” “蕓兒,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知道我父親傷了你!我不介意的!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娶你,我們私奔,好不好?” 拽著她的胳膊,甩手,刑其業就想去抱她。 見狀,倪朵就跟惡心了,撲騰得更加厲害:“你放開我!走開!你別碰我…” 兩個人一鬧騰,頓時也引起了一陣轟動,傅戚一側身,當即放下酒杯,趕緊沖了過去,一把拽開刑其業,就將倪朵擋到了身后: “這位先生,請你自重!” “你是誰???你算哪根蔥?給我滾開!她是我的女人!蕓兒,你過來!” 激動地叫嚷著,刑其業又想伸手,卻被傅戚一把攔下,抬手猛地推了出去: “嘴巴給我放干凈點!她叫倪朵,不是你口中的什么蕓兒!還有,她是我老婆!以后別再sao擾她,否則,你才要給我小心點!” “你胡說八道,她分明就是席蕓,是我的貴人!是我先認識的!是我的!蕓兒,你出來說句話!你過來,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可你不能這么不認我??!你知道,我多有多在乎你?你不接我電話,不見我,我有多傷心!” 抬頭,倪朵卻直接從一側抱住了傅戚的腰,連眼神都沒轉:“你認錯人了!我是倪朵!” “我不會認錯的!你是我的貴人!我們一起去賭場玩的!肯定有人見過你的…蕓兒,你過來!你跟我走!” 發瘋一般,刑其業上前就想搶人,抬手,傅戚也不客氣,一拳就打了過去:“滾!你再敢動手動腳,信不信我廢了你!” 一拳,男人差點跌倒地下,卻接連撞了幾個位子跟服務生,瞬間,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一見眾人的目光全都聚焦了過來,還對自己指指點點的,倪朵扭頭,就躲進了傅戚的懷中,扯了扯他的衣襟:“阿戚!” 單手圈著她,傅戚冷聲道:“來人,把這個流氓給我丟出去!” 不一會兒,就有幾個打手將男人圈了起來,卻沒動手:“先生,請您出去吧!” 另一邊,一名主管級的人物也走了過來:“七爺,房間都準備好了!” “恩!”冷哼了一聲,擁著倪朵,傅戚直接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