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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硯川的發小夫婦來訪那天,阮眠正蜷在畫室角落調顏料。 嫂子又拒絕小瑜了?季硯川站在吧臺邊倒威士忌,冰塊撞在杯壁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周敘白接過酒杯,無奈地笑了笑:第五次了。小瑜說想帶嫂子去新開的藝術展,電話里剛提就被婉拒。 落地窗外,周太太林瑜正蹲在花園里逗布偶貓。作為資深心理醫生,她刻意保持著與女主人的距離——從進門起就注意到,阮眠只有在季硯川觸手可及的范圍內,肩膀線條才會放松。 她只是怕生。季硯川晃著酒杯,琥珀色液體在陽光下折射出蜜糖般的光澤。 林瑜突然抬頭,透過玻璃窗與男主人對視。她修剪玫瑰的動作未停,聲音卻帶著職業性的溫和:阮眠是不是有過人群恐懼癥病史? 季硯川指腹摩挲著杯沿,想起倫敦公寓對面那扇總是緊閉的窗簾。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阮眠的恐懼不是簡單的社交障礙——那是在長期孤獨中形成的防御機制,像蝸??s回殼里,只敢在絕對安全的環境里舒展柔軟的內里。 她在我這里很好。他仰頭飲盡酒液,喉結滾動出防御的弧度。 晚餐時,阮眠的表現堪稱完美。她為客人布菜的動作優雅得體,甚至能接住林瑜關于抽象派畫作的討論。只有季硯川注意到,她切牛排的左手始終緊攥著餐巾,無名指上的婚戒在布料上壓出深痕。 下周蘇富比的拍賣會...周敘白剛開口,就聽見銀叉落在瓷盤上的輕響。 阮眠的睫毛劇烈顫動了兩下:抱歉,我...最近在趕畫廊的訂單。 桌布下,季硯川的掌心覆上她發抖的膝蓋。溫熱透過真絲裙料傳遞,他感覺到妻子的肌rou正在他掌下一點點軟化。 送客時,林瑜突然轉身握住阮眠的手:下次我單獨來喝茶好嗎?就我們倆。 阮眠下意識望向丈夫,得到頷首后才輕聲應好。這個細微的依賴動作讓心理醫生瞳孔微縮——她終于確認,這段婚姻里藏著某種共生的危險平衡。 你故意的。關上門,阮眠被按在玄關鏡前,季硯川的唇貼著她耳后敏感的肌膚,明明怕得要死,還答應她。 鏡中映出她泛紅的耳尖:因為...她是你的朋友。 這句話取悅了掌控者。季硯川獎勵般地吻她發頂,手指穿過她垂落的黑發:明天開始,我陪你去畫室。 他當然不會告訴妻子,自己有多滿意現狀。阮眠的恐懼筑起無形的高墻,而他是唯一被允許翻越的入侵者。就像此刻,她在他懷里放松的姿態,是任何人都不曾見過的鮮活。 夜深時,季硯川站在落地窗前看月光下的玫瑰園。手機屏幕亮起,是林瑜發來的消息:【她需要專業干預】 他刪掉短信,轉身回到臥室。阮眠正深陷在鵝絨被里,睡顏恬靜如嬰孩。季硯川俯身親吻她微蹙的眉心,在黑暗中勾起唇角—— 他的玫瑰,只需要他這一個園丁。 季硯川推開主臥門時,月光正斜斜地切過凌亂的床單。 阮眠蜷縮在蠶絲被里,只露出一截泛紅的指尖——那手指正深深陷在自己腿間,隨著急促的喘息不斷抽動。床頭柜上扔著幾個用過的震動棒,最遠的那支還沾著晶亮的愛液,滾到了結婚照旁邊。 寶寶。 被窩里的身影猛地一顫。季硯川單膝跪上床墊,掀開被角時瞳孔驟縮——阮眠渾身是汗,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痕,腿間一片泥濘。她慌亂地想把手指抽出來,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林瑜碰你了?他聲音低得可怕。 阮眠搖頭,眼淚砸在他手背上:她、她說我們都不正常...喉結滾動著咽下后半句——說我們遲早會毀掉彼此。 季硯川突然笑了。那笑容讓阮眠后背發涼,下一秒卻被他打橫抱起,徑直走向落地窗。冰涼的玻璃貼上她赤裸的背脊時,她才驚覺這個姿勢有多羞恥——正面抵著玻璃,臀部卻被他高高托起,腿心完全暴露在月光下。 她懂什么。粗長的性器毫無預兆地貫穿到底,季硯川咬著她肩胛骨冷笑,我們這樣...猛烈的抽插讓她尖叫出聲,...才是絕配。 阮眠的掌心在玻璃上按出濕漉漉的手印。這個角度進得太深,每次頂弄都精準碾過宮頸口,快感混著微妙的脹痛直沖腦髓。她想起今天在咖啡廳,林瑜如何一針見血地指出:他對你的控制欲根本不是愛,是病態的占有。 ??!慢、慢點... 抗議被撞得支離破碎。季硯川掐著她的腰發狠沖刺,另一只手繞到前面,拇指重重碾過充血的小核:告訴她,誰才能讓你高潮? 阮眠的視線開始模糊。窗玻璃映出他們交纏的身影——他西裝褲還掛在胯骨上,而她渾身赤裸地被釘在窗前,乳尖在冷硬的玻璃上磨得發紅。這種極致的羞恥感反而催生出更洶涌的快意,甬道瘋狂收縮著絞緊他。 只有...只有老公...她嗚咽著回答,感覺到體內的yinjing又脹大一圈。 季硯川突然將她翻過來,面對面抱在懷里進入。這個姿勢讓他能舔掉她眼角的淚,也能讓她看清自己眼底翻涌的暗色:我們會不會毀掉彼此? 阮眠搖頭,雙腿纏上他精壯的腰。 說。他猛地向上一頂,guitou撞開宮口軟rou。 不、不會...她哭喘著抱緊他脖頸,我們...我們是在救贖彼此... 這句話徹底取悅了掌控者。季硯川托著她的臀往下一壓,整根沒入最深處。阮眠在滅頂的快感中聽見他沙啞的宣誓:記住,你的病態歸我管。 高潮來得鋪天蓋地。阮眠痙攣著噴出一股熱液,感覺到guntang的jingye灌進zigong深處。季硯川沒有立即退出,而是就著相連的姿勢將她抱到梳妝臺前,用濕巾一點點擦凈她腿間的狼藉。 鏡中映出她渙散的瞳孔和被他咬破的唇。季硯川突然從口袋里掏出個絲絨盒子,取出枚鑲嵌灰鉆的鎖骨鏈扣在她頸間——和他襯衫袖扣是同款材質。 現在全世界都能看見,他吻她顫抖的睫毛,你屬于哪個瘋子。 阮眠摸著鎖骨鏈閉上眼睛??Х葟d里沒說完的話此刻無比清晰——當林瑜最后問她:你難道不害怕這種關系嗎? 此刻她貼著丈夫的心跳想:如果毀滅是終點,她甘愿與他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