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又美又嬌,豈有做妾之理 第113節
脖子一疼,柳文茵差點驚呼出聲,意識到陳景亭做了什么,氣憤到達了極點,還有一股壓抑不住的委屈。 明知她不愿意,還要這么強迫人,真的有意思嗎! 太過氣惱、無力,以至于身體無意識地顫抖了起來。 哪怕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能哭,眼里還是起了霧,視線也逐漸變得模糊。 柳文茵的皮膚又白又嫩,陳景亭覺得自己只是用了一點點力氣,沒想到就沁出了血。 盯著咬痕,想到這是自己留在她身上的印記,陳景亭莫名有些興奮。 感受著她的弱小無助,更想弄碎了她。 掰過柳文茵的下巴,正要親下去,卻被她眼里的淚水澆滅了心火。 眼神無措,禁錮著她的手臂,也隨之松開了。 “是不是很疼?” 按照柳文茵的脾氣,陳景亭已經做好了被扇耳光的準備。 可她什么也沒做,什么也沒說,就這么起身坐去了梳妝鏡前。 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第130章 以后不會了 坐在梳妝鏡前,柳文茵想把痕跡遮一遮,可傷處很深,冒出了血珠,上妝遮住是不可能的。 只能先處理傷口,再上藥。 咬痕在脖子后側,柳文茵自己處理不方便。 “銀心!” “世子妃,您喚奴婢有何事?” 守在門口的人應了一聲,細碎的腳步聲同時響起,還沒進里間,就被陳景亭呵斥住,“出去!” 銀心腳步一頓,戰戰兢兢地退出去。 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世子爺和世子妃又起矛盾了。 可剛才不還好好的嗎?也沒聽見有吵架的聲音。 難道是世子妃沒伺候好世子爺,惹得人不痛快了? 對上趙mama詢問的眼神,無聲地搖了搖頭。 這會兒院里伺候的人多,生怕鬧出大動靜,會被嘴碎的人傳出去,趙mama打發了人,只留幾個信得過的候在門口,若是主子喊人,她們也好及時進去。 “咯吱”一聲,門被關上了。 突然被咬了一口,柳文茵本來就很委屈了,這會兒陳景亭還不準銀心幫忙,眉眼之間帶上了冷意。 氣惱地把頭發撥到一邊,因為力氣太大,掛住了耳墜子,不由得抽了一口氣。 等好不容易分開發絲和耳墜子,柳文茵這才扭著脖子,艱難地處理起傷口。 銅鏡模模糊糊倒映著一張姣好的容顏,陳景亭看不清柳文茵的神情,但能感受到她身上的冷意。 她的脾氣很好,這般冷漠疏離實屬罕見。 地板上飄著兩根發絲,是剛才扯落的。 陳景亭心口發悶,“丫鬟能做的,我哪一點做不到?你就那么厭惡我,寧愿賭氣,也不愿和我開口?” 柳文茵心情不佳的時候,只想安安靜靜地待著。 不想說話,也不想被人打擾。 聽到陳景亭的聲音,心里的厭煩更甚。 陳景亭已經走到了柳文茵身后,“為何不與我說話?在你眼里,本世子是死的嗎?” 柳文茵只回答了之前的問題,“世子爺身體金貴,這種事情不適合您?!?/br> 她的聲音很淡,一瞬間,他們的關系好像回到了大婚之時。 陳景亭心生惶恐,這種情緒,以前的他從來沒體會過。 他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打破僵局。 身體快于意識,從身后抱住了柳文茵,“以后不會再咬了?!?/br> 語氣里,是滿滿的討好意味,還笨拙地對著傷口吹了吹。 柳文茵蹙眉,“世子爺,我要處理傷口了?!?/br> 第一次對人示好,她卻不領情,陳景亭心里酸酸澀澀的。 他以為自己會生氣,可實際卻是聽話地松開了柳文茵,還主動幫她處理咬痕。 剛才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想欺負她。 這會兒看著破了皮,發青發紅的咬痕,陳景亭懊惱極了。 “世子爺,我自己來?!?/br> “別動?!?/br> 柳文茵是真的看不懂陳景亭,傷人的是他,這會兒主動示好的也是他。 和這種喜怒無常的人相處,不僅僅是心累,指不定什么時候就受傷了。 哪怕此刻的陳景亭很溫柔,柳文茵也不為所動。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的體貼是裝的,滿足的不過是他自己的占有欲。 一旦對她沒了興趣,他便會露出獠牙,毫不猶豫咬斷她的脖子。 柳文茵不認為自己是特殊的,她沒那么大的本事,可以改變陳景亭的本性。 就這么坐著,對著銅鏡出神。 陳景亭一邊涂藥,一邊觀察著柳文茵的神情,此時此刻,他是一點旖旎的心思都不敢有。 就怕柳文茵怕他,想從他身邊逃走。 “以后真的不會了?!?/br> 第131章 柳文茵,你是我的 柳文茵不說話,陳景亭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消氣。 這種無言以對的感覺,讓他控制不住地心慌。 “不是想看幽州城的樣子嗎?走,帶你出去玩?!?/br> 柳文茵在出神,沒跟上他的思緒,等反應過來時,陳景亭已經拉著她往外走了。 “世子爺,您還在禁足?!?/br> 陳景亭以為柳文茵在關心他,嘴角翹了翹,“沒事,侯爺忙得焦頭爛額,沒空管我們?!?/br> “可是……” “沒有可是?!?/br> 柳文茵不想和他待在一處,出門一趟也不知會不會鬧幺蛾子,“我還有事?!?/br> 她不要打理內宅,每天能做的就是那幾件事。 “給大夫休假一日?!?/br> 陳景亭興致勃勃,命人備馬車,就這么牽著柳文茵出了東院。 趙mama拍了拍愣神的銀心,“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跟上?!?/br> “可是世子爺沒說,會不會嫌我礙事?” “真嫌你礙事,你就自個兒回來?!?/br> 眼見著兩位主子已經走遠,銀心只能追了上去。 趙mama喜滋滋地看著他們,難怪都說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這才多久吶,就又和好了。 突然想到什么,不由得拍了一下手,“壞了!世子爺還在禁足呢,若是讓北院那邊知道,估計又要借機生事了?!?/br> 還沒高興片刻,趙mama就擔心了起來,只盼著世子爺和世子妃低調些,不要在外頭惹事,侯爺應該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出府的路上遇到了謝鈺,陳景亭停下腳步,親自跟他道謝。 “圍場之事多虧了夫子,日后有需要的地方可以派人往東院遞信?!?/br> 謝鈺頷首,應承了兩句。 擦肩而過之時,看到了柳文茵脖子上的紗布。 他可以確定,在圍場那天文茵沒有受傷,這幾日東院也沒闖入過刺客,那么傷了文茵的人,只可能是陳景亭。 心緒翻涌,謝鈺猛地握緊拳頭,才克制住殺人的沖動。 前兩日他攔截到了一封密信,剛才出府,就是給大將軍傳信去了。 在沒收到回信之前,他還不能輕舉妄動。 從小生活在爾虞我詐之中,陳景亭對危險同樣很敏感。 回頭去看,謝鈺已經背過了身。 他越走越遠,和一個模糊的身影重合。 “不是要帶我出門游玩嗎?世子爺,你不會反悔了吧?” 柳文茵的話拉回了陳景亭的思緒,眼底藏著深思,那個人的背影好像在哪兒見過。 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