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在的城市(微h)
魏朔勸我開學別住校了,讓我回家住,我答應了。 畢竟江嵐算是畢業了,我住學校也挺沒意思的,況且我不知道什么時候程野會再給我打電話,在學校里住不方便出來。 對于江嵐開學沒通知我這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懷,他追求自己的夢想去名校上學我可以理解,但他走的時候一聲不吭是不是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我承認我有點想他,他走了之后我連學習的動力也沒了,又恢復到了之前的狀態。 我媽問我成績為什么下滑,我和她頂嘴,說這不是正常的嗎。我媽說不過我,讓我哥好好管理我。 我這段時間偶爾會給江嵐發點照片或者視頻,也會說一些學校里的事,他一般過很久才回,語氣聽起來也比較敷衍。 是不是太久沒見面的緣故,這么想著,我打算國慶的時候去他學校找他,給他個驚喜。 這期間程野也聯系過我,都是在晚上讓我去他家,而且挑的都是我第二天不上課的時候,我去了也只是單純陪睡,就像他興致來了,身邊抱一個小玩偶一樣,他從不親我,更別說對我做那種事。 最過分的也只是抱著我睡覺,就像對待一個布娃娃。 這種行為讓我對他的想法產生了懷疑,他到底是為什么這么做。他也不像是那種性功能有問題的,畢竟我之前領教過他那根巨物的厲害。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我沒有心理負擔了。 很快到了國慶,我簡單收拾了幾樣東西就坐上了去A市的飛機。 這趟飛機坐了有五個小時,實在是太遠了。我沒敢和家里要錢,當然也不好和我哥說,用的都是自己暑假攢下的工資。對于我這種花錢大手大腳的人來說,攢錢是很難的一件事。 揮霍了一個月后手上剩的不多了,勉強夠買個經濟艙,這輩子沒坐過經濟艙的我一路下來腰酸腿疼,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打了個車直奔江嵐學校,但是我進不去,他們學校管的很嚴,閑雜人等一律不準進入。 我沒上過大學,以為大學都管的很松,沒想到是這樣的。我只能給江嵐打電話,十月的A市天氣還是很炎熱,我不太習慣這里的氣候,感覺暈乎乎的。 打了兩通電話都是無人接聽,估計是在上課吧,要么就是在午睡。 我看了看手機,下午兩點,正是一天最熱的時候,我拖著行李站在校門口感覺頭重腳輕的。 幾個路過的女大學生看這我這邊竊竊私語,我沖她們笑了一下,她們紅著臉跑走了。有個膽子大的過來要我的聯系方式,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告訴她我有女朋友了。 我就是來找我女朋友的,不過這個女朋友不是女的,我在心里默默想。 我隔十分鐘就給江嵐打一通電話,等了半個多小時,他一直不接,我打算在校門口開個房等他。 剛準備走人,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掏出一看,是江嵐打來的,我連忙接起,動作快得險些把行李箱碰倒。 “喂?” 我久違地聽到他的聲音,我問他忙什么呢,怎么不接電話。 他說剛剛在實驗室,不方便。 我激動地給他說我來你們學校了,現在在校門口,快出來接我。 他的反應沒我想象中那么開心和激動,他沉默了一下說,他得晚上才能出去,讓我在校門口的酒店開個房,說等他下課來找我。 我沒聽出來他語氣里的不對勁,連忙應下,為了不讓他擔心,就說我已經開好房了。 掛掉電話,我拖著行李就在附近開了一間房,學校旁邊的酒店環境一般,都是大學生們約炮才會來的,價格也相對便宜,我挑了家比較好的,太簡陋的我實在住不慣。 我身上的錢只夠開兩天,因為我得買回去的機票,還留了點錢準備帶江嵐玩。 我在房間里邊等邊睡著了,迷迷糊糊的睡到晚上,起來一看已經八點了。我心想完蛋了,我忘記給他發房間號了。 然而我打開手機一看,江嵐并沒有給我發消息,我們的聊天框還停留在那通不到一分鐘的語音通話。 我以為沒網了,關機又重啟,發現信號很好,網速也很快。 那就是他沒給我發消息。 這狗日的不是把我給忘了吧? 我把酒店和房號給他發過去,顯示未讀,我實在等不了了,直接給他打電話過去,他接了,說剛下晚自習,正打算出門,問我想吃什么。 我的怒火一掃而空,等了這么久確實也餓了,中午都沒吃。 我想了半天,怕他買東西不方便,就說隨便,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他嗯了一聲,說馬上到,然后就掛了。 我去廁所抹了把臉,清醒了不少,睡了一下午的頭還是昏昏漲漲的,我感覺有點中暑,但是沒放在心上,這點小傷小病對我來說無關痛癢。 江嵐果然很快就到了,手里提著兩份牛rou面。 我給他開門的時候就暈暈的,他把飯放下,問我怎么突然來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說是想他了,就說我旅游路過,順道來看看你。 他自顧自坐在桌子旁邊吃了起來,邊吃邊扒拉著手機,上面顯示著一堆英文和符號,我根本看不懂。 不知道為什么,我吃了兩口就覺得有點惡心,雖然胃里空空的,但是頭暈腦脹,有點想吐。 他皺著眉看我,問我是不是中暑了。 可能吧,我回答。 他低頭用額頭貼著我的,然后說我發燒了,轉身要出門給我買藥。 我躺在床上等他,吃了藥以后覺得好多了,他說我亂來,大中午站在太陽底下能不中暑嗎。 好煩,他怎么這么啰嗦,我沒聽清楚他后面喋喋不休了什么,我只盯著他一張一合的嘴,感覺皺眉的他好性感,他上了大學以后看起來穩重了不少,雖然之前看起來也很成熟。我讓他閉嘴,他閉嘴了,我摟著吻他,我嘴里全是藿香正氣水的味道,苦的要命,他不喜歡這個味道,推了推我。 我想和你做。 他推開我,聽見我說了這么一句。 “你發熱了,不行?!?/br> 我嘿嘿笑著看他,像是燒糊涂了,伸手去扒拉他的衣服。 江嵐推脫了兩下,終究沒擋住我熱情的攻擊。 他是帶了套的,插進來的時候說我里面怎么這么燙,他要被燙軟了。 我腦袋暈暈的,全都是他在動,他又低聲罵我sao,生病了還這么想要,我被他罵的有點惱了,伸手想去捂他的嘴,他把我手死死摁在床上,掐著我脖子說我不乖。 我記得我哥說我很乖,怎么到他這里不一樣了。 高燒狀態的大腦有點轉不過來,感覺我的智商都變低了,像個傻子。 我被他cao射了,然后哭著說我不要了,好難受。我現在是真的難受,我被他頂的想吐,燒的幾乎要暈過去,眼前也是一片重影,無法看清他的臉。 “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嗎?”他質問我,一邊用力頂撞。 我后悔了。 我感覺我腸xue的溫度比他勃起的yinjing還要燙上幾倍,他捅進來的東西在我看來都是可以降溫的良藥。 我不知道他最后射了沒,應該是射了,不然他不會拔出去的。我在他射之前就暈過去了,朦朧中聽見他叫我,說我怎么燒到40度了,然后就是一個冰袋敷在我臉上。 我聽見他和我說對不起,我聽著他和我道歉,好像也沒那么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