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春夢
池暖的眼睛永遠是那樣濕漉漉得,她赤身裸體在自己身下,胸口的嬌乳被自己頂的顫顫巍巍地,上頭那兩顆小奶尖還是靡麗的鮮紅色,仿佛兩顆新鮮的櫻桃,一看就是未經人采擷。 池春想說話,卻好像是被封印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池暖卻忽然勾著他的頸子,嬌滴滴地卻又含著哭腔哀求著:“哥哥,好舒服,你用力干我好不好?” cao,她怎么這么sao? 國外素來性愛奔放,她是不是也入鄉隨俗,小小年紀已經被人開了苞? 就算沒開,一定也被人摸了舔了,又或者跪在別的男人雙腿間饑渴地吃著那些男人的jiba。 池春心里頭沒來由地涌上了一股怒氣,看起來這么乖巧的meimei在男人身下卻如此sao浪,賤貨,欠cao的sao貨。 他只想好好懲罰一下這個看起來如此欠cao的meimei,于是roubang使勁往里頭頂了頂,聽著她吐氣如蘭,軟軟地哼唧著,間或說什么“哥哥干死meimei了”“meimei只想被哥哥干死”,他終于吐出了一句話,惡狠狠地說:“媽的,sao貨,老子今天就干死你?!?/br> 一陣疾風暴雨地cao干,池春也分不清是報復還是瘋狂的欲望,夢境中的自己完全忘了人倫,反而還有隱秘的快感。 是啊,他們骨rou相連,流著相同的血,meimei不就是生來被哥哥欺負玩弄得嗎? 最好是關起來,像是禁臠一樣,干得她只認自己的jiba。 自己回到家,她就赤身露體像個小母狗一樣,爬過來脫下自己的褲子,哭泣泣地說著要吃jiba。 他不給,她就哭,柔柔弱弱得,勾得他將她壓在床上使勁干,干大了肚子也一直吃著精水,不讓自己離開。 這種感覺,想想就讓人禁不住一陣暢快,幾乎是深深的陶醉。 晨光像塊隔夜的冷年糕黏在窗簾縫里。 池春喉間溢出一聲短促的喘息,醒來后卻瞬間感覺褲襠里有些濕漉漉的,黏膩的,恍若夏夜被遺忘在露臺的荔枝,剝開晶瑩外殼后露出糜爛的芯子。 他伸手抹了把臉,腦海里迅速回想著那荒唐的畫面,頓時羞憤至極——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能做出這么不要臉的夢! 而且,那個夢中的人,竟是自己的親meimei。 自己竟然在人家搬回來那晚,做了如此褻瀆她的夢。池春氣得幾乎咬牙切齒。 他媽的。 他安慰著自己,可能是最近好久沒和女朋友做了,才會如此饑渴,沒事兒,安頓好了池暖,自己去找林佰一來一炮。 他起身匆匆沖了個涼,水流沖刷著全身的灼熱,試圖把腦袋里的畫面趕出去。 忽然,他聽見二樓廚房里傳來一陣亂響,像是鍋碗瓢盆互相碰撞的聲音。他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了過去,正巧看到meimei池暖已經早早起床,在廚房里忙活。 池春本來還有點不好意思,可是一看她隔著鍋子八丈遠,生疏至極的樣子,趕緊上前,一把把火關掉,煎蛋已經變得焦糊,幾乎成了炒雞蛋。 池暖嚇得退后一步,池春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輕聲說道:“你要是不會做飯,別逞強啊,萬一燙到自己怎么辦?” 他說完,轉身拿起鍋鏟,隨意地把那已經失敗的煎蛋翻了幾下,干脆做成了碎雞蛋,倒在鍋里,想著待會兒加點剩米飯進去:“沒事,今早就給你做個蛋炒飯吧?!?/br> 池暖低頭,微微抿了抿唇,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安,眼里閃過一瞬的愧疚:“對不起,哥哥……我讓你麻煩了?!?/br> 她的眼睛大而清澈,似梅雨季的潭水,泛著將溢未溢的粼光,溫和而不耀眼。 池春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輕松地安慰道:“沒事,晚上哥教你做飯,保證你很快就學會了?!?/br> 她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吊帶睡裙,肩膀上那一抹微光如同月夜下的溫柔,頭發隨意地束在腦后,幾縷發絲松散地垂在肩頭,帶著幾分懶散的慵懶氣息。 池春別過臉去擰水龍頭,不銹鋼臺面倒映出他繃緊的下頜線。水流在指縫間織成透明的繭,卻裹不住胸腔里撲棱的蛾子。 吃過早飯后,池春和池暖一起去了辦理身份信息的地方,隨后又前往學校辦入學手續。所有的事都順利辦妥,接下來,他們便在周一暑假結束之前的這幾天,輕松地等待著正式開學。中午,他們在學校附近隨便吃了些東西,頂著烈日回家,待在涼爽的屋內消磨時光。 池暖心里惦記著學做飯,晚飯時便在廚房里左右忙碌,顯得格外殷勤。 池春本打算做一道簡單的地三鮮,便讓她站在灶臺前,學著怎么料理。 他從身后走近,輕輕握住她的手,耐心地教她如何炒菜。 池春個子很高,池暖個子不矮,卻勉強夠到池春肩膀處,此刻被他這樣從后面護著,兩人的下身幾乎完美的貼在一處。池春起初還沒感覺到,笑嘻嘻地給meimei指點做飯,可是過了會兒便覺得這姿勢有些曖昧。 尤其是她一低頭,meimei睡裙領口有點低,居高臨下的視角正好能瞧見那嫩生生的奶子,肥嘟嘟得,煞是粉嫩動人。 池暖還時不時揚起臉兒和他說話,詢問自己炒的怎樣。菱唇有幾次有意無意地蹭過自己的面龐,比鍋里的油星子還要guntang。 池春不得不稍稍后退了些??墒怯坏┍还雌饋?,哪能控制得住。身上汗流浹背,他只能握著她的手迅速翻炒,關火后囑咐說:“你盛到盤子里去,我上樓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先吃。聽話?!?/br> meimei眼巴巴地望著池春快速離開,有些明了,卻又不去點破。 池春上了樓,趕緊去浴室隨便沖了個冷水澡,可是心里頭還是火燒火燎的,根本沒辦法控制那熊熊燃燒的欲望。 他只能頭抵著墻壁,認命地用手擼動已經勃起到要爆炸的jiba,上下快速擼動,腦子里一遍遍回憶著那對兒隱約可見的嬌乳,軟軟綿綿,像是嫩豆腐,捏了兩下,小姑娘肯定會眼淚巴巴地嬌氣著喊疼,但他不會停手,還要使勁揉,使勁捏,捏爆了才好…… 池春從二樓走下來時,池暖正乖巧地坐在餐桌旁,雙手交迭放在桌面上,目光凝視著桌面,似乎在等他回來。 她的姿態安靜,顯得格外乖巧,池春望著她窈窕纖弱的背影,心頭突然涌上一陣無言的自責與愧悔。 池暖是自己的親meimei,自己剛才卻在浴室里頭想著meimei的奶子和屁股自慰擼管。 他的內心猶如一片沉重的海洋,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還有什么資格面對已經去世的父母? 池春無聲地嘆了口氣,硬著頭皮走到桌前。 池暖聽到腳步聲,倏然挺直了腰肢,像株被夜露壓彎的蘭草突然得了月光,頰邊新裁的月牙瞬間亮起來,溫柔體貼地說:“哥哥,你忙了一天,連吃飯都忘了。我給你多盛了些米飯,還煎了個雞蛋?!?/br> 池春愣了片刻,才僵硬地笑了笑,輕聲道:“謝謝暖暖?!?/br> 池暖忙不迭地為他布菜,池春伸手攔她,手背蹭過她腕間跳動的脈搏,兩人同時瑟縮著退后,仿佛觸到了什么禁忌的符咒:“暖暖,你吃你自己的就好?!?/br> 他有些尷尬,不知道要和meimei說些什么,只能低頭默默扒飯,想要盡量不去注意內心的復雜情緒,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池暖沒有多言,只是安靜地吃飯,偶爾抬頭瞄他一眼。等她吃完,主動提議去洗碗,但池春卻立刻搶過了碗:“我來就好,暖暖,你去屋里看電視吧,想出去玩的話,鑰匙就在墻上掛著,記得注意安全?!?/br> 池暖微微停頓,似乎在考慮片刻,隨后慢騰騰地挪動步伐,輕聲道:“我、我能和哥哥一起去散步嗎?”她的話語里沒有強求,只是在小心翼翼地試探。 池春忽然沉默了,心中一陣糾結。 與meimei一起出去,他怕自己又會無意識地想入非非。 思緒在他腦中亂竄,眉頭微微皺起,停頓了好一會兒。 池暖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繼續道:“我瞧這附近有大學城和小吃街,哥哥我們去那里轉轉吧?” 池春稍微為難了一下,心里還是有些不自在。 池暖卻立刻露出一絲溫暖的笑容,說道:“沒事兒,哥哥,你去忙吧,我自己去也好。真的沒關系?!?/br> meimei如此善解人意,池春對自己更加唾棄,連忙換上笑容說:“有空,我洗完碗就陪你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