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她簡直氣壞了! 拿出手機,說要是翟開津再不滾,她就要報警! 報警威脅,還是有用的。 最后翟開津還是離開了,三步兩回頭,不甘不愿。 可施繾卻咽不下這口氣! 薛硯辭到底想干什么? 躲在不遠處的阮蘇繡,隔著一道門,斷斷續續聽到外面的爭吵,具體什么內容她沒聽清。 但她絕對是從施繾的口中聽到了“薛硯辭”三個字。 阮蘇繡擰眉,她覺得震驚,不敢相信。 施繾和……薛硯辭? 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 第27章 他荷爾蒙瘋狂泛濫 第二天,施繾就風風火火的去了薛硯辭公司。 這還是她第一次踏足他工作的地方。 從前她都是那個守在別墅里,被他隨時臨幸的小女人。 余秘書敲門,進總裁辦公室。 和坐在辦公桌后的總裁說,有一位姓施的小姐來找。 余秘書其實挺提心吊膽的, 如果事先沒有預約,一般總裁根本不會搭理。 可那位施小姐卻氣勢很足,三兩句話還真把余秘書唬住了。 余秘書這才勉強答應,上來問問。 薛硯辭正在低著頭寫東西,沒想到他竟然一口答應了。 筆尖沙沙的在紙上,淡聲說了一句:“讓她進來?!?/br> 看樣子好像早就在等著她,完全不意外。 “薛總?!?/br> 施繾進門的時候,薛硯辭已經坐在沙發里,正在低頭看手里的文件。 今天她就是來興師問罪的。 “翟開津昨天來我樂團里一哭二鬧三下跪,什么意思?是你讓他來的?” “他不該跪嗎?”薛硯辭隨意的說了一句。 施繾皺眉:“你的意思是,你在幫我出氣?” 他這才終于抬眸,看了看她,順手從面前的茶幾上拿出一根煙。 施繾現在情緒不佳,看見他要點煙,一想到自己懷孕了,就直接沖他吼了句:“不許抽煙!” 薛硯辭一怔。 他從來沒避諱過在她面前抽煙。 之前她也沒有過任何意見,這還是第一次她敢和他這么大聲。 他冷哼一聲,瞇了瞇眼睛。 男人的目光深邃漆黑,眼神鋒利。 施繾像是忽然被澆了一桶冷水,將她剛才所有的不理智都在瞬間澆滅。 她咬了咬唇,再開口時氣勢就明顯弱了很多:“翟開津讓我來求你撤他的訴,可我不想管,他如今落得這個下場,是他咎由自??!” “不同情?”他問。 “我才剛和他認識幾天?” “沒認識幾天嗎?我怎么記得,你和我分手的第二天,就跑去和他約會?” “那是瀅瀅的安排,那天是我第一天......” 說到一半,她才隱隱察覺到什么。 她怎么還和他解釋上了? 不過不用她再多說,他就已經明白了她未說完的答案。 片刻后,施繾才慢慢抬起眼,問道:“不管我會不會幫翟開津求情,都能得到你想要的結果,對嗎?” 求情,說明施繾和翟開津早就關系匪淺,于是薛硯辭就會將這兩人當成jian夫yin婦處理,殺之而后快。 不求情,借此而徹底鬧翻,促使兩人再無一絲的可能。 不管是哪種結果,薛硯辭都是坐收漁翁之利的那個! “以后,都離他遠點!” 薛硯辭警告完,就雙腿交疊,一臉淡然的向后靠了靠。 他坐在對面的沙發,拿起煙的手,想了想又放下了,目光盯著施繾。 好半晌,施繾才輕嘆了口氣,她壓抑下自己復雜的心情,小聲說:“我沒想到......” 每次在她覺得已經對他心死時,他又總是若即若離的給她一種“他在意她”的錯覺。 但每次也只是錯覺。 施繾這個人,長了一張非常精致的面孔。 一雙大眼睛清澈干凈,睫毛也長,挺翹的鼻子,身材也婀娜纖細。 該瘦的地方瘦,該有rou的地方又很飽滿,是讓男人一旦沾上,就愛不釋手的女人。 不說別的,至少在日夜同床的那些時光里,她都能在身心上給他以極大的滿足。 如果不是她主動要離開,或許他真會將她留在自己身邊很久。 他不明白,婚姻只是一張紙,她到底有什么可在意。 薛硯辭伸手,將施繾一把拉到自己的腿上。 嘴上不承認,但身體上,是想的。 現在他就荷爾蒙瘋狂泛濫。 明明是非常非常禁欲的長相和氣質,可是一看到她,他就忍不了。 也有可能是很久沒有女人了。 他和祝橙寧的相處一直是清湯寡水。 要結婚的女人和玩玩的女人,總歸是不一樣的。 他那副急不可耐的德行,只有她一個人看過。 “上次你說的永遠,是什么意思,嗯?” 他挑了下眉,帶著幾分挑逗,臉上的表情雖然在笑,眼底卻滲著冷意。 她還沒回話,就被薛硯辭非常流.氓的一把抓住她的美好。 “唔......”她瞬間瞪大眼睛。 可她的撲騰,全被薛硯辭的吻鋪天蓋地的堵住。 他的大手捧著她的臉,略帶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她白膩的肌膚。 施繾尚存一絲理智,在他越發的動情時,她閉著眼,在他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薛硯辭吃痛,紅著眼,才終于將她放開。 施繾喘息著,怒瞪他:“薛總,這是想當我回頭客?” 第28章 她怕傷了孩子,怕死了 那晚在薛家的陽臺上,他說她是“雞”。 她不能忘了這件事,這是他給她的莫大羞辱。 她每次一想起來,就又生氣,又心痛得要命。 薛硯辭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就將施繾打橫抱起來。 施繾大概猜到他要干嘛,但這是在辦公室里。 “你瘋了嗎?我們已經分手了,你有未婚妻……” “那也妨礙不了我上你!” 薛硯辭像是沒有聽見,抱著施繾,走到辦公桌前放下,將桌面的文件一把掃在地上。 密密麻麻的紙張,亂七八糟落了一地。 施繾的心也跟著撕成了碎片! 她到底是喜歡上了一個什么樣的人? 沒有原則和底線,即便他有婚約在身,也能毫無心理負擔的對她做這種事。 施繾被薛硯辭轉過身,她的小腹被磕在桌沿邊。 原本還死都不配合,這時候她卻出了一身冷汗。 男人在絕對想要萃取一個女人的時候,在體力上,那個女人就不會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