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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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保山伯顧秋東之女顧長念,此來只為向殿下討個說法!” 太子背在身后給暗衛打手勢的手一頓,換了個放松的姿勢,好整以暇道: “原是長念meimei,多年不見,長大了許多,皇祖父曾說過他待老伯爺如異姓兄弟,算下來你也得喚本宮一聲兄長,有事直說便可,何必如此客氣?” 顧長念覺得今天的太子平易近人過了頭,但眼下不是深究這些的時候,只三兩句說了此來重點: “坊間將我兄長傳成無惡不作的高粱子弟,每每提及,都言我兄長配不上馮家jiejie,馮家jiejie近來又與殿下走的格外親近,這里面究竟有沒有您的手筆?您此舉是欺我顧家無人,任人拿捏嗎?” 在顧家的教育里,身為男兒,皆要敢作敢當頂天立地,就連顧長念一個姑娘家,別看膽大常惹禍,但惹了禍從不找人背鍋,家里人問了,她都認了。 因此覺得太子一個七尺男兒,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拍著胸口承認便是,沒甚么好遮掩的,之后再說如何改正的話。 太子一愣,只片刻便明白眼前這小丫頭怕是還不知昨日究竟發生了什么,眼珠一轉,瞬間想明白了馮少平讓他來此的用意。 雖說惱怒于馮少平利用他對付保山伯府,但不得不說,這個時機剛剛好。 太子笑的意味深長: “meimei可知你今日如此冒失揣測一國太子,在沒有任何證據的前提下質問本宮,意味著什么?若這番話被旁人知曉了,御史會不會參你父一個不敬儲君,教女無方?你家中本就風雨飄搖,再來這么一下……” 顧長念此前還真沒想這么多,她心里已經認定這件事和太子脫不開干系,只為了從太子嘴里要到一個確切答案,再給兄長討一個說法。 在她看來,做錯事的是太子,該羞愧的是太子,她兄長是苦主,沒成想還能被光明正大的倒打一耙。 太子見她不說話,笑的十分和藹,緩步而行,叫顧長念跟上,頗有幾分語重心長的教導她: “本宮可以不在乎,當今天的事沒有發生過,還可以將事情真相告知與你,但其他人呢?你想過萬一今天遇到的是其他人,他們會輕易放過你嗎?” 顧長念只抓住了一個重點,急切道: “真相到底是什么?” 太子華麗繁復的衣袖在空中劃出好看的弧度,雙手背在身后,行走間脊背挺直,一舉一動都能看出他經受過良好的教養,聲音不急不徐,溫潤爾雅: “此事說來話長,不若找個地方,本宮慢慢說與meimei聽?!?/br> 顧長念和太子的馬車一前一后離開太學門口,穿街過市,最終停在朱雀街最大的酒樓門口,被酒樓掌柜恭敬的送到三樓雅間。 另一頭,顧長安起了個大早準備上山接meimei歸家,熟料他還沒出發,跟在meimei身邊伺候的人慌慌張張跑回來說: “姑娘不見了!” 能被指派去跟在顧長念身邊伺候的下人,衷心都沒問題,自是知曉府里近日發生了什么,明白讓她們跟在姑娘身邊的目的。一大早發現姑娘不見人影,一個個慌了手腳,立馬下山來報。 此事非同小可,自然也驚動了秋東。 秋東讓報信的小廝將事情完完整整復述一遍。 他聽的一言不發。 等小廝說完了,顧長安焦急的在地上打轉: “肯定是馮少平搞的鬼,咱們都知道馮少平是內里藏jian,可阿妹還不曉得。她定是利用點,搶在咱們前頭對阿妹說了什么,真是該死!” “阿妹會不會出了什么事?” 這倒不至于,秋東叫他稍安勿躁,問小廝: “馮家大姑娘呢?” “回稟老爺,一早起來丫鬟發現咱家姑娘不見了,馮家大姑娘說她昨夜隱約聽見咱家姑娘想吃桃花餅,可能去后山摘桃花了,叫我們往后山找找,她家中還有事,便先一步下山?!?/br> “可惡!她這是故意誤導!” 顧長安氣的將桌子拍的哐哐響。 算起來,打從下人發現meimei不見人影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她是避著人走的,因此事發至今,最起碼隔了兩個多時辰了。 身邊就跟著一個不濟事的丫鬟。 兩個時辰,什么都有可能發生。 秋東面上看不出什么,沉思片刻,叮囑兒子: “你去太學瞧瞧,勿要大張旗鼓的打聽,切記低調行事?!?/br> 又叮囑管家: “派人沿著進城那一路去打聽,若有人問,就說家里走失了下人,懂嗎?” 懂,這可太好懂了! 原本該是很著急的事,但看老爺這般沉得住氣,不僅管家,就連顧長安心也跟著安定了幾分,風風火火帶人從側門出去,直奔太學。 心里發狠,若這回meimei真出了什么事,拼著馮少元這個兄弟不要,也得讓馮少平付出代價。 即便她背后的人是太子又怎樣! 秋東自是看出兒子的想法,但他沒說什么,堂堂七尺男兒,若接連發生這么多事,還能一聲不吭繼續埋頭認栽,要么是真的慫包,要么是另有所圖。 嘖。 有些事啊,真是不好說的很,原劇情中這一家子不就是埋頭認栽,一家三口用非常合理的方法相繼出事了嘛。 這要是有所圖,圖的可就大嘍。 “先擺飯,叫小廚房那頭也備著,晌午要有一道安兒愛吃的小酥rou,再有一道念念愛吃的豆腐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