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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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湘沉默,沒有立即應聲,她已然是把所有傷人的話都說了一遍,哪怕是這花孔雀一般自戀的男人,也該認清現實了,她也沒有多余的力氣再與他聲嘶力竭。 “大爺究竟瞧上了我什么?我不過是個很普通的人,性子也平淡無趣,心里更愛著其他男人,你何必如此?”她今日的語氣很平淡。 陸鈞山下頜繃緊了,想將這惱人的嘴封住,卻是強忍住了。 徐徐圖之、徐徐圖之,叫他放手是絕無可能的,至于他瞧上了她什么,只能說一個鍋一個蓋,他就是瞧中了她,何須勞什子理由? 她那弟弟……哪怕沒有可能了,他也非得找出來! 陸鈞山的鳳目深深盯著云湘,忽然笑了下,啞著聲道:“爺走,你好好活著,可行?” 第140章 只是那小婦不要他的愛。 云湘不信這男人如此輕易便要放了她走,一雙紅腫的眼里透出迷茫來抬眼看他。 陸鈞山暗暗吸了兩口氣,目光移開看向那炕柜上的花鳥雕紋,“爺也是要臉面的人,豈是那下賤求愛的?你既對爺無情,爺何須再把心思放在你身上?你這等狡惡可恨小婦,爺思來想去,確實沒甚可留戀的,天下如此多艷女,爺何必吊死在你一棵歪脖樹上?但你不能死,若是叫人知道爺強要了個女人,那女人卻要尋死,豈非損我風流瀟灑名聲?你我便當好聚好散,從此男婚女嫁,可行?” 他的聲音冷冰冰陰沉沉的,云湘卻是盯著這狂傲男兒看,試圖看出他說假話時的咬牙切齒來,陸家大爺為人霸道,吃進嘴里的rou怎可能如此簡單便松了去? 陸鈞山注意到這狡惡小婦正打量著他,他硬是強忍著回頭看的沖動,冷硬著一張臉不回頭,卻是忽然用兇神惡煞的語氣道:“當然,你若不付出點什么,爺不會如此容易就罷手?!?/br> 云湘聽到這話反倒是松了口氣,她靜等著陸鈞山的下一句。 “等你月事好后,好好伺候爺一場,便斷了這風月?!标戔x山說著這話,一雙赤紅鳳目又回頭看她。 自然是將她眼底的厭惡與煩悶瞧得清楚,那皺起的眉宇紋路都是那樣刺目,他咽下喉頭血氣,終究熬忍不住這氣,見她這般,什么徐徐圖之都拋之腦后,只羞憤上腦,道:“爺這么個臟臭的身體,非要最后再睡你一次,你厭惡爺,也得這么一輩子都放在心里厭惡著!” 云湘看他一眼,徹底放了心,也掩去了眸中情緒,她安靜了會兒, 卻是在思考要不要為了茍活再與他茍且一次。 她在這世上已是沒有什么可留戀的了,只是她想起昨晚那個美夢,又發了會兒呆,或許,她可以留著這不值一提的命,想想辦法能不能再穿越回去? 或許像她這般異世穿越的人曾經也有過呢? 云湘抬手摸了摸脖子,她那一下金簪刺得毫不留力,第二次的撕扯更是奔著死去的,如今一碰傷口便是疼痛難忍。 但她又看向旁邊這烏青著一雙眼的兇神惡靈男人,最后還是搖了搖頭,“算了,還是不要了?!?/br> 她連死都不怕,旁的又何須要忍呢?不想再與陸鈞山有何牽扯了,厭惡也罷,歡喜也罷,到此為止吧。 若是他強取豪奪的女人真是這世道里的陪嫁小丫鬟,他這般條件,也舍得為女子花費錢財,又能這般投入地寵愛一番,或許他此時此刻能得償所愿,美人在懷,只能說他們的相遇是錯的。 陸鈞山瞧著這狡惡小婦云淡風輕的神色,一時呼吸又粗喘起來,他撩開被褥站到床下,昨夜里他草草擦了身后沒穿中衣,此時精赤著上半身,露出寬厚健壯還有傷的后背,那肌rou都對著他呼吸一下一下繃緊了。 被人嫌棄至此,驕傲與自尊都被這小婦踩碎在腳底,陸鈞山薄唇緊抿,再說不出方才那仿佛求她憐償一夜的話,否則男兒氣概怕是要在這里丟盔棄甲,丟了個干凈!他拿起外衫披上,冷硬著一張臉兒抬腿就往外走。 云湘偏著頭看著他在晨光里離去,慢慢也收回視線。 她察覺到臉上似乎有些濕意,抬手輕輕擦去,閉上了眼。 結束了。 昨夜里衛夫人回去后便忍不住對衛天成說了云湘自裁一事,兩人細細聊了會兒,終究也是一聲嘆息不知如何是好,如此只能慶幸自已不曾許了女兒給陸鈞山,倒是對云湘生出了幾分憐愛來。 將軍府的男兒一大早都要去專門的練武場cao練的,先前陸鈞山住這兒時也會入鄉隨俗,只是昨夜里發生那般事情,衛天成以為他不會來了,打算交代大兒衛堔幾句便去尋陸鈞山,卻不曾想看到他大刀闊斧地走來,掄起長槍什么話都不說,冷硬著一張臉便使了一身力氣。 衛家男兒cao練皆是要對練,衛堔和陸鈞山對練時,壯碩肌rou鼓脹,很有幾分吃力,到了此時不得不承認這陸鈞山不僅是個風流紈绔,更真有幾分厲害。 “哐當——!”衛堔手中長槍被挑斷,他喘著氣也倒退兩步,看著那槍頭抵著自已脖頸軟嫩之處堪堪要扎破,一時也惱了,粗著聲道:“不過是切磋而已!” 陸鈞山出了一身熱汗,卻依舊是面無表情,只將長槍往面前一扎,冷冷道:“不過是技不如人!” 衛堔還不知昨夜云湘那兒的事,只覺得今日這陸鈞山很是令人無言,正要冷面說兩句話,卻見自家老父瞪他一眼,“鈞山說得沒錯,技不如人,還不快退下繼續cao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