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是純愛(h)
這片住宅區算不上什么特別高檔的房子,中規中矩,難道程野喜歡低調?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敲開了房門,開門的是程野本人,他意外地十分客氣,把我請了進去。 我注意到他家不大,是標準的叁室,但是房子里只有他一個人的生活痕跡,家具少的可憐,只有日常必須的生活用品,裝修也樸素到極致,是之前流行的那種簡約風。 他開門的時候下半身只圍了一條浴巾,皮膚白得不像是亞洲人的,倒很配他雕塑般的五官,肌rou強壯有型,上面還掛著幾滴水珠,顯然是剛洗完澡出來。 他家里只有一雙拖鞋,就沒讓我換鞋。 我按照他的意思拘謹地坐在沙發上,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他轉身去給我倒水了,我趁這個間隙瞥到了茶幾上的一把左輪手槍。 出現在他家里的,肯定不是玩具。 我下意識把屁股挪到沙發的最邊上,盡量離他越遠越好。 他把倒好的茶水遞給我,我接過來攥在手里,卻不敢喝。 上次的教訓讓我養成了陌生人給的東西不亂喝的習慣。 “你遲到了?!?/br> 我聽到他冷冷的聲音。 一個小時的路讓我半個小時到,我是會飛嗎? 我想開口辯解,但是不敢,只得點頭承認。 程野不緊不慢坐在沙發上品茶,一副悠閑的姿態好像只是把我叫來聊天的。 他也不說話,慢悠悠喝完一壺,我杯子里的茶分毫沒動,我一直把杯子攥在手里,半滿的茶湯隨著我顫抖的手濺了幾滴在我褲子上。 我沒來由地緊張,明知道他會對我做的只能是那種事,但我還是害怕,哪怕換個人我都不會這樣,人總是對未知產生的恐懼更大。 他總算放下茶杯,招呼我去屋子里。 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終于要來了嗎...... 我跟在他身后進屋,他丟給我一件短袖讓我換上。這件短袖尺碼很大,我穿上像裙子,明顯是他的衣服。 這他媽是什么癖好。 我心里疑惑,但也沒拒絕,躲進衛生間換好了出來,這件短袖又寬又大,下擺把我大腿根都遮住了,不知道是該說我太瘦了還是他太壯了。 我出來的時候他脫光了在床上躺著,穿著一條內褲。他盯著我看了,指了指他身邊的位置,讓我上床。 我磨磨蹭蹭爬上床,蓋好被子,等待暴風雨的來臨。 然而我想象中的親吻和擁抱并沒有襲來,程野伸手把燈關了,竟然就這么睡了。 我倆蓋著一個被子,我感受到他那邊的身體傳來的溫度,他面對著我,我借著月光才看清他俊朗的五官,耳畔傳來沉重的呼吸聲和我訴說著他睡著的事實。 他叫我來是單純陪睡的嗎? 我有點吃驚,同時又很欣慰,如果真是這樣,那就省事多了。 我晚上睡得并不好,一直到快天亮才睡著。 我醒來的時候身邊是空蕩蕩的,我莫名感到心安,小心翼翼在家里走了一圈,發現沒有別人的時候我總算松了一口氣。 我趕緊把衣服換下來,給程野發短信說我走了,然后一溜煙跑回了家,邊開車邊慶祝自己劫后余生。 暑假很快就要結束了,我如愿以償拿到了不屬于自己勞動成果的豐厚工資,聽說我媽還把我哥罵了一頓。 無所謂,反正錢我是拿到了。 距離開學不到一周,我問江嵐他新學校的是準備的怎么樣了,他打電話過來和我聊了一會兒,我問他走之前要不要見我一面,他尷尬地說他已經在學校那邊了。 去你媽的,都不和我說一聲。 我在心里罵他,但嘴上勉強說著祝福的話,生硬的像個人機。 江嵐沒過多在意我不滿的情緒,只說了一句要忙就掛了。 掛就掛了,我把牙咬碎咽肚里,提著拳套就去我哥那間健身房里打拳,還特意在沙袋上貼了個便利貼,上面寫著江嵐。 斷斷續續打了一個多小時,打到肌rou酸痛才停手,熱到渾身出汗,把裝備一脫就去洗澡了。 我的腹肌練得越來越明顯,但是體脂率太低了,看起來還是很瘦,大部分原因還是我挑食。 我滿意地拍了幾張照片,不知道發給誰,之前都是發給江嵐的,但我最近有點惱他,不想發給他。 我猶豫了半天,發給了魏朔。 我哥這個點正在上班,沒想到他秒回了,回了我兩個“色”的表情。 真惡心,我聯想到了他賤賤的表情,恨不得把圖片撤回。 我哥很快就回來了。 “你曠工?!蔽覒醒笱蟮奶稍谏嘲l上沖他道。 “我是老板?!彼忉?。 不知道為什么,和程野那次談話之后我看我哥都感覺順眼了許多。 我哥關門脫衣服一氣呵成,沖上來就壓著我親,我光腳象征性踢了他幾下,他不松手,我也就沒再拒絕。 我倆親著親著就親到床上了,他把我衣服撩起摸我的腹肌,說還不行還要再練,說著就給我展示他的。 他的rou體我見過太多次了,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我就希望有朝一日能練成他這樣的,走出去得有多少人羨慕。我盯著他的肌rou,喉嚨里饑渴難耐,想象著這副強健的軀體壓在我身上不斷貫穿,碩大的胸肌頂著我的臉,粉褐色的奶頭擦過我的唇角,鼻腔里充斥著男性濃烈的體味,是沐浴露和煙草味混合的味道,還夾雜著一點淡淡的汗味,比酒精還上頭。 我感覺我哥這具身體就像是行走的春藥,只要脫光了,就能輕而易舉的奪去人的理智,讓人控制不住想要與之交配。 哥,你能不能cao我。 我沒頭沒腦地說了這么一句。 我的大腦被欲望控制著,我哥渾身發燙的rou體緊貼著我,我快要受不了了。 我哥欣喜若狂,我從來沒在他面前這么主動過,一次也沒有。 我懷疑我被下了春藥了,怎么就這么想要。 魏朔少見地做了前戲,他向來是忍不住直接插進來的,這次他仔細地吻遍了我全身,還親了我的屁股,我忍得難受,讓他趕緊進來,他也不忍了,稍做擴張就直直捅了進來。 我被他頂的七葷八素的找不著北,rou體碰撞的聲音響徹房間,他用后背位的姿勢cao我,我兩只手緊緊扶著床頭,皮制的床頭軟包被我撓出數不清的抓痕,他低頭吻著我背上的傷疤,虔誠地道歉,語氣誠懇,仿佛把jiba捅進我后面的不是他。 我蓬亂的頭發被他頂的四處亂飛,他把我翻過來壓在床上,我的腿被抬起,整個人就像被對折在床上,我低頭甚至能看到他捅進我xue口的那副光景,紅腫的xuerou被他cao的翻出來,我硬挺的jiba隨著他的頂撞一下一下打在我的小腹上,鮮紅的guitou口吐出粘液。 我哥突然停下,低頭去給我口,他的口活沒得說,估計不少干過這事,爽的我渾身酥麻,沒幾下就忍不住射了。 他嘴里全是我的jingye,我聞到了腥味,他一口全咽了下去,看著我笑,色情又好看。 我用手扒拉著他的jiba,想重新把它塞回我后面,手忙腳亂地塞了好幾次都沒進去,我哥就這么看著我拿他那根棍子在后面亂戳,一副壞笑的嘴臉。 “笑你媽,還cao不cao了?!?/br> 我氣急了,假裝要把他jiba折斷。 他被我的假動作嚇壞了,一股腦兒又塞進去了,然后貼過來吻我。 他嘴里好腥,是我jingye的味道,我不喜歡吃自己的,但是別人的我還可以接受。 他親我,我推他,又不想把嫌棄表現的太明顯,只能主動去吻他脖子,他射的時候,我已經給他種了一脖子草莓,高潮的時候我沒忍住給他脖子來了一口,痛得他直擰我屁股。 “你是狗嗎魏凜?!?/br> 我哥趴在我身上嘶嘶抽氣,我嘴里一股血腥味,好像把他咬破了。 他憤怒地拍了一下我屁股,爬起來去衛生間包扎了。 我有點想笑,不知道為什么痛快的很。我用手去揉了揉被他拍紅的屁股,一股jingye從縫里流出來粘在我手上。 我看著手上的一抹白色,抱著獵奇的心態舔了一口。 好苦。 我五官擰成一團,但沒忍住又舔了一口。 我感覺比我自己的味道要好受一些,江嵐的jingye味道就比較淡,還是可以接受的,我默默在腦海里比較,難道是因為我和我哥是親兄弟的原因,所以jingye嘗起來會比較難吃? 我思考的時候魏朔已經洗完出來了,他皺著眉看著躺在床上的我,感覺憋了一股火。 我盯著他看,他讓我滾去洗澡,我耍賴不去,真的很累,懶得動。 “死小子,再咬我把你牙拔了?!蔽腋绾掼F不成鋼地說道。 他好像真的有點生氣。 無所謂,我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朦朧間我感覺有人親我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我哥的味道,很安心,我很快就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