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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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發出無意義的聲音,想確定自己剛才所見是否是真的。 是的,這次大會是為了什么召開的,每個儀式師都心中門清。 他們也聽說過“盲目之書”如何用克月凈血儀式消滅了一個銀月分身,還壓制了另一個的事,但克月凈血儀式并非一個儀式師就能使用儀式,不少人私下表示過懷疑。 后來論文出來了,有人認真鉆研,更多人被隨之出現的流言引開了目光。 “盲目之書”的戰果,其實全靠“熾冷雙槍”的說法甚囂塵上,又有他被欲望之種控制的謠言,今天坐在會議室里的儀式師們,有好些是抱著質疑的態度來的。 直到剛才,林最后這段演講和示范所用時間不過十幾秒,就將他們通過看論文和聽謠言所建立的“盲目之書”形象,打破又重建。 “盲目之書”的結論并非沒有寫在論文中,但其他儀式師嘗試實驗的效果卻不佳,本來想用實驗結果來質問,現在他們才意識到,有可能是做實驗的儀式師,因為獻祭不夠果決,動作不夠明確,導致的獻祭象征性不足。 但這難道能說是他們有問題嗎? 不,不是!是“盲目之書”,他為何能做到?他如何能做到?要熟練到這一步,他用自己做了多少次嘗試? 而這幅熟練到做完后還能繼續演講的姿態,讓人恐懼,又讓每一個儀式師不由心生向往。 因為向往,很多人此刻在拍桌子。 “轉攝像頭??!轉攝像頭!” “讓我們看看儀式效果,剛才沒看清就轉回來了!” “不是說不能繼續拍‘盲目之書’,但‘影之王’現在到底怎樣?” “應該是龍息儀式,‘影之王’至少能去半條命吧……” 這邊剛因為看不到而開始分析,膠匠教會那邊終于做出反應,將鏡頭換到另一個尖晶市會議室的監控攝像頭上。 監控攝像頭比較模糊,但哪怕模糊,其他城市的儀式師也能分辨出來,“影之王”那身陰影黑袍已經完全被破壞了,甚至,露出黑袍下面貌的“影之王”恒·茹阿肯,身上還有明黃色的火焰沒熄滅。 “這么看龍息儀式的威力確實被保證了?!绷⒖逃腥苏f。 “是,但是,本以為縮減儀式陣能直接推廣開,卻沒想到難點主要在意志力上啊……” 有專心學術的人探討著,但更多人激動起來。 “影之王”恒·茹阿肯這兩百多年,雖然一直在找機會刺殺大審判長所羅門,但這不代表他除了刺殺所羅門,沒有干別的事。 他剛成為使徒的那十多年里,每個城市的審判長是最危險的職位,有一座城市因為他的刺殺,一年換了三個審判長。 那血海深仇難道要在今日終結了么?!望著大屏幕,無數人瞪大了眼睛。 他們幾乎是想在大審判長耳邊碎碎念,想要他上去給恒·茹阿肯一劍,可惜,到了這個時候,所羅門反而表現得遠比之前謹慎。 恒·茹阿肯是重傷,但沒死。 而一個使徒的死前掙扎,要帶走這個會議室里除所羅門之外的所有人,是輕而易舉的事。 所羅門往林那邊移了一步,擋開那雙深褐色眼珠投射出的仇恨。 一千多歲的老獅子想嘴欠說,你難道沒聽說過他消滅過銀月分身嗎?可惜,他以強大的自制力控制住了自己,沒有真的講出來。 恒·茹阿肯怎么可能承認呢?是他小瞧了林才落得這個下場。說到底目標只是儀式師啊,身為使徒的他,連在儀式師面前都得小心翼翼,那他還當什么使徒! 可惜,現實是,龍息之火在他身上熊熊燃燒,他還得用陰影魔力去壓制,才能讓自己不被燒成一捧灰。 而制造出這火的儀式師,接受完了治療,從所羅門身后探出頭,蒙住的眼睛似乎在看他,片刻看完,又收頭回去。 挑釁!這絕對是在挑釁! 恒·茹阿肯是這么認為,但林只是在思考,要不要用鏡中瞳的力量對恒·茹阿肯動手。 罷了罷了,少做少錯,不然大審判長發現什么不對,他就真的完了。 比起用鏡中瞳的身份拿助攻,他不如利用恒·茹阿肯去找到那個銀月使徒。 之前這浣熊人全身裹在陰影黑袍里,他都找不到地方對他用回溯,現在燒掉了黑袍,林終于能看到他的眼睛。 看到恒·茹阿肯的眼睛,以及恒·茹阿肯這兩百多年的所見。 林都不需要回溯到兩百年前那么遠,只需要回溯到昨天。 回溯中,他看到,恒·茹阿肯躲藏在一個女性貂人的影子里,一邊和女性貂人討論行動計劃,一邊在蛋白市的審判庭總所中活動。 圣光騎士獵魔人等職業的審判官,所組成的重重防線,對他和她視而不見,兩個邪神信徒出入蛋白市的審判庭如出入無人之境,比鏡中瞳還囂張一點。 從言談可以聽出,這個女性貂人就是銀月少女的新使徒。恒·茹阿肯叫出過她的名字,她被稱為元森·瑟伯。 嗯?林不知為何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他針對性地回憶了一下,差點沒當著攝像機的鏡頭,露出一個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 確實很耳熟。 在杜維·海棠的回溯里,元森·瑟伯應該是個男性貂人才對! 相貌確實相似?同名兄妹或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