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助教(微h)
yinjing脹的難受,我用沾了奶油的那只手去擼。 我怎么擼感覺都不如他舔的舒服,無論如何也到不了射精的高潮,只是越來越脹,脹得發痛。 “給我口一下?!蔽彝仆扑裨谖彝乳g的腦袋,說。 情急之下,我的語氣有點生硬,明顯是著急了說的,說完我才反應過來,但是現在想收回來已經晚了。 “你說什么?”他從我兩腿間抬起頭。語氣不太妙,聽起來有點不滿。 我想起來他之前說過,他從沒給別人口過,那......我是第一個? 我這么要求他是不有點不太好。 我連忙搖頭說沒什么,然后自己又擼了起來。 “你連求人都不會嗎?” 程野咬牙說道,聲音低沉可怕,幾乎震穿我的耳膜。 他說完就含住了我的下面,他的口腔容量很大,可以把整根都塞進去,他也直接全部吃了進去,我的guitou頂著他的嗓子眼,隨著他激烈吞吐的動做射了出來,全射到了他的嘴里。 他沒咽下去,含著那口jingye就吻了過來,把那些東西又全都還給了我嘴里。 我覺得自己jingye味道很腥,不愿意吃,急著推開他,然而他緊緊掐著我的下巴,我不得不被迫咽下。 他離開的時候,我們唇間牽扯出一串串晶瑩的白色絲線,不知道是口水還是jingye,亦或是兩者都有。 我不知道的是,程野這樣在外面呼風喚雨的黑道頭領,喜歡在床上玩虐別人,視人命如草芥的人,竟然會低下身為我koujiao,甚至允許我射在他嘴里。我只當他是不喜歡給別人口,沒想到是壓根沒人敢讓他口。 我干嘔了兩下幾滴白濁混合著口水從我嘴角流下。 “這么嫌棄我?”程野有點不高興。 我連忙搖頭,“不嫌棄,我不喜歡吃自己的?!?/br> “那你吃我的?!?/br> 他把他那根巨物一捅到底,我粘滿奶油的后xue被他捅穿在桌上,腰疼得弓起,牙關緊咬,兩條腿被他折迭在身前,接受他發瘋地頂撞。 他有半截柱身沒插進去,他底下特別粗,實在是進不去了,全插進去我后邊會裂開。 “我等這一天等很久了,小魏?!?/br> 他像是在叫我,又不像在叫我,我眼睛被蒙著,什么也看不見,只能感覺到他插進去的力度,和前列腺傳來的爽感。 “你叫叫我?!?/br> 他用懇求的語氣和我說。 我想到他做之前和我說的。 “呃......老公?” 我聽到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把我捅到發不出聲音。 他好像笑了,我看不到,只能聽他說話的語氣和呼吸來判斷,他好像很高興。 算了,只要把他哄高興了就行。 “老公?!蔽矣纸兴?。 他低下頭吻住我喘氣的嘴,動作溫柔地像父親在親吻剛出生的嬰兒一樣,輕柔的不像話。 他鼻子呼出的氣息和我的相交融,我覺得這么叫太rou麻了,我們又不是什么特別的關系。 我的屁股都被他撞麻了,他才射出來。他是射在里面的,拔出來的時候jingye混合著零星的奶油,流在了餐桌上。 他幫我把xue口舔干凈,然后又過來親我,他嘴里是甜的,奶油的味道,幾乎嘗不出來jingye的腥味,我和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品嘗著對方嘴里的味道。 他把我的身體翻轉過來,我背對著他,用跪趴的姿勢,他又捅了進去,射精以后的yinjing并沒有軟下去,反而更加堅硬。 他低頭舔著我沾滿奶油的后背,舌尖經過我后背凸起的疤痕,我不由得夾緊下面,幾乎把他夾斷。他悶哼一聲,繼續往里面插著,用yinjing打著圈,慢慢頂到底。 就這樣,我們從桌上做到床上,從床上做到浴室,整個房間到處都是我們性愛的痕跡。 不知道第幾次結束了,他拉著我還要做,我連忙擺手,說明天還要上課。 他親著我的肩膀,說明天送我去學校。 我渾身熱出了汗,鉆進被子里,連洗澡都懶得洗。 我是第二天醒來才洗的,晚上睡得不怎么好,又熱又累,他叫了酒店的早點,是很普通的豆漿包子,我胃口不錯,吃了好幾個。 穿上衣服后,我到處找我的手機,不知道昨天脫衣服的時候掉在了哪里,眼看著要遲到我才在桌子底下找到,手機已經沒電了。 程野開車送我,我把手機插在他車上充。 剛一開機,十幾條未接電話的提示就彈了出來,全是我哥打的,我嚇出一身冷汗,打開聊天框,他給我發了幾十條消息,全都是問我在哪。 “我帶了吃的來你補課班了,你們老師說你走了?” “小兔崽子你去哪了!接電話!” “魏凜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br> “魏凜?。?!” “你要是敢去找程野就死定了?!?/br> ...... 他發了這么多條,最后一條是最恐怖的,我嚇得趕緊把手機關機,生怕他再打電話進來。 “怎么了?”程野注意到我這邊的表情,漫不經心問道。 “沒事,要遲到了?!蔽野杨^靠在副駕的頭枕上,心情是無比絕望。 他把我送到樓下,已經遲到了,我灰溜溜地上樓,然后從教室的后門溜了進去。 程野給我發消息,“你的車我讓人給你開過來?!?/br> 已經上課了,我沒來得及回復他。 這節是化學課,老師在講臺上神色激動地講一道題,然而我一句也聽不進去,我在想用什么辦法可以騙過我哥,我最近和魏朔關系挺好的,我不想再看見他生氣。 這節課下課,我趴在桌上補覺,我們主教老師領著一個人進來,班里同學都抬起了頭看他。 我太累了,倒頭就睡,沒察覺到教室里多了一個人。 “這是新來的助教,以后會幫大家批改作業,監督晚自習?!?/br> 主教老師說道。 哦,就是個助教。我沒興趣,壓根不打算抬頭。 “大家好,我叫沉久,你們可以叫我沉老師?!?/br> 聽到這個聲音的一瞬間,我從座位上彈射起來,兩眼不可置信地盯著講臺上纖瘦的人。 這動靜把我周圍的同學嚇了一跳。 沉久看見我的一瞬間也呆住了,表情變幻莫測,眼睛不停地眨動,手指因為緊張攥成了拳。 不會這么巧吧?他換工作來當助教了? 沉久的表情很快恢復了正常,他今天穿了只單薄的格子衫,外面是一件棉服,教室里太熱了,他進屋就把棉服脫了下來,露出襯衫袖口白玉般的手腕。 我覺得有點尷尬,他在酒吧叫了我那么長時間的哥,結果我比他還小上好幾歲,還當上了他的學生,這也太丟臉了。 后面幾節課我不知道怎么上下來的,一直熬到了晚自習,我哥在家我也不敢回去,怕被他抓住質問半天,待在這上晚自習又要面對沉久,我真是...... 我揉著手里干凈的草稿紙,反復團成團再展開,一張厚厚的紙被我揉得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