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葉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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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他查了她的所有資料。 家世完美、學歷亮眼,文化品味高雅。剛從海外取得博士學位返國,經由熟識介紹,即將赴任侄子就讀的大學任教。 追求她的人不少,從學生時期開始便圍繞在她身邊,有家世的、才華洋溢的、溫柔體貼的都有,但她始終沒接受任何一個。戀愛紀錄干凈得像張從未被翻閱過的白紙。 而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 向來不缺追求者,無論在圈內還是私下,總有人想靠近他、討好他,甚至不乏刻意安排的聯姻對象??伤恢崩涞亟^,未曾真正動心過。 整份資料看上去,像有人依照「理想伴侶」的條件,一條條生成的完美模板——條理清晰,無懈可擊,甚至完美得讓人起疑。 但葉辰在意的,從來不是那些。 他在意的,是那資料里那些她的照片—— 那些靜態的影像中,她的眼神卻像會動,像在說話。那眼底藏著難以言喻的深度,像霧海之后埋著祕密,讓人忍不住想靠近,想拆解,想親手揭開。 她不是簡單的漂亮,而是一種質地——乾凈,又危險。 他曾以為自己早已對所有女人免疫。 —— 直到那場慈善拍賣,他再次遇見了她。 她在人群中本就醒目,確實很美。但他第一眼注意到的,并不是她的美,而是——違和感。 那晚的賓客多半熟面孔。誰是家族安排的聯誼對象,誰是急于攀附權勢的新人,他只需一眼,便能辨識得一清二楚。 唯獨她,陌生、安靜,像一道不屬于這場社交游戲的軌跡。 他站在高處的吧臺,手中端著酒杯,馀光靜靜掃過會場。直到視線落在畫作《春日奏鳴曲》前——那個站著不動的身影。 他目光頓了下。 她沒有說話,也沒被人打擾,只是靜靜站在那里看著畫,身形筆直,指尖懸空,像在聽一段只有她聽得見的旋律。 那不是單純的欣賞,而是一種沉入記憶的凝視。 像在那幅畫里,看見了什么被時間封存的過往;也像是在一個看不見的傷口里,悄悄止血。 她是整場拍賣中唯一沒急著社交的人。 那種游離又沉靜的姿態,反倒成為一種異樣的光。 他挑了下眉,興致被勾了起來。 葉辰從不浪費時間在女人身上。美貌對他來說不過是資源的一種,從來不是誘惑—— 除非,這個人本身就是一道謎。 他換了個角度,緩步靠近。沒出聲,只是站在她旁邊,一起看著那幅畫。 幾秒后,他語氣平穩地開口:「這幅畫的顏料里,摻了珍珠粉?!?/br> 像是一個隨口的搭話,卻藏著試探。 她轉過頭來,沒有驚訝,也沒有戒備。眼神寧靜,表情從容,像早就知道他會開口,甚至——在等他說話。 他心口微震。 她眼底那種平靜,不是無知,而是某種提前看過劇本的冷靜。 那一瞬,他忽然生出一種錯覺:不是他在接近她,而是她允許他靠近。 她不是普通人。 她在測試他的深度。 那種從容自若、無需討好的氣場,在這樣的社交場中極少見,也極危險。 他忽然對她起了興趣——不是因為她的臉,而是她的氣質,還有她身上那若有似無的茉莉香氣,像引火,又像陷阱。 — 拍賣正式開始時,他原本準備離開。 卻聽見她報價的聲音。 那幅畫并不是她剛才駐足的那一幅,而是來自他熟識的畫家早期作品——收藏者少,識貨者更少。 她報出的價格不高不低,精準得像是只為喚起某一個人的注意。 他下意識看向她的手腕—— 南洋珠手鍊,在燈光下閃了一下。 款式太過熟悉。他母親的珍藏之一,也幾乎是絕版的訂製樣式。 他怔了一瞬,忽然覺得,這個女人——遠比他預想中要復雜得多。 這不只是「有趣」了。 他報出價格,語氣低沉、果斷,聲線里帶著明確的宣示意味。 她沒有再出價,只是緩緩轉頭看他,唇角彎起,聲音輕得剛好飄進他耳里:「讓給你?!鼓遣皇嵌Y讓,也不是風度。是挑釁,是邀請。 她看著他的眼神,像是在說:「你確定要玩這場嗎?」 他走向她,名片夾在指尖,視線從她握著香檳的手、耳后松散的發絲,一路落在她那雙似笑非笑的眼。 「明天晚上,有一場演奏會?!顾Z氣不急不緩,將名片遞出,「我想你會喜歡?!?/br> 她指尖停頓了一瞬,才接過名片,眼神微動,卻沒有立刻回話,只是那么看著他——目光淡淡的,卻像在記住什么。 不是他的臉,而是他的氣味、語氣,與界線。 他沒多等,轉身離開時,故意讓西裝后擺擦過她的裙角,像留下某種無聲的暗示:我會等你赴約。 這不是他第一次設局。 但這是他第一次,等待一個人回應—— 而心跳的原因,不再是「她是獵物」, 而是因為——她也許,正在盯著他。 —— 《玫瑰廳》 他早早就到了,一直坐在車里,透過車窗靜靜看著她的到來。 玫瑰廳外的午后陽光從高聳落地窗瀉入,彷彿一層緩慢傾灑的金粉,落在她紅裙的裙擺上,柔得像一場為她量身設計的聚光。她一出現,空氣就像被抽空了一瞬,世界的焦點無聲地往她身上匯聚。 她就像一朵盛放的玫瑰,極美,也極危險。 他看著她獨自踏入廳中,動作從容、步伐安靜,手中只拿著節目單,紅唇微抿,眼神不帶一絲不安——彷彿這不是赴約,而是她選擇了是否給他這場見面的機會。 她在預訂座位上坐下,低頭看著節目表,姿態優雅卻不矯飾。 他心知肚明,她的出現造成了不小sao動。周圍已有不少視線投向她,而她始終未曾抬眼。 他目光一凜,注意到有位陌生男人試圖靠近她搭話——但在他一記不動聲色的目光掃過后,那人立刻收住腳步,點了點頭,落荒而退。 他勾了下唇角,這才起身走入會場。 「果然,紅色很襯你?!顾谒砼月渥?,語氣平靜,卻帶著幾分毫不掩飾的欣賞與佔有意味。 她微偏頭,眼神像不經意地掃過他身上—— 西裝外套搭在他臂彎,白襯衫領口解開兩顆釦子,鎖骨若隱若現。袖口挽至手肘,露出精實小臂,腕上那只古董錶的滴答聲,在四周寂靜中異常清晰。 他刻意在她面前顯得輕松,卻又每一處都帶著恰到好處的壓迫感。 她唇角彎了一下,像是認可他的打扮,也像是在默默評分。 「葉總也挺懂得穿搭,」她語氣懶懶地,指腹輕輕摩挲節目單邊角,「比我想像中……不那么禁慾?!?/br> 他挑眉,轉頭看她:「那你原本想像我是什么樣?」 她沒回答,只是側頭對著他笑了笑——那笑容輕盈,卻像把刀,劃得人心癢難耐。 ** 音樂會開始。 燈光暗下,旋律緩緩流淌。整個廳堂都沉入一種被音符包圍的寧靜中。 他卻幾乎沒怎么看臺上。 他在看她。 她坐姿筆直,手掌輕放在膝上。眼神望著舞臺,神情認真,像真的是來聽音樂的。 但他知道,她知道他的視線。她從不閃避,也從不正面回應。 這樣的互動,讓他幾乎有點上癮。 中場休息時,他主動替她倒了一杯氣泡水,水珠凝在玻璃杯壁上,閃著細碎光芒。 她接過,指尖擦過他掌心。沒有多馀動作,但他確實感受到她微涼的體溫。 他語氣平穩地開口:「今晚你來,是因為音樂,還是我?」 她抿了口水,喉頭輕微滑動,才緩緩開口:「都有吧?!?/br> 頓了頓,她轉過頭看向他,唇邊還留著杯口的冷霧:「只是我還不確定……你哪部分比音樂更動聽?!?/br> 他眼神暗了幾分,盯著她的眼,彷彿想從她每一寸反應里,讀出她究竟想玩到哪一步。 「我不急,」他靠近些,嗓音掠過她耳后一寸之地,「只是想確保你,今晚不會餓著?!?/br> —— 地點位于金融區頂層,是他親自挑選的私房料理餐館,每一道菜都像藝術品般精緻,窗邊是一整面延展至天際的落地玻璃,俯瞰整座城市的夜色燈海??臻g極靜,連呼吸聲都顯得清晰,是個適合讓情緒慢慢發酵的地方。 他貼心地為她拉開椅子,紅裙隨著她坐下的動作輕輕蕩開,在燈下描出一道微光流轉的弧線。 她鎖骨閃著像月光一樣清冷的白,紅唇與手腕交錯出一種近乎致命的畫面感,像是一幅色調極度剋制,卻充滿暗示的構圖。 他坐在她對面,目光未曾回避,也沒試圖掩飾。 整頓飯他話不多,連拿刀叉的動作都極為克制、安靜。但那雙眼,幾乎從沒離開過她。 他像是在暗中拆解她每一道神情、每一個呼吸,甚至是她故意忽略的沉默。 而她也不閃躲—— 她的眼神從容,舉止間自有一種溫柔卻不容侵犯的掌控感。她沒說話,但她始終坐得很穩,彷彿這里不是他設局,她才是場上的那個裁決者。 他忽然開口,語氣不經意:「你怎么看近幾年資本市場的異常走勢?」 原本只是個測試。但她抬眸,語速不疾不徐,舉出一個歐洲獨立基金cao盤手在流動性沖擊下轉為「情境式配置模型」的案例,說完后還補了一句: 「市場從不善待太情緒化的參與者。你的倉位能不能活下來,從來只看你在風暴里能不能做到無感?!?/br> 那瞬間,他握著酒杯的指節輕輕一頓,眼底波光微動。 她的話不像套用背誦,更像是一種真正內化過的冷靜與洞察——熟悉風暴,也知道如何與風暴共處。 「所以你選擇看空波動,而不是試圖掌握它?!顾p聲說,像在確認她的立場,也像在暗中投出一個邀請。 她微側過臉,紅唇彎起淺?。骸冈跊]有人能完全控制敘事之前,最穩定的姿態就是沉默?!?/br> 他低笑了聲,難得地,像是真的被撩動了什么。 那不是知識層面的契合,而是一種思維模式的默契。 那一刻他才明白,過去被灌輸的所有「擇偶條件」,其實從來沒觸碰過他真正想要的那一種人。 ——一個能與他在暴漲暴跌中靜靜坐著的女人, 對權力不炫耀,對欲望不張揚,甚至在酒杯之間,也能聽懂他那些半句話背后的語意。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在《MIRROR》見到她的那一幕。 紅裙,紅唇,微抿的笑,像火一樣撩人。她站在人群邊緣,安靜卻驕傲,眼神冷淡卻不疏離。 而現在,她就坐在他眼前,距離近得幾乎可以聞到她身上那抹若有似無的香氣。 那香氣和她一樣——不張揚,卻叫人上癮。 他終于開口,聲音低啞,像一杯熟成多年、被緩緩倒出的酒: 「你今天……特別漂亮?!?/br> 他沒刻意壓低聲音,但語尾那一點沙啞,像不小心落下的輕觸,恰巧擦過她耳后最敏感的神經。 她抬眸望他,語氣柔和卻清醒:「謝謝葉總的贊美?!?/br> 那眼神太過冷靜,像早就看透這場邀約背后的真正意圖,只是選擇配合而不拆穿。 飯后,侍者悄然退場,桌邊只剩兩杯未喝完的紅酒與燈下微晃的倒影。 他還在看她,目光沉而灼,像一場無聲的宣告。 她察覺,緩緩抬眼,語氣輕柔又帶一絲戲謔:「怎么,看得出神?」 他沒馬上回答,只盯著她微微上揚的唇角,目光像要沿著唇瓣一路滑下去。 「你和我想的一樣?!顾吐曢_口。 她指尖繞著杯腳輕轉,笑意隱在酒光中:「哪一種一樣?」 「理想型的那種?!?/br> 語氣依舊克制,卻像一場被壓抑太久的告白,終于滲出喉底,熱度悄然瀰漫空氣。 她怔了一下,沒立刻回話,只是唇角揚起,笑得曖昧又狡黠,像是在默許,又像故意不給答案。 「什么讓你這么確定?」 他沒有回答,只是低低地笑了聲,指尖依舊緩緩轉著酒杯,沉默里藏著毫不掩飾的暗示。 她盯著他,舉杯輕輕與他一碰,眼中波光微動: 「所以,今晚……你是打算親自確認?」 這句話像一根火柴,在兩人之間無聲點燃。 他點了點頭,聲音低?。骸膏?,不想錯過?!?/br> 她起身時,他順勢為她披上外套,指尖擦過她頸側——明明是禮貌的動作,卻像不小心,點燃了什么。 這頓飯,從來不只是晚餐。 —— 夜色靜靜沉進城市邊界,車子駛過大直橋時,遠方天際線被高樓剪影鋪展成銀藍色,燈火如繁星墜落。 葉辰沒說話,只是淡淡側頭,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藏著某種不愿告別的執拗,像是不想讓這一晚太快結束。 她也沒問去哪,只靜靜地靠著座椅,目光穿透車窗,看著城市的光影流動。像是默許,也像早已明白。 車子駛入市中心一棟頂級隱奢的地標級高樓。層層安管與無聲辨識后,緩緩駛入專屬于頂層的隱蔽停車庫。 這里是他的私人住宅之一,未公開、不登記、也不接受任何訪客。裝潢風格、家具比例、光源角度,甚至每一吋地毯的踏感,皆出自他手,精準到偏執。 電梯上升時,整個空間寂靜得彷佛被封進某種無聲結界。她站在他身側,香氣若有若無,葉辰微偏頭,視線落在她頸側那道弧線。 那弧線太過熟悉,像他在夢里反復描摹過的輪廓。 她的發絲輕拂過他襯衫袖口。 那一刻,他終于動了。從背后輕貼上她,胸膛緊貼嵴背,低下頭,將鼻尖埋進她發間。 茉莉與晨霧混合的氣息,淡卻勾魂。 她似乎察覺,才剛轉頭欲言,話語未出,唇便被他封住。 那是一個壓抑過久的吻。 沒有任何寒暄、沒有預告,只剩下灼燙的吻意與深重的占有欲。 他吻得太深、太狠,像是終于允許自己墜入妄念。他將她逼至玻璃墻前,清冷窗面與她背嵴貼合,而他早已探入裙擺,穩穩勾住她膝彎,整個將她抱離地面。 電梯「?!挂宦暤诌_頂樓,他唇卻未曾分離,腳步穩健穿過長廊。他咬她下唇,每一下都像某種無聲的質問——你知道我等這么一個人出現,等了多久嗎? 主臥門關上的剎那,他才將她輕放在床上,唇角帶著一絲牽絲的水光,余燼未熄。 「梓熙……」他聲音沙啞得近乎失控,拇指擦過她濕潤的唇角,像在克制自己,不把這場渴望撕裂成狂亂。 「可以嗎?」語氣像在詢問,卻不容拒絕。他眼神太深,根本不是在等答案,而是在確認她是否準備好,被他整晚焚燒。 他輕復上她的腰,指腹隔著布料描摹她曼妙的弧線,像是證明她的真實,也像是在儀式般地確認——這人,是他的。 手向下滑,拉住裙擺一角,動作粗魯卻不失節制。她身體微拱,像無意,也像挑釁,讓挺立的乳尖隔著衣料磨蹭他的胸膛,電流般的灼熱瞬間點燃兩人之間的距離。 他低聲喘息,指尖勾住她的蕾絲內褲,銀色袖扣冰冷地劃過她大腿內側,她卻沒有閃躲。反而主動回應他,手探向他胸口,指尖劃過肌理,舌尖在他耳畔輕輕一繞,像故意引他沉淪。 他修長的手指滑入她濕透的深處,溫熱包復著他,每一寸前進都像被柔軟的花瓣纏住,拉扯著他的理智。 指腹輕巧地在xue口緩緩打轉,像在逗弄一個脆弱又敏感的秘密。她下意識地顫了一下,腿間的熱度幾乎將他手指吞噬。 他慢慢探入,節奏緩慢卻充滿目的,想要更深入——卻在下一秒,觸及了一層明顯的柔韌阻隔。 那是未曾被誰奪走的地方,干凈得讓人顫抖。 他頓住,眼神一暗,喉結微動,像是壓抑著什么幾近瘋狂的情緒。指尖仍停在那層微顫的緊致邊緣,輕輕磨著,像是要確定那不是幻覺。 「……第一次?」他低聲問,聲音帶著一點啞,一點粗,一點撕裂過理智后的沉迷。 他的語氣不是驚訝,是失神,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溺愛與狂喜。 她沒有回答,只是微微咬住下唇,眼神避開,像是某種安靜的承認。 他查過她的資料,知道她干凈得像張白紙,但他從沒想過她會真的是「第一次」——不是這樣的她,不是這樣誘惑他的她。 葉辰眼神一沉,猛地將她整個抱起,將手指抽離,他壓著她,低頭俯身,吻向她最濕潤的地方,舌尖探入口中一片濕潤,像是細細品鑒一杯絕世佳釀,每一次舔吮都深情得幾近瘋狂,把她釀成他唯一的癮。 她喘得顫抖,聲音碎成一段又一段細雨。他每一次舔吮都像在將她整個人記住,像在標記她每一寸屬于他的領土。 葉辰閉著眼,舌尖沿著她肌膚緩慢描繪,像是要將這片屬于他的領土,一點一滴吞進記憶最深處。她的呼吸漸亂,身體止不住地顫抖,指尖抓不到重心,只能勾住他微濕的發絲,輕輕地喘著他的名字。 「葉、葉總……」那聲音綿軟無力,低得像撒嬌,又顫得像認輸。 他猛地抬頭,目光幽暗得像深夜未明,冷靜的表層之下隱隱翻涌著什么。 「叫我名字?!拐Z氣平靜,卻帶著壓倒性的強勢。 她怔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回應,他已起身撐起半個身軀,手指迅速解開襯衫鈕釦。布料滑落時,鎖骨與胸膛線條在昏黃燈光下若隱若現,性感得過分逼人,讓她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葉辰低下頭,吻住她的鎖骨,唇齒交錯之間狠咬了口,像是要留下屬于他的印記。她身體一震,本能地想往后退,卻被他一手扣住后腰,強硬地將她整個人拉進懷里,緊貼著他guntang結實的胸膛。 她故意蹭上他那灼熱的鼓起,語氣綿軟:「嗯……好大……想要……」柔語如蜜,火上澆油。 他呼吸瞬間重了幾分,手指驀地掐進她大腿根,雪膚浮起細細紅痕。拉開皮帶時,他的眼神一秒不離地鎖著她,當那根青筋虯結的慾望彈出,頂端灼熱地擦過她微顫的小腹,拖出一道晶亮的水痕。 「這么想要?」 他咬開保險套包裝的動作帶著幾分狠勁,像是終于放任自己越界??删驮诩磳⑦M入的前一刻,他忽然停了下來,低頭望著她,目光深得近乎脆弱。 喉間滾動,他像是終于壓不住什么似地,湊近她耳邊,極輕、極輕地說了句: 「……我也是?!沟谝淮?。 聲音輕得像風一樣,落在她耳邊,卻沒真正進入她的意識。 她正喘著氣,眼神濛濛,沒聽見,也沒察覺??伤麉s垂著眼,望了她一會兒,像是在記住她此刻的一切——眼神、氣息、體溫。 然后,他低頭吻住她,帶著一種不讓人發現的溫柔與告白,把那句沒能讓她聽見的話,藏進唇與唇之間,深深地,印進她的靈魂里。 她似是感受到他炙熱的勃發有多驚人,下意識地想併攏雙腿,卻被他一手扣住腳踝,強硬而毫無馀地地拉開。 下一秒,入口被撐開的瞬間,帶出一聲黏濕的水響,彷彿她早已準備好迎接他的入侵。 他低低喘著,狠狠吻住她的唇,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身體猛然一挺,深深沒入她體內。 她猛地顫了一下,背嵴拱起,眉心緊皺,指尖蜷縮。 「啊……太漲了……!」 他額角的青筋繃起,整個人像被她緊密的包裹狠狠吞沒,連喘息都灼熱到失控。 汗珠順著他下顎緩緩滴落,打在她鎖骨,燙得她一顫。他低聲喃喃,嗓音沙啞得近乎癮語: 「寶貝……你里面……」 「太緊了,又濕,又會吸……」 他沒再說話,只是額頭抵在她肩頸間,氣息混濁,像是在拼命克制自己不要太快失控。 可她太緊,太濕,那灼熱而濕潤的包裹感幾乎將他瞬間吞噬。 「放松……對……就是這樣……」他咬著牙,聲音低啞得近乎痛苦,一下一下深深挺入,像是懲罰,更像一場無聲的懺悔。 床墊隨著他的動作輕微震動,他將她的雙手高舉壓制在頭頂,吻落下來,從唇角、鎖骨,一路延伸到她胸前那片柔軟——每一寸都被他用灼燙的氣息與唇舌一一烙印,像在標記,也像在朝圣。 她的腿纏住他的腰,唇邊是細碎的呻吟:「再深一點……」那句話像火一樣,點燃他最后的理智。 他的動作徹底失控,情欲與情緒交織在一起,每一下都像是用力將自己撞進她的世界。撞擊間帶出一連串黏濕的水聲,濃烈得像要將彼此的呼吸都揉碎。 他低頭埋在她頸側,胸膛緊貼著她上下起伏的胸口,喘息一聲比一聲重,像是壓抑太久終于爆裂開的野獸: 「哈……寶貝……太緊了……每一下都快被你吸進去了……」 她腦中一片空白,只有他。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她體內刻下印記,讓她彷佛從里到外都被他占據、重塑。那種被填滿、被擁抱、被需要的感覺太強烈,強烈到她眼角都泛起水霧,喉中溢出的呻吟已無法隱忍。 她的手指緊扣著他結實的肩胛,腳尖在床單上蜷曲,整個身體在他的沖刺下像浪潮般顫動。 他猛地抽出,緊接著一記重重撞入,撞得她整個人往上顫起,腰身幾乎要被頂斷似的,卻又被他一手死死扣住,根本無處可逃。 葉辰咬著牙,額角滲出細密汗珠,聲音沙啞到幾乎顫抖: 「這樣……舒服嗎?嗯?寶貝,回答我……」 她眼尾燒紅,淚水浸濕的睫毛顫得厲害,唇瓣微張,吐出的呻吟又軟又黏,像是被撞碎了:「嗯..葉辰...好深…cao得我….好爽…..」 他最后一絲理智徹底崩斷,喉間滾出一聲低啞的嘶吼,猛地將她壓進床褥里,手臂箍緊她纖細的腰,力道又兇又狠,彷佛要將她釘穿。guntang的喘息噴灑在她耳畔,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帶著近乎失控的渴求: 「再叫.…...叫我的名字…...我就饒了你…...」 可他的動作絲毫沒有放緩,反而更重、更瘋,每一下都像是要將她撞散。她渾身發顫,指尖在他背肌上抓出紅痕,嗚咽著哀求:「葉辰...慢、慢點....受不住了…...」 但他只是扣緊她的腰,將她徹底釘死在身下,guntang的欲望又深又重地碾進她體內,逼得她腳趾蜷縮,連呼吸都被撞碎。 「來不及了......」他喘息粗重,嗓音低啞得發狠,「你夾得造么緊.....我怎么停?」最后的撞擊又深又重,彷佛要碾碎所有理智。她嵴背繃緊,指尖陷入他的皮膚,喉間溢出一聲支離破碎的嗚咽——而他終于潰堤,抵進最深處,guntang地釋放。 那一瞬,世界坍縮成彼此交迭的體溫。她在他懷里顫抖,像瀕臨融化的雪;他則如同沉船的桅桿,在浪尖上徹底折斷。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把所有占有與瘋狂藏進那個吻里,狠狠地,深深地,把她吞進自己靈魂最深處。 —— 夜色沉得幾乎凝固,整個世界像靜止在這張床上,只剩兩人的呼吸與馀溫交纏。 她彷彿被耗盡了所有力氣,靠在他懷里微喘著,身體還隱隱顫著,眼神迷離,像浮在半夢半醒的邊界。 葉辰的手還緊緊扣在她腰間,指節微微收緊,像是本能地不愿放開。他低頭看著她,額前發絲濕潤,呼吸還未平復,但眼神卻是前所未有的沉靜。 她闔上眼,眉心不再蹙起,睫毛安靜地伏在眼下,唇瓣因為過度吻咬而微微紅腫。那一刻,她看起來不像他曾在深夜里夢過好幾次的樣子——而是真真實實地,屬于他。 他沒說話,只是伸手為她拉過薄被,動作出奇地輕,像怕驚擾她的夢境。 然后他慢慢躺下,從身后將她整個人圈入懷中,額頭抵著她的后頸,呼吸與她迭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