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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帝偷看心聲日志后 第18節

    琉璃——柳學士顯然是聽不到這樣惡毒的腹誹了;他理一理衣裳,緩步上前,開始慢條斯理的引經據典,溫文爾雅婉轉柔和,但其中字字句句,卻分明是指著閆東樓與穆祺在影射。

    小閣老何等聰明,站在后面聽了幾句,立刻就知道現下的兇險。翰林學士位高權重,一旦出手絕無虛發,而高手過招暗潮洶涌,在這樣言語機鋒彼此陰陽的重要關口,穆國公世子的文化水平是基本指望不上的,必須得自己出馬,才能力挽狂瀾。他按下怒氣慢慢細聽,試圖從言語中找出駁斥的漏洞,但越聽卻越是心驚——姓柳的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但除了斥責他們逾越法度僭越妄為之外,居然沒有涉及到一丁點實際內容!

    能口若懸河引經據典,洋洋灑灑上千字卻不包含任何有用的信息量,這大概也是翰林學士的獨門本事。但等今日親身領教了本事,小閣老才深深體會到了這門功夫的厲害——實際上,周至成的案子他已經調查再三,無論私通倭寇還是言辭牽涉建文余孽,都算證據確鑿;柳孟景無論從何處著手,小閣老都能義正詞嚴,噴得他上天無門,決計沒有翻身的余地。

    ——可是沒想到吧,柳學士彈劾了一大堆,居然壓根就不提案子的實際情況!

    不提就是沒破綻,不接就是沒傷害。一堆空話繞來繞去,只是咬死了他們狂妄越矩的罪名說事,根本不涉及周至成半句。一言蔽之,抓住一點,不及其余;周至成有罪無罪我不管,但你們膽敢無旨行事,那就是對皇上的態度有問題!

    對皇上的態度,就是大是大非問題;在大是大非問題面前,你還敢跟我談犯罪事實?!

    小閣老迅速領悟了這個打法,但剛一明白這個打法,肚子里立刻就是一股子酸水涌上來!

    媽的,站在干岸看船翻,袖手旁觀不沾泥,天下竟有比我還要厚顏無恥的人!

    但即使柳學士再厚顏無恥,小閣老也是無可奈何。琉璃蛋能留名史冊,不沾鍋的功夫當然天下無敵;他今天以翰林學士的身份出言彈劾,本就預備好了一切后路——翰林學士不預外務,不懂案子很正常,可以理直氣壯的繞過具體細節;而學士乃朝廷近臣,關心關心官員對皇帝的態度,又有什么不對?

    處處算計處處精,噎得小閣老回不了話來。等到柳學士發表完他長篇大論卻又空洞無物的論調,小閣老只能硬憋出一句:

    “周至成大逆不道,我們是上憤君父之慨,哪里像你這樣吹毛求疵!”

    “憤君父之慨,就能逾越高祖皇帝的法度么?”柳學士輕輕道:“圣上以仁孝治天下,所思所想,必然都是光大高祖皇帝的遺德。小閣老自作主張,在下不敢茍同?!?/br>
    說罷,他微微而笑,遙遙向御座上的飛玄真君拱一拱手,雖然話中陰毒刻薄之至,外表卻依舊是溫文爾雅,春風拂面。而真君盤坐看戲,此時也不覺展顏而笑,大為開懷——他當然看得懂琉璃蛋陰損狠辣的深沉心思,但既然沒有牽扯自己,那當然是下面扯頭花扯得越為高明,上面看得就越是興奮嘛。

    撕得好,撕得好,可以再撕響些!

    可惜,在場看戲的絕不止他一個。那該死的叮咚聲又響了:

    【老東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還齜個牙在那兒樂呢?!?/br>
    真君的笑容有點僵住了。

    【不過琉璃蛋倒真是名不虛傳,居然能搞得閆東樓都下不來臺,也算是天下獨一份的功力。嘿嘿,要么就是春秋大義,要么就是祖宗法度,處處扛著老道士的大招牌處力壓政敵,又會舔人又會整人,自己手上還不沾半點泥污;這泥鰍一樣的身段,無怪乎將來能位列內閣。要不是被本朝的神劍給剝了臉皮,怕不是還真要靠這手不沾鍋的功夫垂名青史了。

    這種賤人當然是很好用的,老道士后來選他入閣,未嘗沒有借他來整人的意思。但是吧,老登也是太小瞧琉璃蛋的不沾鍋功夫了——琉璃蛋在內閣混了幾年,基本方針是逢君之惡壞事做絕,道德下限比閆黨那群類人生物還低;除此以外就是磨練文筆,反復修改日記。等到老登一蹬腿走了,琉璃蛋告老還鄉之后,直接把精心撰寫的日記統統印刻發表,鼓動門生大肆宣傳,將鍋全都扣到了飛玄真君頭上,自己輕松洗白,轉身立牌坊去也。

    ——妹想到吧?老登裝了一輩子圣君仁主,讓閆分宜許少湖背了一輩子的黑鍋,臨了了居然被這朵楚楚可憐的盛世老白蓮給坑到了地溝里。打了一輩子鷹,叫麻雀啄了眼吶!

    所以說,正經人誰特么天天改日記啊,寒磣?!?/br>
    一擊中的,刺心剜骨,飛玄真君……飛玄真君當時就有些繃不太住了!

    他面目扭曲,鼻喘粗氣,活似在喉嚨中憋出了個大的,但大庭廣眾之下,又實在不好發泄,只能硬生生咬牙不語。只是心中狂潮翻涌,恨不能立刻抓起手邊的棒槌,劈頭砸下去!

    ——他媽的,欺天啦!

    下面雖然唇槍舌劍,眼角余光卻始終盯著臺上最終的裁判,眼見皇帝的表情古怪好似便秘,雙方的心中立刻就起了波瀾。尤其是小閣老落于下風,更是忐忑不安——為了避嫌起見,閆閣老許閣老都告假在家,沒有參加這次庭議;設或被姓柳的扣一個僭越的帽子,自己還真是難以還手!

    在這樣的窘境中,小閣老只能咬定“吹毛求疵”不放口,還要厲聲反駁,以壯聲勢:

    “我們為了皇上做事,為了朝廷做事,什么苦都可以受;但我就是不明白,為什么誰做的事情越多,受的委屈就越大!姓柳的,你這樣攪來攪去,將來壞了朝貢的大局,我怕你承受不起!”

    這般義正詞嚴,真仿佛有古君子之風。但柳學士神色自若,毫不費力便破解了小閣老虛張聲勢的大招:

    “‘攪來攪去’?小閣老,有一句話叫‘敬天法祖’,又有一句話,叫‘天下是祖宗的天下,樣樣都該照著祖宗的規矩辦’;這兩句,一句是圣人說的,一句是當今圣上說的。我按著這兩句話來問話,就叫做‘攪來攪去’么?請小閣老指點我?!?/br>
    小閣老一時無言,柳學士卻仍舊毫不放松:

    “什么是‘壞了大局’?聽小閣老的意思,不按著你們那一套先斬后奏、僭越犯上的法子辦,朝廷的大局便要亂了,國家就要亡了?!”

    滴一聲響動,天書立刻出聲:

    【難說?!?/br>
    飛玄真君:…………

    言辭咄咄,擲地有聲,小閣老再難抵抗。眼見局勢急轉直下,旁觀許久的穆國公世子終于向前一步:

    “柳學士這話,在下卻有些疑問?!?/br>
    柳學士笑意盈盈,灑然轉身,一顆光頭在日光下盈盈閃亮,盡顯瀟灑從容——jian詐如閆東樓尚且頂不住自己三言兩語,何況區區一個紈绔!他自信開口,決定五句之內,將此人斬于馬下:

    “世子請說?!?/br>
    “我以為,事有從經,也有從權,不宜求全責備?!蹦蚂鞯溃骸叭丝傆惺韬龅臅r候,只要沒有違背大的原則,又何必苦苦苛責,上綱上線呢?”

    聞聽此言,閆東樓臉色大變,剎那間幾乎痛苦扭曲,不能自已——他知道穆國公世子不懂朝堂交鋒,但萬萬沒料到居然能菜到如此地步!什么“總有疏忽的時候”?這不就是親口承認自己犯下了錯誤么?自己已經承認,還能怎么辯解?!

    一言喪邦,一言喪邦,僅僅這一句話,他們便算是一敗涂地了!

    柳學士愣了一愣,表情都微有空白,仿佛是不相信勝利來得如此之突然。但片刻之后他笑容更盛,毫不留情的給對手敲上了最后的釘子:

    “世子所言,我不敢茍同!但凡涉及君上,便沒有小事,只有大事。什么叫‘疏忽’,為何早不疏忽、晚不疏忽,偏偏在圣上的事情上疏忽?此居心誠不可問。如果這都可以放過,那我亦不敢多言了!”

    說到此處,他正氣凌然,還向御座上躬身一拜,表達自己忠君的一片拳拳之心。而座位上的老道士面色晦暗,眼神狠戾,似乎也被穆國公世子的話語激怒,即將下最后的判決了。

    眼見形勢惡劣之至,世子的神色卻依舊毫無變動。他平平開口:

    “學士當真這么想?”

    柳學士看了他一眼,忽然記起穆國公世子的某些傳聞。于是悄悄往侍衛處挪動一步,才毅然開口:

    “那是自然。只要一心忠愛圣上,實心辦事,哪里會有什么疏忽?”

    穆祺嘆了口氣。

    “好吧……我聽說學士是國史館編修,負責訂正校閱過往的史料?!彼o靜道:“恰好,在下讀國史館編修的《元史》時有一處不解,想要請教學士——官修《元史》中記載末帝十五年的形勢,說丞相統兵剿賊,什么‘至高郵,連戰皆捷。匪兵大敗?!?,又有什么“賊僧于江南肆為逆惡”……這說的是哪一段情形吶?”

    柳學士呵了一聲,最后一絲警惕也放了下來。他還以為穆國公世子私下有高手支招,試圖在禮法倫理上找他的麻煩呢。如今只提一句蒙元史,和貽笑大方有什么區別?翰林學士學富五車,這樣的史實簡直是隨口就來:

    “高祖興于微末,提三尺劍而取天下。元末帝十五年時,我高祖皇帝起于江南,恰恰虎踞于高郵一帶……”

    一語未畢,柳學士忽的噎住了。

    ——不僅僅他噎住了,全場上百個重臣侍衛學士太監,乃至于盤坐高處的飛玄真君,都在同一刻噎住了。

    高祖在元末帝十五年時恰恰駐守江南高郵,那《元史》中被官兵進剿的那個“匪兵”、禍亂江南的那個“賊僧”,該不會,難道說,莫不成,指的就是——高祖皇帝吧?

    朝廷自己修訂的《元史》,居然將本朝高祖稱為“賊僧”、“匪”……這他媽該算個什么性質???

    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敢知道,在那恐怖的一分鐘里,諾大涼臺上只有可怕而沉重的寂靜,連呼吸之聲都聽不到半點。眾人表情空白,只是呆呆的望著中間木棍一樣僵立的柳學士。

    不……不可能吧?

    如此寂靜片刻,高臺上終于響起了一聲尖利的暴吼:

    “——蠢貨,忘八,白癡!再在這里遲疑發呆,朕便誅滅你們九族!去取快馬,去取勘合,立刻把元史給朕帶過來!”

    ·

    等候《元史》的三刻鐘,大概是在場重臣人生中最痛苦的三刻鐘。飛玄真君是盤坐在上一臉鐵青,太監侍衛是低頭縮肩一聲不吭,站在下首的學士們則是戰戰兢兢汗出如漿,同時窮盡此生所有的智慧腦力,拼命回憶自己曾修訂過的《元史》內容。

    ——然后他們就悲哀的發現,自己居然一個字也記不起來了!

    這其實也不能怪翰林學士們?!对贰肥窃诟呋实蹠r下令編撰的,為了彰顯正統打擊蒙古,進度快得飛上天去,區區一年半就修完了九十年統共二百一十卷的歷史。但蘿卜快了不洗泥,很多內容干脆就是原始檔案生吞活剝,甚至編者中搞不好還有蒙元余孽;成書中夾雜私貨錯漏,那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按理說編撰之后,歷代學士還要按時修訂,但蒙元已滅,誰又會苦苦追究前朝?更不用說《元史》質量低劣、詰屈聱牙,到處都是什么“阿布里哥”、“八都魯’、‘鐵木爾’之類莫名其妙的名字,又常常有什么“氣力里”、“也么呵”之類狗屁不通的白話?;实奂葢械每?,翰林院也懶得修;除了按時點卯記個數,基本就是丟在倉庫吃灰而已。

    所以這天殺的“賊”字,便悄無聲息混了進來,還安然無恙呆了上百年!

    奶奶的,你這可是害苦了我們呀!

    翰林學士們搖搖欲墜,在心中拼命唾罵摸魚的前輩,同時賣力期盼,希望這只是世子不學無術,一時看錯了文字,而不是天上真多了這么一個可以把所有人坑進去的窟窿!

    至于柳學士么……大概已經很難認為他還保有意識了;雖然真相不明,一時沒有人動他,但柳學士木立原地,已經是連腦門都不再閃亮了。

    這三刻鐘過得很快,大汗淋漓的侍衛從馬上翻身而下,狂奔著爬上高臺,雙手捧上了一匣厚書?;实垡话褗Z過,僅僅翻閱數頁,便猛然暴起,將數斤厚書兜頭砸下:

    “你修了他媽個頭的史!”

    第24章 甩鍋

    厚書破空而出, 琉璃蛋應聲倒地,一動不動,似乎是被痛擊靶心, 瞬間喪失了神志。御座與涼臺間少說也有兩三丈遠,飛玄真君能一擊中的破甲傷人(官帽也是甲?。?,果然是修煉有成臂力大增, 迥非常人可及——不過現在也沒有人敢稱頌陛下神力, 只能潛身縮首木立原地,聽皇帝拍著御座破口大罵, 用一口湖北土話把琉璃蛋噴得全家升天。罵完之后還不解氣, 又對錦衣衛暴怒吼叫:

    “拖出去,用心打!”

    翰林學士號稱儲相, 哪怕一輩子混吃等死熬資歷,基本也能混個封疆大吏退休。這樣的人物聲望非凡,皇帝一般也不會動粗。但現在老登破防得暴跳如雷, 親自動手錘人,下面一群重臣卻是安靜如雞,連個敢求情的都沒有。

    ——廢話, 指著皇帝的祖宗罵賊僧, 天下還有比這更迅速、更缺德的找死辦法么?

    大哥,你比方孝孺還要勇猛??!

    說實話,國朝言路松弛御下寬和(實際就是管不動也懶得管), 文人謠言是滿天亂飛;雖然不至于指著鼻子詈罵皇室, 但暗戳戳陰陽朝廷的潮流是此起彼伏,難以清理;并給歷代先皇編排出了難以想象的段子, 挖掘出的隱秘深刻影響了歷史的形象——別的不說,高皇帝早年乞食的過往, 高皇后“馬大腳”的名聲,又是怎么流布四海的?總不成高皇帝還到處宣揚愛妻的鞋子尺碼吧?

    歷代皇帝未嘗不知道民間的風聲,只是禁無可禁,不能不無奈容忍;也正因如此,皇室一向對國史館與翰林院甚為寬厚,數百年從沒有過苛責——畢竟,要是沒有史官編修的正史約束一二,那野史到底能癲到什么地步,就不是常人可以想象了。

    陛下,您也不想自己的黃段子滿天飛吧?

    但是,這數百年優容款待,又款待出了個什么?本來也不指望你們妙筆生花仿效太史公立文章于不朽,但編著編著居然給高祖皇帝按了個“賊僧”的名頭上去!區區一個“賊”字,還可以說是不小心,但特意加上“賊僧”,那就是故意不小心的!

    高祖自己說一句“淮右布衣”、“皇覺寺僧”也就罷了,你要敢開口亂說,那就是和自己的九族過不去了!

    這也就是琉璃蛋生不逢時,要是在高祖皇帝時搞這么一出,那宣武三大案都得被他襯托成三小案。

    琉璃蛋的九族還無甚所謂。最為要命的是,《元史》是官修的正史,歷代朝廷都該反復修訂、校正;這樣致命的錯誤,往小了說是敷衍塞責綱紀渙散;往大了說就是歷代皇帝忘本負恩,居然從來沒有關注過祖宗的身后名!

    這是什么?這是大不孝啊。

    哪怕飛玄真君本事再大十倍,也絕對頂不下這頂對高祖不孝的帽子。在最初的狂怒憤恨之后,飛玄真君便迅速開動腦筋,拼命思索著如何擺脫這可怕的罪名——現在局勢是騎虎難下,但首要還是得保住琉璃蛋的性命,方便自己日后甩鍋。否則一氣打死,恐怕還會多落一層殺人滅口的猜疑。

    他依舊是拉著那一張被欠了八百萬的驢臉,卻悄悄向李再芳擺一擺手。大總管心領神會,立刻從旁邊溜了下去,通知錦衣衛手下留人,預備著讓東廠先上。至于東廠公公們要拷問出個什么罪名,還得等真君的指示。

    不過,要確定罪名也很為難。真君將柳學士的履歷奏折從前往后想了一遍,試圖從中找出大逆不道詈罵君父詈罵先祖自絕于列祖列宗的蛛絲馬跡;但翻騰數遍之后,他卻駭然發現,此人光不溜丟,居然連一丁點下手的紕漏都沒有!

    琉璃蛋果然是琉璃蛋,史書認證的不沾鍋成精,水平之高冠絕當今,官場中十幾年摸打滾打,趨利避害隨風搖擺,從來沒有做過一丁點實事。不做實事就不會冒險,不冒風險就不犯錯誤。就算尖酸刻薄如老道士,又能奈他何?

    當然,飛玄真君撕破臉不要,還是可以給他強行定罪的。但翰林學士畢竟是重臣,沒有罪名就擅自處置重臣,后果也實在非同小可。真君一時猶豫不決,但又絕不愿意輕易放過這個不沾鍋。

    他目光緩緩下移,一一滑過在涼臺上屏息無言、戰戰兢兢的重臣,卻忽的瞥見了在人群中垂手侍立的穆國公世子。

    作為整場鬧劇的始作俑者,世子在說完那一句致命的古文之后,就悄悄退回了眾人身后。之后任憑周遭沸反盈天,他都是安靜如雞,再不出聲,理所當然的被惶恐的大臣們忽略了——說實話,雖然柳學士是栽倒在穆國公世子一句話上;但倒也沒有幾個懷疑他是老謀深算,蓄意為之。畢竟,就以世子的那種癲公做派,那點文化水平,設計的出這么精妙的布局么?聽說此人還兼任文淵閣的差事,統管太宗《大典》,估摸著就是在翻書時偶然碰上,情急下脫口而出,順帶著把姓柳的拖進坑里而已。

    這大概也是高祖皇帝顯靈,天要收他,與紈绔子弟的水平無關。

    飛玄真君心中也是同樣的心思,所以只顧著發怒,沒顧著細究。但他盯了穆國公世子片刻,卻忽然記起了一件小事——穆國公世子遞上來的那封密折,似乎就是指斥那姓周的通倭賣國,還有什么“建文余孽”來著?

    說實話,因為世子往日的風評,皇帝并不大愿意看他的奏折,更別說里面還有什么“流浪建文計劃”、“建文號,前進四!”之類狗屁不通的瘋話。但現在……現在,現在他仔細思索奏折,卻忽然覺得這些瘋話似乎很也有些道理。

    周至成通倭,那就是逆賊;琉璃蛋居然還幫著逆賊說話,豈非也是通倭的逆賊?正因為是通倭的逆賊,受了倭國的唆使,所以才這般喪心病狂,居然敢在官修史書中污蔑高祖皇帝!而朝廷——朝廷只是一時不慎,受了jian賊蒙蔽而已;但歸根到底,還是飛玄真君天縱英明,才能抓住這潛伏的逆賊!

    所以,史書的疏漏絕不能怪朝廷,更不能怪當今皇帝,要怪也只能怪老jian巨猾的逆賊和倭國。倭人又收買大臣,又容留建文余孽,居然還喪心病狂,潑高祖皇帝的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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