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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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厘在拐角處等候,她看了眼時間,壓著聲音開門見山:“我是獵人協會第三部門的成員,你隸屬哪個部門?” 時歲:“???” 姜厘:“你不是有我們血獵才有的銀質武器。等等,你不是血獵?” 時歲:“……其實那個是我撿到的,你信嗎?” 她望天掩飾心虛表情。 真的很抱歉老師,讓你潛入任務受到了這樣的滑鐵盧。 姜厘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很復雜。 撿到了血獵的武器,然后順手殺了一個純血血族? 開什么玩笑…… 就算是她也沒自信能在不戰斗的狀況下,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死一個純血。 姜厘愈發覺得這件事情就是一個烏龍,但時間不多,姜厘沒打算細細詢問時歲那天究竟發生了什么。 姜厘說:“今晚兩個家系打架,我的人會帶著紀寧撤離,有其余的血獵做掩護,還算安全?!?/br> 時歲問:“??!好的,需要我做什么嗎?” 姜厘搖頭:“不用,如果你不是血獵,那就只是被卷進來的無辜學生?!?/br> 協會想要浸入伊萊學院這個血族大本營很久,但始終都沒能夠安插進合適的人選,姜厘已經是特殊的一個。 現在因為死了的那個血族,調查團的人已經關注到了教職工。姜厘沒有自信能夠在徹底的排查中全身而退,她選擇中途離開。 畢竟……被他們逮住的血獵,下場多半凄慘。 血獵沉寂多年,近幾年來才有實力超群的新星升起。他們很久沒有接觸到血族的權力核心,對敵人的現況不太了解。 帶上紀寧,主要是發現她并未對十字劍家系忠心耿耿。就算是血包,紀寧也是可以提供家族情報的人員。 蚊子腿也是rou??! 聽到這里,時歲眼睛都亮了。 她目光炯炯看著姜厘,宛如看見了自己的再生父母。 血獵好!這樣一來自己就不用煩心把學姐救出來之后塞到哪里的事情了。 姜厘有點承受不了這樣的視線:“我來問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撤退?” 時歲想了想,搖頭。 姜厘無法理解:“你不害怕?” 時歲解釋了自己的目的。 “老師,去年一年里,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男生?” 姜厘皺了皺眉:“這倒沒有,你有家人在這所學校上學嗎?” 時歲想著她是吸血鬼獵人,或許知道的更多一些,緊跟著問:“他前段時間失蹤了,最后的定位顯示在這所學校的森林,我來這里就是調查這件事?!?/br> 只有狩獵日的時候,那片禁區才會開啟。一年總共開三次,春秋冬每個季節的第二個月圓之夜。 姜厘回頭應聲:“那他可能成了某個血族的血包?!瓡r歲,我知道你在想什么?!?/br> “狩獵日的血族是一群瘋子,如果你的弟弟是血包之一,現在多半已經死了,你找不到的?!?/br> 時歲輕嘆一聲,可她給時年發去的消息偏偏都是已讀。 等到哪天完全沒有消息了,自己大概也就死心了吧? 姜厘往教學樓的方向掃了一眼。 事已至此,她知道時歲肯定是要繼續在伊萊學院調查。 “我留一件東西給你,如果你真的要參與狩獵日,或許能派上點用場?!?/br> “你和那個混血種的關系似乎不差,但我建議是別相信血族說的話,他們比你想象中的要更加殘忍?!?/br> 甜言蜜語很大概率是砒霜。 他們在這所學校里學習和人類相處的方法,每一個學生甚至老師都可以是他們的試錯成本?!?/br> 這樣類似的事情,姜厘看了一年。 姜厘飛快道:“我在你的手機上留了我的電話號碼,之后需要幫助可以聯系我?!?/br> “最后,祝你好運。有機會再見?!?/br> 時間不多,姜厘的血獵身份快要暴露,現在要盡快救出紀寧,回到協會的保護范圍內。 時歲站在原地。 等到姜厘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中,安德才從黑暗中走出。 幽靈一樣的少年盯著吸血鬼獵人離開的方向,叫人看不清他眼中具體的情緒。 時歲扭頭看他:“雖然她說的信誓旦旦的……但晚點還是去看看有沒有成功?!?/br> 還是要以防萬一。 安德乖順頷首。 ——其實根本不用焦慮。 薩維對紀寧進行了暗示,在進入血獵協會以后,這些獵人會全方位地將紀寧保護起來。 接下來的事情其實和時歲沒什么關系。 戲劇團和劍術社那天確實打的天昏地暗,社團活動區域有一棟樓封鎖了起來,說是維修。 姜厘認領了血獵身份,伊萊學院對外宣稱是綁架犯,拿錢不成把人撕票。 血獵在血族眼皮子底下劫走了紀寧,并且全身而退,據說米迦微笑著捏碎了杯子,德米拉差點對手下下殺手。 總而言之情況非?;靵y。 不過這些都沒影響到時歲。 她捧著保溫杯歲月安好。 找到了罪魁禍首,伊萊學院的周末假期正常到來,她到教室準備收拾東西回家,發現了原本不屬于這里的東西。 一個黑紅色盒子躺在時歲的抽屜里,上面沒有任何標示,乍一眼看平平無奇。 時歲當即想到了姜厘走前說的話。 這是她留下給她,說是能在狩獵日里能用到的東西。 拿起盒子時,時歲內心隱隱約約有些小激動。 之前撿漏拿到的銀制小刀那么好用,說不定姜厘也給她留下了什么超有用的血獵武器! 只是盒子輕飄飄的,不像是放置了匕首之類武器的樣子。 但有總比沒有好嘛! 時歲依舊懷著開盲盒的激動心情打開了它。 隨后她就看見,柔軟的紅色絲絨墊上,躺著一個前端掛著銀色十字架的黑色皮質項圈。 時歲唇角的笑意僵了僵。 ……項圈?真的假的? 第17章 這東西要怎么戴? 時歲不敢想象在打斗過程中掏出一個項圈, 那會是多搞笑荒謬的場景。 她抹了把臉,對自己的前途忽然產生了一絲微妙的不安。 吸血鬼獵人怎么感覺不是很靠譜的樣子,該不會是這東西不好用, 所以才給她吧…… 身側忽然投下來一道陰影, 時歲眼疾手快抬手擋在盒子上方, 隨后才向身側看去。 金發紅瞳的少年正幽幽看著她。 安德走路沒聲音這件事,時歲已經很平靜地接受了。 她仰頭問:“怎么了?” 安德看了她一會兒, 很忽然地彎下腰湊近, 看著像是要親時歲的嘴。 時歲手比腦子快一步,已經抬手擋在了他的唇上。 安德:“時歲,你還沒給我獎勵?!?/br> 說話的時候, 柔軟的唇瓣貼著掌心蹭過, 時歲又飛快收回手。 時歲:“……那也不是咬這里?!?/br> 安德似乎無法理解嘴唇有什么特殊。 但既然時歲那么說, 他語氣平靜地給出了幾個備選項:“好, 那你喜歡脖子、手臂還是大腿?” 時歲:“……” 其實每一個地方都不喜歡。 時歲覺得也不能這樣,如果每一次這樣的合作都要以被吸血作為代價,那她遲早要被吸成人干。 安德垂下眼, 濃密纖長的眼睫遮掩住了眼中的大部分情緒,顯得可憐又落寞。 時歲已經是一個成熟的人了。 她捏了捏眉心, 伸出手:“不能咬太深?!?/br> 用的是左手,掌心的位置。 時歲倒不是介意接吻, 就是覺得咬到嘴唇或者舌頭容易潰瘍。 安德有些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