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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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鈞山那暴怒的心聽了這話才稍稍緩解一些,鼓脹得要炸裂的胸膛才平緩一些,可心中還是酸脹得很,又要繼續問:“然后呢?這兩人叫什么名字?” 老婦人也不知陸鈞山還想聽什么然后,又納悶他怎么連兩人名字都不知道,轉念又一想明白過來那一男一女定是用了假名,便把那幾日所見都說了:“meimei叫馬妮兒,哥哥叫張云山,老身還疑惑兄妹兩個怎不是一個姓,馬妮兒是個性子柔和的,便笑著說兩人是同母異父的,便叫了兩個名,平時那哥哥就叫meimei妮兒,meimei便叫哥哥山哥,瞧著感情甚好,哥哥雖然寡言少語,但出門會買rou回來給meimei補身,都是肥瘦相間的五花rou,且meimei不會做飯,俱都是哥哥做了,一介男子忙著灶頭上的事,老身倒也是見得少,兄妹兩個親親熱熱的,瞧著感情甚好?!?/br> 這些事,若是真的兄妹,瞧著也沒什么,可是如今知道那不是兄妹,再說出來,那味兒就有些變了。 最后一句話是老婦人自我想象揣摩加上去的,實則兩人向來守規矩,一個柔和客氣,一個寡言少語,相處都隔著距離。 可陸鈞山不知曉,這些聽在陸鈞山耳朵里,便如同殺他的心。 山哥…… 陸鈞山唇齒間細細磨著這兩個字,氣得肺都要炸開,真真好一個山哥,那殺才有什么竟是讓她叫他山哥! 他的名字里也有個山字,怎么從來沒聽她這般纏綿地叫過自已? 老婦人趁著這功夫壯著膽子打量面前的男子,這才發現他生得極俊美,比那哥哥要生得俊美得多,只是現在看著太過磕磣嚇人,仿佛修羅從地底現世一般,尤其聽完她的話,仿佛馬上要張開血盆大口吃人一般。 陸鈞山氣得都發抖了,但還要問:“然后呢?” 老婦人:“……” 這還有什么然后? 這俊美修羅般的男子莫非就是喜歡聽這般的話自虐? 倒是個新奇的癖好。 但人家喜歡聽,老婦人覺著自已多說點也沒什么,便又添油加醋說了一點兒:“有一回妮兒走路時踩到塊碎石,身體便往旁邊傾倒,云山小哥慌忙便接住了她,攬著她腰關切問她如何,妮兒紅了臉對他笑說無礙,云山小哥才松開她?!?/br> 當時老婦人在灶房,看得不真切,加上腦補一番,便成了嘴里說的那樣。 實則那天云湘確實踩到了石子,腳扭了一下,鄭守正好在旁邊,便伸手要去攙扶,但云湘很快站穩了身體,鄭守便也收回了手,當時天熱,云湘臉被曬得通紅,她余光見了鄭守伸手欲扶她,自然要抬頭道一聲謝,那說話總不能拉著個臉,便就唇角含笑。 可陸鈞山聽了老婦人的話,腦中想的卻是云湘摔進鄭守懷里,兩人一個低頭一個抬頭對視,她臉兒通紅,含羞帶怯,鄭守那殺才摟緊了她的腰,要不是青天白日,恐怕要直接親上去! 他牙都要咬碎了,自覺已經戴了一頂鐵綠帽,又氣又酸又發苦,整個人就要狠狠發泄一番,當即猛地一甩手中馬鞭。 那馬鞭尾甩到旁邊的門框,竟是在上面留下一道深痕。 “然后呢?”陸鈞山咬著牙道。 老婦人:“……” 她屬實想不出什么了,主要那對兄妹沒事就在屋里待著,安靜得很。 想了半天,她又想到一件,道:“臨走的時候,是云山小哥扶著妮兒meimei上的馬車,那些個干糧包袱的,可都是云山小哥背著,很是疼meimei呢?!?/br> 經過前面幾樁事,如今聽到這話,陸鈞山竟是覺得這已經不算什么了。 但不能細想,細想又是止不住的怒氣。 他盯著老婦人又細細問了兩人往哪個方向去,幾時去的等等,直到天色徹底暗了,街邊亮起燈火,他才是轉身離去。 老婦人看著那俊美修羅男子長腿一跨就上了那大馬,勁腰一挺,就急走離去。 第96章 反正扯掉了也不會有人心疼! 陸鈞山心火難耐,強忍著性子又去了一趟官府,查閱了三日前出城的人。 確實有叫馬妮兒和張云山的一男一女,是從南城門出去的,向來是要一路往南去。 但是他們既然手中有假路引文書,自然不會只備有一份。 陸鈞山又一甩馬鞭,那股惡氣總要發出來,便對官衙內管著文書的官吏道:“路引文書的真假怎能不細細查閱,若是城里來了細作豈不是大門一開隨意讓人進來?” 那小吏被說得也是面紅,一時被陸鈞山的氣勢所震懾,囁嚅著道:“這路引文書一向查得嚴,只不知那兩人的是如何蒙混過關的?!?/br> 陸鈞山不管這推托之言,連夜就讓官衙徹查售賣制作假路引文書之人。 他自然是亮出了揚州知府長子的身份,少不得拿那一層皮唬一唬人,那小縣城的官吏便以為是什么惡貫滿盈的罪犯逃脫了出來,忙連夜追查。 這般被人在后面狂趕著出來的效率自然高,第二日中午,就從這小小縣城里揪出了三個專門制作假路引文書的慣犯! 陸鈞山早已料到這等靠近碼頭的四通八達之地這門生意最是好做,那等把腦袋別在褲腰上的肥膽之人自是不會少。 他親自拿了馬鞭審問這幾人,一個叫做朱鐵牛的人急著就第一個說從他這兒出手了幾張路引文書給了那鄭守,其中便有馬妮兒和張云山。 按理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朱鐵牛正是想著自已第一個說出來能得到些寬宥,至少挨的板子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