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別動?!?/br> 青年輕聲呢喃,guntang的臉倏然埋在她的肩上,掌心按住她的后腰。 少女纖弱的身子被他緊緊地壓在懷中,不屬于她的炙熱體溫不斷透過肌膚傳來,他的身子顫得越發明顯。 唐裊衣隱約感覺自己現在好似闖禍了,不敢再亂動,別過通紅的臉頰。 他伴隨極其壓抑的輕喘就 璍 噴在側頸,她的半邊身子都軟了。 第 39 章 季則塵本就碰不得。 唐裊衣格外后悔, 若早知會碰上他的……她是絕對不會去搶那本冊子,總好過現在。 隨著他埋在頸子上的唇濕潤地貼動, 越來越撐,甚至還能感受興奮的顫動,她都握不住了。 唐裊衣想松開,可一動他反應更劇烈的又撞在掌心,甚至還從喉嚨里發出古怪的悶哼,分不清是難受還是舒服。 她霧眸中泛起春情的霧氣,紅唇微啟,極力壓抑呼吸,竟出奇的與他有同頻之感。 男女氣息一起一伏地交織, 雖什么也沒有干,卻也太過于曖昧了。 唐裊衣察覺后驀然閉上紅唇, 別開頭不敢發聲, 偏向他的雪白柔膩的耳畔泛起緋色。 不知道他還要緩多久, 掌心一直壓著她的后頸, 腿太麻了, 動一下如有無數蟻蟲在瘋狂亂爬。 她難受地蹙眉, 小弧度地動了下腿。 不知是動彈的力道壓迫到了掌下, 她只感覺他又更明顯了。 腦中不自覺地浮起, 當時兩人在荒廢村莊時,她看見過幾次。 冷澤的粉, 比手腕都粗,被弄興奮時會顫得濕漉漉,一點都不可愛。 唐裊衣想到丑陋可怖的東西, 掌心無意識收緊。 而季則塵給出的反應也更為直觀,顫得手中的小冊子險些掉落, 指尖捏得泛白,忍至極致的悶哼在耳畔響起。 她嚇得僵著身子不敢再動,耳垂越發如滴血般紅,手都撐顫抖了。 不知隔了多久。他終于緩和了。 青年從她肩上緩緩抬起紅痕未消的臉,清冷的淡瞳中染上幾分動容。 唐裊衣淚眼盈盈地看他臉上除了紅潮過盛之外,眉目依舊平靜,如同剛才的人不是他,滿目委屈。 季則塵垂下長睫,顫了顫,按在后頸的指尖滑落,握上她的手腕,然后在她的目光下緩緩移開她按住的手。 掌心離開那瞬間,唐裊衣終于忍不住徹底軟下身,手臂撐在地上,如釋重負般沉重地喘息。 季則塵抱起一旁的畫卷,擋住還未平息的地方,站起身后依舊如常般干凈得風光霽月,零星的殘陽金光映照得身后隱有朦朧的光輝,半分看不出什么紊亂的痕跡。 目光不經意地落在,無力倒在腳邊的女子上。 因她側身跌倒的動作,桃花齊胸襦裙勾勒出曼妙纖細的腰肢,頗有幾分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1的嬌媚。 她憋氣許久,所以現在已是顧不得發出的聲音,究竟有多曖昧不清,半斂的嫣紅眼尾,更是看起來格外楚楚可憐,也最是容易激發男子產生想要欺負的心思。 想讓那雙含霧不醉淚的眸中,不斷泌出更多的被重撞出的淚,朱紅檀口合不上,只能失控地發出又嬌又媚的尖細聲。 季則塵搭在畫卷上的手指輕顫,被她用唇蹭過的地方,漸漸蔓延一種說不出的難受,似癢又似痛。 身體的所有古怪反應,皆源于眼前的女子。 他抬眸看向窗外殘陽的余暉,有種要用盡力氣的展現最后的荼蘼美景。 或許是體內的蠱何處不對。 季則塵收回視線,眸中的情緒已然歸為平靜,抱著畫卷轉身背對著她,僅用蓮花玉簪束起的黑發如綢,雪白的衣袂被風溫柔地卷起。 上前將懷中的畫卷抻開掛在墻上,冷靜得似剛才的一切未曾引起他的留意。 他連背影都清冷得疏離。 待唐裊衣抬眸看見他的背影,不敢相信自己對如此冷靜的變態,做出了這等出格的事,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他似乎并不打算追究她的無禮,也或許是全都記在一道,待哪天忍耐到極致便會毫不留情將她剝皮抽筋,做成毫無知覺的傀儡仆。 唐裊衣寒顫地抖了抖,心中期盼關于季則塵的夢趕緊結束。 再作下去,她只怕是要承受不住了。 唐裊衣想要走,但又礙于眼前的人并未沒有說她能走。 她撐起發軟的身子,壓著微顫的嗓音小聲地問:“我可以走了嗎?” 青年搭在木架上的修長手指一頓。 他緩緩轉過頭,慈悲臉上似笑非笑,溫聲地反問:“不如晚上留下來一起用膳?” 出了瀾園后殘陽已徹底墜落山頭,只余一截猩紅,正上空早懸掛上清冷的彎月。 唐裊衣現在腿都還有些軟,后背被汗漬浸透的春衫更是黏糊糊地貼在身上,難受得她只想盡快回去打水沐浴。 華燈初上,她提著食盒沒走幾步,碰上坐在涼亭的央王。 又碰上他。 唐裊衣對他有莫名的懼意,尤其是前不久的短暫接觸,更是讓她產生這個男人很危險的感受。 而且她并未忘記身處在全文瘋子的狗血話本中,作為話本中男主的央王,當仁不讓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這陸朝央不去尋他的女主,怎么還在季府? 本來唐裊衣是想裝未曾看見他,悄悄走另外一條道,剛轉身,闃寂的夜間便響起了男子冰冷的腔調,命令中中帶著上位者的矜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