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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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眾人如此搗亂,老李并不惱怒,話音一轉,道:“你們可知最近的京城女子連環兇案?” 食客們以為老李終于要干回志怪的老本行,也不再故意陰陽怪氣,紛紛聚精會神。 見效果達成,老李臉上浮現出了些許笑意:“據說兇手每次作案后都留下‘蒹葭’二字?!?/br> 他猛地一振聲:“而那位花魁生于先帝十八年,世人鮮少知道她的閨名正是蒹葭!” 眾人頓時嘩然。 “那個時候好像確實有個花魁姓秦……” 而很快,便有心思敏銳者發現了其中的關竅。 "可先帝在位時期,武將勢弱,能打勝仗的年輕將軍只有……" 一語驚人,卻讓整個茶樓都沉寂了下去。 他們不約而同聯想到了同一個名字,但卻沒人敢將這份禁忌說出口。 先帝三十三年,平遠侯世子大捷,班師回朝。同年,平遠侯府謀逆犯上,世子當街斬首。 程佩云心底猛地墜入冰窖,看向對面的岑舊。白衣青年嘴角噙著的一抹笑,卻無端讓人心驚。 “等……” 程佩云沒能拽住好友,眼睜睜看著岑舊大步走到說書人面前,一腳將措手不及的對方踹倒在了地上。 白衣青年踩在說書人的胸口,眸子里的冷霜快要凝固成冰。 “我怎不知,世子還有這等風流韻事?” 青年人有著一身好皮囊,說話間眼波流轉,卻莫名讓人膽寒。 "你……你……"看清岑舊臉的那一刻,說書人的臉色難看得就仿若見了鬼一樣。 可不就是見了鬼嗎? 說書人見識廣闊,小將軍班師回朝的時候他也去圍觀過。自然瞧見面前這年輕人一雙桃花目,神似當年意氣風發的世子爺! “鬼……”說書人大叫一聲。 “平遠侯世子冤魂索命來了!” “什么?” “平遠侯世子?!” 說書人老李的那一聲喊得極其洪亮,茶樓頓時引發了一陣sao亂。喊完之后,老李本想直接暈過去,卻被白衣青年揪著領子拽到了面前。 “你再仔細看看呢?”岑舊道。 老李心臟跳得飛快,偏偏對方那雙桃花眸好像一汪深淵,教他暈都暈不過去。 “我……我……” 老李漸漸從一開始的驚恐慌亂中冷靜下來。 盯著青年的臉,他忽然福至心靈起來。 不對??! 平遠侯世子十八年前已然及冠,就算真的沒死,也絕不可能還這么年輕。青年與平遠侯世子長得并不算完全一樣,世子久經沙場風霜,膚色偏黑,五官也更為銳利鋒芒。 面前這人的容貌更風流招人一些,氣質清雅,并不像當年意氣風發的小將軍。 見說書人清醒過來后,岑舊松開了他的衣領:“說說,誰給你的膽子編排反賊的?” “我……”老李道,“前不久,有個戴著斗笠的貴人前來,給了我十兩銀子。他說,只要我講了岑小將軍與秦姑娘的故事,事成之后還有重謝?!?/br> “你可見他長什么樣?”程佩云走到岑舊身旁。 “不、不清楚?!崩侠钤G訥道,“聽聲音應當是個年輕男子?!?/br> 岑舊冷笑一聲。 “傳播這些謠言,是想將這兩日的命案與平遠侯府聯系在一起?!背膛逶频?,“其心可誅?!?/br> “我們回去說?!贬f道。 程佩云卻問道:“這人你要怎么辦?” 說書人嚇得一個激靈,連忙朝他們二人叩了幾個響頭。 “兩位公子,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涕泗橫流地說道。 岑舊:“罷了,被人當靶子了而已?!?/br> 難得出來去茶樓和好友吃飯,沒想到最后鬧了個不歡而散。 程佩云有些郁悶。 岑舊倒是面上不見郁色。 及至兩人回了程佩云的寢宮,程佩云才沉聲道:“抱歉,我……” 岑舊卻笑道:“又不是陛下給錢讓他講書的?!?/br> 若是前世,他受到這種挑釁,怕是會忍不住和程佩云生出些嫌隙。岑舊卻已經知道,程佩云在這個階段已經開始偷偷著手為平遠侯府平反。 此番輿論的興起對程佩云來說也不好受。 “我們今日來鳳梧城時,恰好遇見了命案的兇手?!贬f道,“怕是他已然知道了我是平遠侯府的人,才出此舉?!?/br> 雖然對岑舊來說,平遠侯府已是塵俗之事,十八年過去了,傷不及根骨。 但確實足以惡心他。 岑舊可沒忘記,這個面具修士當年很有可能是伙同他人殺掉自己母親的兇手之一。 “我總覺得這個節點挑得實在太不巧?!背膛逶频?,“念哥當年花鳥節遇見秦姑娘的事情,按理來說,除了在場的咱們兩個,沒有人知道?!?/br> 這些事情在前世岑舊從未經歷過,他那時恰好剛被剝去靈根,連活著都很艱難。自然不知道同期鳳梧城竟牽扯了這么多驚心動魄的事情。 后來岑舊性子愈發偏激,程佩云許是怕讓他煩心,便沒有將這些告知給岑舊。 “難道是……”岑舊道,“十八年闊別,你可還有那位秦姑娘的消息?” * 陸研聞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他睜開眼,面前赫然是妖魔境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