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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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茹阿肯也感覺到,在封印的會議室里戰斗,對他來說其實極為不智。 一開始答應元森委托,聽她說明計劃時,明明沒有這個感覺……啊,因為那個時候,他們都不認為所羅門會出現??! 可惡!太可惡了!終于,恒·茹阿肯的目光,轉回他其實并不在意的本次委托目標。 那個只是普通人的儀式師,現在正在……正在角落里,對著一起搬運到角落里的攝像機侃侃而談?! 兩個使徒的交戰,對他來說好像是不值得在意的事情一樣???! 算了,有攝像機也好,當著那么多觀眾的面,所羅門作為整個審判庭的模范榜樣,不可能讓鏡頭前的演講者出一點問題。 如果在這個時候強行攻擊這個儀式師,應該能讓所羅門后退去保護他…… 拼了! 裹住恒·茹阿肯身體的陰影黑袍突然飛起,下面卻沒有露出應該在那里的恒·茹阿肯本人。 他融入了陰影黑袍的黑暗中,同時,并不會因為他的舉動打斷自己攻擊的所羅門,直接將手中的光之長劍射出。 光之劍在空中變成一道粗壯的光之箭矢,要將陰影黑袍貫穿。 恒·茹阿肯卻根本不躲,任由自己和陰影黑袍一起被貫穿。 破了一個大洞的陰影黑袍,筆直朝林落下,似乎沒想到恒·茹阿肯會不躲的所羅門,再用其他法術已經來不及—— 而林,像是沒看到朝他籠罩下來的陰影黑袍。 蒙眼的儀式師語速飛快:“……這樣一來,已經繪制完畢的儀式陣,搭配完全省略的禱詞,我們儀式師可以做到職業者使用法術時的瞬發和默發效果。 他終于轉過頭,看向敵人,道:“就像這樣?!?/br> 密書在黑太陽使徒和大審判長戰斗時,就已經翻開。 抱著密書的的林什么都沒說,只用不知何時被嚴重燙傷,皮膚呈現棕褐色還皸裂的右手,把一枚黃鉆往幾乎近在眼前的陰影斗篷一丟。 黃鉆飛出去不到幾厘米就粉碎了。 一粒粒急速升溫的黃鉆粉末,以按理說無法保持的固體形態,將六千攝氏度的高溫,打在了陰影黑袍上! 第197章 當初林會選擇儀式縮減派系,是因為當初他打算靠多出外勤來攢錢。 但儀式陣或禱言縮略后,就會面對儀式效果也減弱的問題,這個時候,就要用儀式材料來填補。 材料分成三類,一種就是指向神的寶石,比如珍珠之于鏡中瞳;一種是墨水和儀式陣基盤,還有一種,就是祭品。 第一種寶石有時候也能充當祭品,但更多時候,祭品是其他東西。 無論這些材料怎么用,被儀式指向的神明都不可能真的收到材料和祭品。再從林成為邪神后對儀式的實踐來看,獻祭用的祭品,只有一個效果,那就是明確儀式訴求。 打個比方,尖晶市審判庭前儀式科主任梳葉,發明的用死亡氣息遮掩自己生命的儀式,之所以選擇獻祭的變色龍標本,就是為了強調死亡和偽裝兩個關鍵詞。 這次的新論文,是林領悟儀式的本質后,體會到的一些東西。 神認可的材料,和人認可的符號,加上使用儀式的人,是組成儀式的重點。如此用儀式制造的虛假職業者,按理來說輸出是固定的,根據儀式陣的大小量級的不同,輸出魔力也不同。 同時儀式陣的大小還要卡在神明的圣數上,這里需要許多計算。 很多儀式師認為儀式陣縮減已經到了極限的原因就是這個,一門心思去縮小儀式陣不是做不到,但縮小儀式陣后,一陣風吹走邪神信徒,變成一陣微風為邪神信徒帶來片刻清爽,那縮減有什么用??? 于是儀式師們轉頭去研究儀式三元素里的儀式材料,很快發現用血rou當材料可以讓一些儀式得到增強,但這個增強效果并不穩定,有儀式師獻出鮮血可以救活一個瀕死病人,有儀式師獻出鮮血,只幫瀕死病人的生命拖延了幾分鐘。 “——重點是象征性?!绷洲D過頭,都沒去確認自己的儀式打在恒·茹阿肯身上的效果,依然對著攝像機道,“不用血rou用其他根據象征性的材料也可以,而用血rou,就像烈旯·博得科里教授的結論所說,血rou可以增強儀式,是因為血rou本身就是一個指向源血之母陛下的符號。 “延伸他的結論,我認為,單純地用血rou當符號,并不能將血rou最大化,你要為你獻祭血rou的舉動制造象征性?!?/br> 他舉起燒傷嚴重的手,屏幕前的觀眾,這才注意到他因為忍痛臉上沁出的大滴大滴冷汗,和竭力想要穩定,但其實是在抽搐的表情。 這模樣很狼狽,但他微微上翹的嘴角卻讓人無法移開視線,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聽他吐詞依然很清晰地道:“忍耐燙傷,象征要用自身作為薪柴,去將敵人燃燒殆盡,忍耐的時間,忍耐的溫度,成函數公式將隨儀式陣縮小后減弱的儀式效果重新放大。換句話說,如何去獻祭血rou,本身也是一種符號?!?/br> 林說完,終于有人反應過來。 一個貓人和一個狐人沖上來想給他治療,又被真正能立刻治療的血騎士擠開。 控制攝像機的機械師沒有轉開鏡頭,或許是因為機械師也驚呆了,或許是因為機械師還記得,接下來有提問環節。 但沒人記得接下來的提問,混亂的尖晶市會議室和蛋白市會議室先不提,其他城市的會議室里,大家終于開始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