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伏龍(H)
“孤死不死無所謂,但你,孤會好生讓你活著,生不如死!” 李昭云用力幾分薄力,指尖陷入他脖頸里,喉結在她手里掙扎著滾動,看他冷唇蠕動著,卻是吐不出一口氣來。 “陛下,裴公子在殿外求見?!碧O垂著頭小聲傳喚。 李昭云收了手,皺眉:“讓他進來?!?/br> 蕭戈吐出一口氣來,胸膛劇烈起伏著,他還赤裸著下體在她面前,她竟傳喚了別的男人進殿!這個yin帝! “臣參見陛下?!迸岢幥镌诘钪泄蛳?,隔著屏風,他只瞧見了隱隱約約的朧影,“臣來給陛下送秋棠膏?!?/br> 說著,他把手中的瓷瓶放在地上,又深深叩了一首。 屏風內傳來男人的悶哼聲,裴硯秋皺了皺眉。起身時,他瞧見了那男人正被綁在竹椅上,那伏龍椅他也躺過,便再也不敢妄生事端。 “退下吧?!崩钫言茡]了揮手。 待人離去,她步出屏風,拿起地上的秋棠膏。這膏藥止血化瘀,見效極快,也可潤滑,是裴硯秋親自調制的。 他是大闕的調藥師,也是兩國的使臣,他那天賦異稟的大物也總是弄傷她,但不過是紅腫,遂才每次行事都用這膏藥護體。 蕭戈掙扎著雙手,胯下還是一柱擎天,不見削弱,讓他憤恨。他閉上眼,不去想,但適才的緊致讓他胸膛起伏,且她就在他眼前,讓他很難忽略。 她開始往他莖身上抹藥了,那白色膏藥冰涼異常,抹上來時是說不出的酥麻感,不知是她手指的緣故,還是他羞恥感作祟。 “別碰我!”蕭戈吼出聲來 即便他知道無用,但胸腔里的羞恥感和胯下的舒爽感沖擊著他,讓他無處發泄。男根在她手中越發腫脹,他已快要瘋了,只能罵她,羞辱她。 她拿帕子擦去他腰腹上的血跡,扶著他一柱擎天的男根,抵上光潔白皙xue戶廝磨。 蕭戈眉頭緊皺,胯下抖動,那般緊致感讓他抵抗又——想要更多,是她給他用的yin藥起作用罷了,他對這樣的女人沒有任何想法!只有厭惡!只想弄死她! “住手!你這蕩婦!”蕭戈怒吼。 下體的快感太強烈,她花xue窄小又驚艷,男根緊緊抵著她私密處擠進幽xue里,那種快感又襲上他心頭。這次他卻不敢動了,只死死盯著自己粗碩男根,看它是怎么劈開她,被她一寸一寸吃下,與她rou與rou親昵,被她騎戰馬一般騎在胯下羞辱。 李昭云吐出一口氣來,噴在身下男人身上,香如幽蘭,竟讓他男根在她xue里又抖動了幾下。 李昭云也覺察到了,什么樣的男人她沒騎過,再難馴服的馬兒,亦如裴硯秋,還不是照樣跪在她裙下,服服帖帖,再也不敢忤逆她半分。 “你說孤是蕩婦?”李昭云冷哼一聲,身下堪堪頓了動作,不再往下坐去,半騎著他冷睨,“北曜的大皇子還不一樣荒誕yin蕩,在孤的胯下一柱擎天等著孤寵幸?!?/br> “胡說!” 蕭戈怒吼,因著太過憤怒,竟又挺動了雙臀,男根入進花xue幾許,兩人都悶哼了一聲,他也抖了抖身子。 這一挺,顛弄得李昭云趴在了他胸膛上,正對上他染了情欲的眸子,只瞧他滾動的喉結,俊唇吐出來的灼熱就知他早已在她體內動情。 現下她都還未taonong他,若是她動起來,能把他夾死,蹂躪死,她再死死掐著子孫袋,不讓他泄出子孫精來,讓他泄盡陽氣,再也罵不說那些話來! 她能把他玩兒死在胯下! 蕭戈已是呼吸越發急促了,她已將他盡根吞下,致命緊致感再次襲來,她就盡在眼前,龍袍大敞著,雖雙乳裹著抹胸,但下體坦露無余,兩人身子緊連著正行男女之好。 她紅唇若有似無貼著他下巴掠過,香氣撲鼻,長發落在他胸膛上,撩撥得他汗水直落,但他還是要罵她,無恥的女人才會這么做,他不喜歡這樣的蕩婦! “硬成這樣,還敢罵孤?”李昭云直起身來,盡根退出到xue口時,看他冷眉緊緊皺著,眼睛盯著她的花xue口。 那是期盼的眼神,她見過太多,這些男人,以為能騙過她,連他們自己都騙不過! 驟然落下的龍xue,讓蕭戈悶吼出聲,男根似是入到了無人之境,那一處比花道還要窄小,guitou嵌進去時,宮口緊緊吸吮著他,絞得他死去活來,第一壺陽精都快要噴給她,但他不會給她! 李昭云蹙了眉,他竟撞開了她深處,她已經三日未曾臨幸他人,那處往日連寵裴硯秋時,再去別的宮里臨幸其他男寵,才會被磨開,今日竟只一擊,就讓她開了宮口。 但她也不會讓他這般爽快,她偏偏只磨他半根男身,雙臀一提,雙手撐在他胸膛上,一下比一下快的廝磨他半條男根,她是快慰了,但這男人粗喘著,咒罵著,汗水急急滴落在地上,連胸膛上都黏膩一片。 “住手,住手!yin帝!蕩婦!” 蕭戈一聲怒吼著,最后竟挺動著勁臀,一下下把自己鑿進她龍體里,力氣之大,就這么被綁著,狠狠jian污了身上的女人。 “你這個混賬東西!” 李昭云掐住他脖頸,看他茫然盯著她,冷容通紅,卻又笑出一聲來:“爽快成這樣?那這樣呢?”