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第245節
她的反應,在靳宴的預料之中。 他說:“你可以慢慢想,想到要什么,隨時來找我?!?/br> “我什么都不要……”女人深呼吸一口,聲音里透著絕望,“我要了又有什么意義,靳宴,我現在什么都沒有了?!?/br> 第415章 別娶她好嗎 客廳里,蘇栩將自己的近況和盤托住。 她每說一句,靳宴的眉頭就收攏一分。 “上個月,我mama在洛杉磯病逝了?!?/br> “eric就是那時候出的軌,我打電話給他,他連接我電話的時間都沒有?!?/br> “我那時就在想,當初到底為什么那么蠢,因為那件事一直覺得自己配不上你,又看你不娶我,就跟你慪氣,選了eric?!?/br> 她眼淚落下來,時而哭,時而笑,痛苦得十分具象。 “我匆忙回到滬城,給你打電話,是我當時太難受了。靳宴,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會想,你會不會還記得我,會不會還在等我?!?/br> “我……我只想趕緊回來,回來見你?!?/br> 靳宴眉心擰緊,沉默不語,胸口已經堵得死死的。 他需要一支煙,或者比煙更有效的東西,麻痹此刻緊繃的神經。 他不知道該怎么回應蘇栩,任何言語,似乎都是蒼白且殘忍的。 除了物質的補償,他什么都給不了她。 他的態度已經很清晰,蘇栩內心沉到谷底,卻死撐著不愿意放棄。 “我們沒有可能了,對嗎?”她最后問他。 靳宴回答:“只要你想要的,我會幫你辦到?!?/br> 蘇栩點頭,“我懂了?!?/br> 她呼吸都在發顫,不再看他的同時,低著頭說:“我沒有什么想要的,但有一件事希望你做到?!?/br> “你可以提?!?/br> “別告訴任何人,在我身上發生過什么,尤其是時寧。她是你現在喜歡的人,我沒辦法接受她用同情的眼光看我。她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足夠殺我千百遍?!?/br> 不用她說,靳宴也不會跟任何人提這件事。 他點了頭,“好?!?/br> “除了這件事,我沒別的要求了?!?/br> 蘇栩撐著桌子起身,始終沒有看他。 她拖著疲憊步伐往樓上走,背對他說:“時間不早了,你走吧?!?/br> 靳宴滿心沉重,在原地停留片刻,這才起身。 他走到門口時,蘇栩忽然叫住了他。 “你會娶時寧嗎?”她問他。 靳宴身形定住。 隔著半個客廳,蘇栩再次看向了他,用近乎懇求的語氣說:“別娶她好嗎?” “你娶她的話,我真的會不甘心。前人栽樹,后人乘涼,這句話很惡心,也很卑劣?!?/br> “傷害你的,不是時寧?!苯绱驍嗔怂脑?。 “所以你會娶她嗎?” 靳宴沒答。 他開了門,寒風嗖嗖地往屋子里鉆。 背對蘇栩,他說:“早點休息吧?!?/br> 說罷,他氣場背影沒入漆黑的深夜,消失在蘇栩的視線中。 室內溫度直線下降。 蘇栩站在樓梯上很久,確定他的車離開,她才回到樓下。 坐到桌前,她將那杯倒給靳宴的茶拿回了面前,極其淡定地喝了一口。 誰能想到呢。 當初,她恨不得趕緊弄死孔輝,免得在靳宴面前露出馬腳。 現在,反倒要感謝孔輝了。 以靳宴的性子,一定還會再去細查,可他又能查到什么呢,孔輝已經是活死人了。 更何況,那段視頻也算是真的。 她微微一笑,眸中沒了黯淡,只有志在必得。 就算她不能做靳太太,憑靳宴對她的愧疚,她也能立于不敗之地。 第416章 他衣服上的香味 靳宴到家時,時寧已經睡著。 聽到動靜,她很快就醒了。 他脫了外套,從后面將她抱住,很奇怪地沒有說任何話。 她在他懷里轉身,正要開口,聞到他身上濃烈的煙味。 “你怎么抽這么多煙?” 她故作嫌棄,撐著身子起來,推了他一下,“還不去洗澡?” 靳宴頭痛了一晚上,看到她,才覺得好受一點。 他抬起手,捏了下她的下巴,“兇巴巴的?!?/br> 時寧勾唇。 她以為他是工作累了,哪里真的嫌棄他呢,見他露出疲憊神色,靠近過去,雙手幫他輕輕揉著太陽xue。 “怎么熬到這么晚啊,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br> 男人摟住她的腰,聲線異樣低沉,“本來不打算回來,差點就在公司睡了?!?/br> “那怎么又回來了?”她明知故問。 靳宴說:“怕你一個人睡不著?!?/br> “我才不會呢?!?/br> 時寧戳戳他的臉頰,說:“沒有你這個煙鬼在身邊,我睡得更好?!?/br> “煙鬼?” “嗯!” 她靠近他,俏皮地聳聳鼻子,“你跟被煙熏過一樣?!?/br> 靳宴疲憊的臉上,現出一絲真心的笑。 他閉上眼,把她按到了肩頭。 “不洗澡了好不好,你別嫌棄我?!?/br> 時寧靠近他耳邊,一字一頓,“想得美!” 男人轉過臉,嘴角噙著笑。 時寧干脆坐起,拉著他起來。 “快點,我幫你拿衣服,洗好了就可以休息了?!?/br> 靳宴看著她,投降般地閉上眼,然后點頭。 “知道了?!?/br> 時寧滿意了,轉身去幫他拿衣服。 他看著她的背影,沉默片刻,最終將一切情緒都壓在眸底,起身去抱住她,在她側臉上輕輕一吻。 “我洗澡了?!?/br> “小心點哦?!睍r寧提醒。 她拿好衣服,放在了浴室外。 轉身,瞥到他放在沙發背上的外套。 她嘆了一聲,去把外套拿了起來,也是沾滿了煙味。 “竟然抽這么多……” 她輕聲說著,正要把衣服送出去,等著專人清洗,忽然,一抹淡淡的香氣從煙味中剝離出來。 時寧敏銳地發現了,她把衣服湊到鼻前,細細聞了下。 若有似無的香味,很淡很淡,不像香水,更像是香薰蠟燭之類的味道。 她愣在原地,反應過來后,和所有懷疑男人在外面搞花頭的女人一樣,把衣服攤開,里外都看了一遍,尤其是領口。 除了香味,衣服上很干凈,并沒口紅印之類。 時寧咬了咬唇,干脆走去衛生間門口,敲了兩下。 里面水聲停止,靳宴問:“怎么了?” “你晚上一直在公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