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色情了
“你對男人的床很感興趣?” 女孩慌亂轉頭,從耳尖泛起的紅暈迅速染滿了整個臉頰。 不過是一句話,就臉紅成這樣,正在慢條斯理進餐的指揮官饒有興味地挑挑眉。 這是俞琬第一次單獨進入一個成年男人的臥室,還是在只有那個男人在場的情況下。 “沒有,不是的,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他迭整齊?!?/br> 即使給指揮官迭被子并沒有被漢斯列在責任名單上。 他確實沒有鋪床的習慣,但觀賞這個所有心思都寫在臉上的漂亮女人,滿臉緋紅勉為其難地給他做事情,應該是很有趣的事情。 “可以?!?/br> 手指白皙到近乎透明,指尖泛著淡淡的粉色,笨拙地沿著床邊撫平床單褶皺。女孩半蹲下,露出瓷白腳踝和一截纖細小腿,她腰很細,那件松松垮垮的圍裙帶子足足多系了一圈才勉強貼合。 寬大的船型領口滑落,顯出仿佛一只手就能掐斷的微垂脖頸和一大圈泛著柔白光澤的肩— 顯然,她過瘦了,原本給斯拉夫女人設計的女仆裙對她來說也過大了。 當她小心翼翼掀開有著好聞的柏林雪松味道的被子,撫平到床單中間的時候,仿佛觸碰到什么殘留溫度,指尖的粉色一路傳遞到耳垂。 終于,她將被子平整地鋪在床上,用手指仔仔細細將所有凸起的邊角按壓平,才敢抬頭看向男人這邊一眼。 然后乖巧的站起身,飛快退到遠處窗邊的角落。 “嘖”,仿佛有誰和她說過,克萊恩是個流氓混混,要離他遠遠的。 男人嚴肅放下刀叉,朝她抬抬下頜,示意女孩過來。 然后骨節分明的食指點了兩下餐盤上的草莓醬?!斑@東西,是漢斯告訴你放進來的嗎?” 很明顯,男人對自己食物里出現那么一塊花里胡哨的東西很不滿意。 漢斯當然沒告訴她這個,甚至他就只說了指揮官會吃黑面包和黑咖啡,至于雞蛋、奶酪、果醬,都是俞琬照著自己的經驗加的。 mama常和自己說,這樣營養才更均衡。 尤其是草莓果醬,在戰爭時期,這可是軍需專供的緊俏貨,她在柏林的時候,每次吃上都能高興好一陣。有誰能拒絕酸酸甜甜的東西呢? 剛剛她在廚房看到它的時候,簡直想偷偷嘗上一大口。 難道是廚房太久不用,果醬過了保質期變了味道? “對不起,指揮官….這是我自己放的,可能擺太久了,我…可以試著嘗嘗有什么問題嗎? 他沒說不行,那便是可以了。那個剛剛幫他一寸寸撫平床鋪的指尖,就這樣輕輕點了一點,張開小口,放在自己鮮紅舌尖。 很甜,還有點漿果味。女孩絲毫不會掩飾眼里的迸出的暖光,和只偷吃到腥的小貓似的,又好像用眼神在對他說:看,這明明是人間美味。 克萊恩笑了,他突然心情很不錯。 “看來是你很愛吃,你吃掉它?!?/br> 這是俞琬第一次見他笑,眼睛好像冬日的暖陽終于照耀在方才解凍的湖藍水面,她呼吸滯了一瞬。 不可一世的年輕納粹指揮官,就這樣全神貫注看著嬌小東方女孩,一點一點,用手沾起酸甜。 皮膚是瓷白的,指尖是暗紅的,柔軟濕潤的舌尖伸出來,順著一條線緩緩舔過暗紅。一些醬漬還賴在她花瓣形的飽滿嘴唇上。靈活的小舌從上到下,一一席卷,用自己的柔軟溫熱緩慢安撫,點點照顧妥帖。 這場景似乎有點色情了,克萊恩眸色深了些,喉結滾動了一下,以至于他突然想知道,那么靈巧又柔軟的舌頭,如果舔在身上,會是什么感覺。 時間就這樣一份一秒過去,直到辦公室一聲刺耳的電話打破詭異的氣氛。 男人起身去接,從前線運回的十六輛虎式坦克剛剛到站等待裝卸,男人似乎更開心了,對鏡整理完軍容,就要踢著蹭亮的黑色皮靴離開。 “指揮官”,女孩突然從臥室跑出來,嘴角還粘著草莓醬漬,“您的傷口還需要換藥?!?/br> 克萊恩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傷,這點事兒在他受的傷里壓根達不到要后續處理的級別。不過,他腳步一停,聽說有極少數情況,不定期換藥會引起感染,影響工作。 “那你就晚上過來”。他想了想,指揮官這個稱謂似乎太生分了點,畢竟他還要和這位私人醫生兼女仆朝夕相處?!皩α?,我叫赫爾曼·馮·克萊恩,你可以叫我赫爾曼”。 *在那時直稱名字而不是姓氏,已經算親密之間人的叫法了,不知道我們女主寶寶知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呢? *小劇場: 克萊恩:是誰說我是流氓混混? 老將軍:是你老爹。 晚些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