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第244節
第413章 她沒說假話 客廳 “你胡說什么!” 靳夫人怒而起身,剛才的睡意消失得干干凈凈! “我、我讓人去……” 那兩個字,她都說不出口! 對上靳宴明顯有怒意的眼神,她質問的話先咽了下去。 “是,我是讓孔輝去盯過她,查過她的底細?!?/br> “孔輝是什么人,你讓他查蘇栩?!” 靳夫人噎了一下。 她攏緊身上的披肩,坐回了沙發上,勉強自己耐下心,回憶當年的情況。 “那孔輝辦事根本就不牢靠,一開始,他還給我匯報些有用的東西,后來,就都是敷衍我的,他……” 靳夫人話音一止。 她頭皮開始發麻了。 孔輝為什么后來開始敷衍她…… 她抬起頭,看向靳宴,又看了看茶幾上的u盤。 “這里面的東西你看了嗎?” 靳宴下顎繃緊,唇瓣抿成了一條線。 靳夫人了解他,如果沒看,沒有了解,絕不會冒失地回來質問她。 她忽然慌了。 聯想之前的一切,孔輝的反常,還有蘇栩忽然就看上那老外了,似乎都說得通了。 “我……” 她站起身,來回踱步,辯解道:“我真的只是讓孔輝盯著他,誰知道他會對蘇栩……” 靳宴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就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記悶拳,他無法還手,也不能還手。 靳夫人看他這模樣,聲音更低了。 “要不,你再讓人查一查?” 這……可別讓她背黑鍋啊。 靳宴閉了閉眼,滿面寒霜,“我會讓人把孔輝帶回國?!?/br> 靳夫人一擺手,“不用了?!?/br> 她嘆了口氣,說:“他是死是活還說不準呢,前幾個月,他跟人瘋玩,嗑過了頭,差點直接沒了,現在躺在醫院,基本是植物人了?!?/br> 靳宴無話可說了。 他連茶幾上的u盤都沒拿,面色冷厲得恐怖,拂袖而去,連招呼都沒跟靳夫人打。 靳夫人張了張嘴,想叫住他,卻也沒敢。 她心里焦躁,瞥到茶幾上的u盤,有些不信邪,一咬牙干脆拿起,直接去了臥室,放到電腦上放了。 文件一點開。 頓時,女人凄厲的哭喊,還有男人不堪入耳的折辱話語,混著做那時事才有的動靜,全都跑了出來。 畫面太清晰了。 靳夫人嚇得趕緊把視頻關了。 視頻是車后座,里面的人是蘇栩和孔輝,也的確是……施暴。 這…… 她跌坐在座位上,內心仿佛被熱油燙過一樣懊悔焦躁。 她不敢想,靳宴現在心里什么感受。 這下完了,得出大事。 靳宅外,黑色賓利還靜靜停著。 后座,靳宴閉眸靠著,長久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司機大氣都不敢出。 靳宴腦中閃過很多事,從跟蘇栩的相識、相愛,到中間的爭執和矛盾,再到最后的陌路。 他一直以為,他們之間,蘇栩才是不堪的那個。 那u盤里的東西,就像一把利刃,深深地扎進了他心里。 即便他對蘇栩不再有當初的深愛,也足夠令他難堪和痛苦。 “靳總?!彼緳C硬著頭皮開了口,“咱們現在去哪邊,回集團,還是去接時小姐?” 第414章 你想要什么 “時寧姐,你還不回去嗎?” 快到午夜,小蘿卜頭們已經上樓睡覺,樊桃有意陪一陪時寧,所以一直沒走。 時寧看了眼手機,估計靳宴不會來了。 他們有言在先,她也沒放在心上,只是發了消息給他。 ——工作別太辛苦,早點回來。 那邊隔了很久才回:“好?!?/br> 時寧剛好看到消息,心中放松,抬頭對樊桃說:“我要回去了,謝謝你陪我,你也早點休息吧?!?/br> 樊桃早困得眼皮打架了,聽到她說要回,趕緊起身幫她把垃圾拿上了。 剛下過雪,金陵的氣溫驟降。 時寧走到樓下,司機正等著。 她攏了攏大衣,坐進了車里。 看著窗外夜景變幻,她想著,回去泡兩盞燕窩燉著,靳宴回來可以喝了暖暖胃。 - 香雪湖 靳宴的車在別墅外停了很久,后來他下了車,卻也沒進去,生生抽了半包煙。 面上冷得沒了知覺,他才下定決心,往院內走去。 蘇栩還在等他。 她料定他會來,他也確實來了。 打開門,屋內暖得令靳宴感到不適。 這座房子,曾是他送給蘇栩的,他們沒同居過,但這里卻留下許多他們的回憶。 視線交匯,蘇栩無聲地后退,給他拿了雙拖鞋。 靳宴沒穿,踩在了鞋套機里。 蘇栩掃了一眼,沒說什么。 她給他倒了茶,然后靜靜地坐在了他對面。 冗長的沉默后,靳宴開了口:“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蘇栩心里轉了一圈,輕聲說:“留在金陵,跟著老師在醫院歷練幾年?!?/br> 靳宴唇瓣緊抿,不置可否。 又過許久,他說:“有什么想要的醫療項目,可以告訴我?!?/br> 蘇栩眸色頓住。 她嘴角扯起慘淡弧度,嘲諷地問:“這算是補償嗎?” 靳宴看向她,“孔輝已經是植物人了?!?/br> “所以呢?” “我母親沒下過任何明確的指令去傷害你,但孔輝會傷害你,她的確需要負一部分責任?!?/br> 蘇栩閉了閉眼睛,放在桌上的手緊緊攥住。 “靳宴,你真的比我想象中還要殘忍?!?/br> 她忍不住反問他:“如果今天,你跟我還在熱戀,我出了這樣的事,你會這么冷靜地跟我談責任歸屬嗎?” “不會?!彼敛华q豫。 蘇栩喉中一梗。 靳宴直言不諱:“我的確已經不再愛你?!?/br> 蘇栩眸中瞬間暗淡下去,仿佛失去了最后一點生命力的花朵,在頃刻間枯萎死亡。 她肩膀耷拉下去,垂下頭,目光麻木。 看她這幅模樣,靳宴并非毫無牽動,他活了快三十年,只對靳書鳴有過這樣濃重的愧疚。但他心里清楚,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無法更改。 他已經許諾了時寧未來,不可能再跟蘇栩回到過去。 “你走吧?!碧K栩聲音干啞得厲害,“我不需要你補償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